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幽怨或许能从此一扫而空。
“芯儿,我要你!”
“不要……我不要啊……”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从羞辱感中走出来,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宣言的告示一挺而入,毅然决然,温柔中带着霸道的鲁……
“噢……”
女婿的进入让黄夫人的大脑瞬间的空白,所有的挣扎随着庞然大物的进入而宣告结束,自己身子也被女婿给要了去,他那狰狞吓人的庞然大物不单止进入女儿的身体,还进入女儿出生的地方……
天地为之变色,这是一对人伦道德不可原谅的男女,他们以最亲密的状态结合到一起了,做着繁衍后代的事情,突破了禁忌,要是黄夫人还因此生育下一代的话那就和洁儿或许洁儿的儿女乱了伦理……
聂北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呼出一声:“咝……好热好柔润啊,好爽好刺激啊……这就是洁儿出生的地方了,小婿进来了,芯儿是我岳母又是我妻子,好爽啊!”
黄夫人听到聂北情不自禁的话又是欢又是喜又是辱又是愧,几下交杂,芳心迷乱,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那久未被滋润的良田忽然被女婿那庞然大物造访的时候那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几乎把她脑海里所有的感觉和思绪都掩盖了!
聂北开始缓缓挺进……
“哦……不要……快出去……阿北你个坏蛋……快出去……裂开了……坏蛋……痛啊……”
黄夫人狂摆疯扭着屁股,可她被聂北压得死死的,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屁股摇摆的力度虽然大,但幅度不大,甩不开聂北那已经进去一小截的庞然大物。
聂北强忍着极度刺激想的冲动,坚定不移的发力挺进,要把这才开垦洁儿身体的庞然大物再次开垦翻新岳母这块肥沃的良田。
聂北只觉庞然大物十分的艰难的在前进,层层皱嫩的花田四壁就仿佛长着无限多的小球一般,摩擦着聂北要进去的庞然大物,让聂北艰难进入的同时受到了强烈的摩擦,极度的快感迅速蔓延,让聂北舒爽得猛吸几口气才把那股刺激压下去,继续把庞然大物进去……
“唔……”
摩擦是同等的,那么刺激也就一样了,黄夫人在女婿的深过程中身体内被压制的渴求无限上升,极度的刺激快感让高贵成熟的美妇人妻人母娇颜如火般红艳,樱嘴轻张,阵阵呻吟传了出来,“不……哦……哦……好烫啊……啊……”
黄夫人那推攘着聂北的玉手不知不觉的搂上聂北的肩膀,直抓得聂北的肩膀都发痛,最后缠绕到聂北的脖子上,然后不安的望了一眼躺在两人身边不足十公分的女儿洁儿,在女儿面前给女婿强硬的进入了,黄夫人不由得嘤咛一声羞得无地自容,羞愧的把臻首移到另一边去……芳心轻颤,这小坏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和世俗的眼光要了自己,把那才耕耘自己女儿身体的丑东西再次硬生生的捅进到自己这个岳母的身体里,那是洁儿出生的地方啊,怎么可以给女婿给的……进来呢,我以后怎么对得起丈夫,又怎么对得起洁儿,这小坏蛋,都不想一下人家的感受吗……
黄夫人却没有发现她转过头到另一边的时候她女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而且那高潮后的红潮过了这么久竟然没消退半点,反而越来越红,犹如一个熟透的小苹果儿!
聂北把庞然大物入到岳母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花田那两次中指都能达到的地方就再也不进去,聂北急得像个火烧屁股的猴子一般,面红耳赤,“好岳母好姐姐,算小婿求你了,快给小婿进去嘛!”
“嘤!”
黄夫人娇羞潮红的脸蛋越发的红润,强烈的刺激和滔天情欲让黄夫人这个高贵典雅、贤惠淑德的人妻人母不安的嘤咛一声,对聂北的话她只是娇羞的摇一摇头而已。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这能进去的深度里研磨、挑、抽、、摇,聂北抽动着庞然大物故意胡乱撞顶、刺,虽然不能完全进去,但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儿这花田出奇的多阻多碍,层层嫩就仿佛天然的磨沙一般,聂北挺的时候庞然大物被磨得一颤一颤的,极度的消魂。
黄夫人被聂北胡乱的抽送、弄搞得浑身颤栗发抖,只觉得花田蜜道被聂北蛮闯瞎捣的几乎弄裂了,火辣辣的,极度摩擦带来了汹涌的快感,但找不道‘门道’再深入的庞然大物就仿佛一头蛮牛一样在娇嫩狭窄的花田内横冲直撞,狭窄的花田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现在聂北又在‘蛮干’,花田顿时火辣辣的,无尽的快感带着阵阵的痛楚,远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轻轻蹙了起来,妩媚娇羞的玉靥潮红欲滴,痛苦并快乐着的呻吟出来:“不要……不……不要……不要啊……没、没对啊……呜……痛死、死我啦……喔……你、你别乱、乱……啊……别乱用坏东西戳啊……你、你……轻点……不对啊……别往上……哎呀……也、也别往下……啊……坏蛋……痛啊……喔……呜……你想捅死人家呀……”
聂北乱来片刻也停了下来,继续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也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既然如此,就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