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糟糕的是，这一眼过去，他除了大腿，什么都没看到。
指肚贴上那紧致光滑的肌肤，韩玉梁克制着握住好好把玩一番的冲动，轻声道：“这是什么确认法子？”
他
卫竹语在女人中属于个高腿长的顶级衣架身材，目测裸足都有将近一米八，和高到能吓退不少追求者的汪媚筠几乎相当。此刻穿着很搭礼服的高跟鞋，她和韩玉梁几乎目线持平。这样垂手前伸少许，根本摸不到关键部位。
难道……她没穿？
“这个答案，总该够了吧？”卫竹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无耻。”她板起脸，红唇微微撅起，吐出这两个字。
她的眼睛更亮，面颊靠近耳根的地方更红，神情，也变得更加妩媚。
“我几时否认过？”韩玉梁笑道，“总之，这样算我输，我不认。”
那是完全成熟的女人身上极其服帖的内裤穿几个小时后必然会有的味道。那是即使怎么干净卫生，也一定会淡淡腌入布料的，属于性器的味道。
韩玉梁喉结滚动数次，盯着她手上撑开的无痕内裤，道：“你揣一条内裤，便算是赢么？”
他凑近几分，深深一嗅，“难道，你真的没穿？”
卫竹语轻笑一声，打开了腰侧的挎包。她从里面拿出一块巴掌大的软布，指尖一挑，展开，轻声道：“你输了。”
但，位置比他预想的要低，几乎是让他垂下伸直胳膊，只往前稍微斜着动了动。
果然，马上，韩玉梁就知道了答案。
反正这会儿已经接近十一点，再有一个多小时，就不再是“今”晚了。
“哦？为何这么猜？”
他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盯着服服帖帖包在卫竹语小蛮腰上的礼服，缓缓道：“你买衣服花的是我的钱，里头有几套无痕内衣，你知道我过目不忘，兴许，那便是你的诱导，让我以为你买了就已经穿上。但，我忽然想到，我家那些女人，买了新内裤，都要洗一水才肯穿。你今天买的内衣，绝对还没有上身。”
“不认。”韩玉梁调匀气息，哑声道，“兴许你带了替换的，脱一条，又穿了一条呢。”
他本以为手会被引到那神秘的三角区直接抚摸，只要摸到那湿润的桃花源，就再没有可以抵赖的借口。
韩玉梁等的就是这句，笑道：“赌局输赢，总要看看底牌才行。你说你没穿，不叫我看看，我可不服。”
卫竹语缓缓长长地吸了口气，微微弯腰将开衩从膝盖上方撩高，往前稍稍挪了半步，分开那双骨肉均匀笔直修长的腿，夹住了他并在一起的手指。
奇妙的反差刺激得他色欲熏心，算是明白了什么叫顶级枕边风，禁不住笑道：“够了，是你赢了。今晚，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卫竹语臀形圆翘挺拔，丝滑无痕的薄料子不裹绝对会缩，在屁股沟里卡成丁字裤，他不至于看不出来。
对比，心道这女人果然舍得下力气保养，这段迷人肌肤，和几年前修了图的写真相比，竟没有分毫逊色。
卫竹语舔了舔唇，“你怎么知道，我没带以前的无痕内衣过来？”
“丁字裤……不对，C字裤。”韩玉梁略一犹豫，沉声答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刚才清清楚楚看到，你裙子开衩的里面，没有内裤的边儿。”
都没完全翻过来，韩玉梁就已经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
她像是有了几分醉意一样，眼波朦胧，轻声道：“没有，难道就不能是没穿么？”
韩玉梁皱了皱眉，可既然答应了，只好将手悬在那儿，一动不动。
“认输了么？”卫竹语喃喃说着，手中的内裤丝毫没有要收起的意思。
记得那些超薄无痕不夹臀的内裤，侧面绝对包着胯，有的再长点都能当安全裤穿了。可刚才开衩中的惊鸿一瞥，的确什么都没看到。
“嗯……咕……”卫竹语咽了一口唾沫，双颊已比刚补完妆的时候更红，“你为了看，宁愿输？”
卫竹语抚平裙子，抬眸道：“如何，这一招让了你，总该能闻出来了吧？我还挺好奇，淫贼的鼻子到底有多厉害呢。”
保险起见，他特地在“今晚”这个词上咬了重音。
他被夹着的指头侧面，感觉到了一股细细的，黏黏的，好似倾倒了一滴蜜汁，顺着光滑大腿滚落的……湿意。
“那，把手给我，我放在哪儿，你便停在哪儿，不许动。”
不对啊。
“马上，你就知道了。”卫竹语用酥柔的气音发出一串轻笑，暖风拂过他的唇，“真的，马上……”
“我去厕所补妆的时候才脱。”她的尾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手指缓缓把内裤翻转过来，把贴裆的底部往外一顶，“你的鼻子不是很好用么？你闻闻……不就知道咯。”
韩玉梁很想说不够，可她刚才那句话明明神态冰冷表情严肃，口吻，却像是在撒娇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