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叫的,再说苁海舟确实是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所以叫他爸爸并不
会太突兀。
其实苁海舟这两天对于苁蓉的变化还是很紧张的,其实那天晚上苁蓉帮他翻
过身后擦身的时候苁海舟的意思就已经恢复了大半,看见自己的女儿赤身裸体的
用毛巾帮着自己处理明显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而和谁欢爱只要不是弱智那用屁
股都能想明白,在苁蓉用小手抓住自己鸡巴然后用毛巾擦拭的时候那巨大的倒错
心里和禁忌的不论快感瞬间就突破了苁海舟的精关,当看到精液喷洒到苁蓉的脸
上时,那强烈的罪恶感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差点让苁海舟当时就再一次把苁蓉铺到
在身下鞭挞。
禁忌之门打开后就很难关上了,欲望之门也是一样,苁海舟从那晚后几乎
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中,内疚、自责、向往、爱慕各种纷杂的情绪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努力装着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生活着,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钢笔在纸
上画下的印记用橡皮擦死擦不掉的。
吃完饭后,苁蓉收拾好碗筷在厨房刷碗,而苁海舟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
新闻,但电视里播放的内容去根本没有入眼,反而是不时的偷瞄着厨房里正在刷
碗的苁蓉,苁蓉今天穿的那套睡衣材质有些透光,在厨房灯光的映射下苁蓉玲珑
的身材显得若隐若现,并且很容易分辨出她内里是真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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苁海舟的坐姿已经有些不自然了,他的鸡巴现在硬的发痛,欲火蒸腾的双眼
都开始发红了,残存的理智拒绝着身体发出的进攻命令她快步的走进浴室,、
脱光衣服正准备打开冷水蓬头熄灭自己的浴火的时候突然看见洗衣桶内扔着的一
条棉质小内裤那是苁蓉今天刚换下来扔在那的。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把那条棉质内裤拿到了手里,凑到口鼻间深深的吸了
口气,那微微的腥臊味道瞬时间充满鼻腔,本来就升腾的浴火仿佛被浇了一桶油,
苁海舟整个人仿佛都要被点燃了,手也下意识的抓住铁棒坚硬的鸡巴撸了起来
苁蓉洗完碗以后看见沙发已经没有人了,她以为苁海舟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加上感觉有一丝尿意就往卫生间走去,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屋里屋外的两个同事愣
住了,苁蓉看见苁海舟正拿着自己的内裤唔在口鼻间一脸迷醉的表情,另一只手
则握住鸡巴撸动着直到苁蓉推开门后变成一个呆滞的雕像。
苁蓉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倒是没有生气或者觉得变态恶心,因为她真的能理解
男人禁欲的痛苦,在邵敏怀着婷婷时候只是连续禁欲了几个月就让从戎每天晚上
像个困兽一样急的团团转直到邵敏挺着大肚子用嘴巴帮他释放了一波后才消停点,
现在的她反而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因为亡妻子和女儿而禁欲十年的男人了。
沉默了一会,仿佛又被苁蓉的灵魂所支配,苁蓉默默的走进了卫生间,蹲在
了苁海舟的面前伸出双手接替了苁海舟的手。
左手轻柔的把玩着他的阴囊,右手握着鸡巴的中部,来回的搓弄撸动着,这
样的刺激好像对于苁海舟来说太大了还没撸动多久,突然「啊……」了一声就爆
发了,剧烈的喘息声如同刚跑了五公里越野。
一股股的精液也快速冲击了出来,有一部分还占到了苁蓉的脸上和睡衣上,
摇摇头觉得澡又白洗了苁蓉直接脱掉了睡衣,就那么赤裸着展现在苁海舟的面前。
打开了淋浴喷头调节好水温,然后挤了点沐浴乳在手掌中开始温柔的搓洗起苁海
舟的鸡巴和屁股像是给一个孩子在洗澡。
在给苁海舟搓洗好身体后又用花洒仔细的把他身上的沐浴乳冲干净,然后才
给自己简单冲洗了下围上了浴巾,在苁蓉做着一切的时候苁海舟仿佛石化一般的
一动也没动,内心处确实心潮澎湃,有欣慰有自渐形秽有激动也有懊恼。而苁蓉
在做着一切的时候内心确实无比的平静,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唯一
解释就是这不是从戎想做的而是苁蓉想做的啊,苁蓉是不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