的花蜜,还有娇嫩的口感,此时此刻聂北自然是乐此不疲,越发的不可收拾。
“聂哥哥……哎……别舔进去啦……啊……洁儿好难受啊……好痒……呜……”
洁儿不安的扭蠕着身子,不断的娇吟着,臀部却难耐的向上挺着,迎合着聂北的口舌,雪白娇嫩的玉腿不用聂北压着也会主动的分开到最大,仿佛想让聂北的舌头更加的深入,更加轻松更加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舔弄自己的花田。
聂北的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那娇艳红润的小‘滴’上恬弄一两下,洁儿的身子瞬间打颤发抖,扭蠕得越发的厉害,那娇滴滴的呻吟声更加的大了起来:“啊……聂哥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聂哥哥……别舔人家啦……受不了啊……”
洁儿一股股的花蜜涌了出来,不似高潮却胜似高潮,花蜜粘稠滑腻,芳香清甜,聂北全数收罗进嘴里,贪婪的吞下去。
聂北用嘴火热的密封着洁儿的小花田口,开始强有力的吸吮着洁儿的花田蜜道,那芳香滑腻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被聂北吮到嘴里吞下肚里去……聂北就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似乎吸的不是洁儿的小花田蜜道,而是吸着洁儿的汁一般。
“啊……聂哥哥……呜……洁儿忍不住了……喔……好酸啊……别吸啦……聂哥哥……哎呀……尿尿啊……呜……”
洁儿火热的气息急促非常,身子更是不安的扭蠕着,娇腻的呻吟一声接一声,靥红如火,娇媚一片,媚眼丝丝,红润娇嫩的小嘴儿轻轻的张着,小舌头不安的吞吐着,就仿佛演绎着聂北在她花田内舔弄的舌头的动作一般,一双柔荑胡乱的抓着聂北的头发,聂北的舌头稍微浅一下她就按下去,小手无力,但那勃发的春情欲意却表露无遗。
“喔……聂哥哥……好酸啊……尿尿啦……”
洁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火热的身子非常的敏感,反应也很激烈,本能的想把腿夹住,却被聂北死死压在两边不能动弹。
“啊……”
洁儿似诉似泣的一声哀婉欲绝的呻吟,粉胯处那娇嫩的花田蜜道涌出一股火热粘稠的晶莹体,首先烫到聂北深入花田里的舌尖,再顺着聂北的舌头流入聂北的嘴里,滚烫滑腻,仿佛出酿造出来的美酒一般,让聂北贪婪的含在口中不忍快速的吞下去,反而是慢慢的感受那股味道儿。
这股火热滚烫的花蜜得急而多,聂北本无法全部吸到嘴里去,不少溅出来,弄得聂北鼻尖、下巴、嘴角晶莹一片,湿腻腻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连着丝线儿,糜烂而香艳……
只见洁儿那娇嫩的身子此时粉红通透,少女的芳香一阵一阵的从她的身子上散发出来,而那粉嫩嫩的脸蛋儿此时犹如醉倒的贵妃,红艳娇媚,带着高潮后无限的迷离和慵懒,说不出的诱人。
聂北的下面涨得越发厉害,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比吞下伟哥还要猛,他迫不及待的要进入洁儿的花田里耕耘了,聂北的头抬了起来,离开洁儿的粉胯……
聂北想用庞然大物进去,所以拉开盖在洁儿上身的被子然后压在洁儿的身上,再用被子把两人盖住……
聂北的嘴吻上洁儿的小嘴儿,把含着的花蜜渡了过去,洁儿本无力抵抗,把一半的花蜜吞了下去……
聂北嘴角带着坏坏的笑,离开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刚才舒服吧?”
洁儿睁大大眼睛妩媚而羞怯的望着聂北,柔媚的神情哀羞婉娈,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聂哥哥可得好好疼爱我的好洁儿了!”
“让洁儿来帮聂哥哥你!”
聂北自然欢喜乐见,挺着身子跪在那里,洁儿弓身起来小手隔着聂北的底叉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又大胆的昂起头来望着聂北,轻轻甜甜一笑,“这东西好坏哦,会动的。”
聂北惬意的道,“洁儿喜欢它吗?”
“聂哥哥喜欢洁儿就喜欢!”
洁儿生涩的脱下聂北的底叉,聂北那涨红如烧红铁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直指上天,大而长,青筋满布,头涨红发紫,显得狰狞吓人。
洁儿呼吸不由得一紧,一只嫩手飞快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吓出声,一双惊慌的眸子不安的睨了一眼聂北,吃吃的道,“聂、聂哥哥,它、它怎么这样子的,好吓人的!”
“不是这样子的会是怎么个样子呢?”
聂北好笑道。
洁儿轻声呢喃道,“人家小时候不小心见过我娘是这样服侍我爹,我爹下面好象也有这么个东西,不过很小啊,聂哥哥的这么大是不是生病了?”
聂北微微愕然,暗道:岳父要是真如洁儿所说那样的话,黄夫人这个美艳的岳母姐姐也未必能完全享受到作女人的快乐啊,呃,作女婿的有责任让岳母姐姐快乐!聂北邪恶的想着。
“啊……聂哥哥,它跳得很厉害啊……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
洁儿显然知道的不多,还担心聂北如她所说的那样生病了!
洁儿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