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方才见黄蓉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起身冲洗娇躯上的泡沫,他不禁略感遗憾,只觉今夜怕是止于此处了。不想等冲洗完后,竟然发现女侠手持碧绿竹棒,这竹棒他如何不认得,正是号令天下第一大帮的打狗棒。
当时庞达以为偷窥之事被屋中察觉,美妇要持棒打杀于他,顿时就想逃之夭夭,可此人虽能在军中运筹帷幄,此刻却失了胆气,心惊肉跳下,一双腿丝毫使不出劲来,直要软倒在地上。
就在他被吓的即将失禁之时,却见黄蓉转身持棒进入澡盆内,似并无察觉窗外有人,不禁压低声音长出一口气:"呼……好险……"庞达身躯泛凉,冷汗直冒,心中那股邪劲也渐渐消散,系上裤带后便欲转身逃走,毕竟能一窥黄蓉的裸体已心满意足,况且今夜乃是他前来唤北侠巡城,若是自己再不出现,定会惹人生疑。
可这书生见女侠持打狗棒进入澡桶内,不禁好奇她要做甚,当下打算多看一眼再离去,哪曾想,却被他瞧见比方才香艳万倍的情景。
"她持棍入盆,莫不是要……入他娘!果真如此!!!"澡盆中虽水汽弥漫,庞达却仍能瞧见黄蓉的淫举乱动,但待女侠以棒插穴,并剧烈扭动起来,盆中艳景就被薄雾缭绕遮盖。
窥视之人的目光被阻挡,只能看见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搭在桶外,紧张的晃动不已,直似主人受到了极大的痛楚,精致的莲足颤动连连,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倦。
待水汽散去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景映在瞳中,只见打狗棒正如他心中所想,插在若隐若现的粉嫩妙处中,而绝色美妇也不知太过快活还是太过痛苦,竟晕了过去。
窥视之人难以置信,他欣赏爱慕的女侠一向举止端庄,不想……不想私底下竟如此……庞达却不知周阳这几日是如何亵玩他心中,或是全中原男子心中的女神,若是知晓,此人怕是会对黄蓉此举饱含理解,更会对荒唐子心怀切齿之恨!
眼前的艳景虽让庞达心生彷徨,却也使得他胸中已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竟比方才还要旺盛数倍!直烧的这书生血脉贲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他见澡盆中的极品美妇不省人事,看情形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心中淫邪之念暴涨狂升,脑海里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推门,进房,今夜她便是你的了!"那声音带满诱惑,使得庞达面露狰狞之色,脚下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两步,手也推向紧闭着的房门。若是此时他能进得房中,再把坚硬的大屌肏进女侠嫩屄中猛肏数次,想必黄蓉即便是醒来,以她尚处于高潮余波中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在男人奸淫下香颤娇啼,碾转承欢一夜,直到子宫中再也容纳不下男精为止。
就在这书生要闯进屋中,实现心中夙愿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几句女子的对话,使得他停下当前的动作,只听道:"绣儿!你走的稳当些,若是这桶水洒了,夫人定会责罚你的!""萍儿姐,绣儿晓得啦。"庞达急忙回头看去,见院门处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从别院侧门逃了出去,不想慌乱之下却把一只靴子拉在院中。
可惜这胆小如鼠之人不知接下发生何事,不然定会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若是他此刻能躲藏起来再伺机而动,今夜必能如愿沾污房中昏迷的美妇,而且事后还能以先前所见为要挟,逼迫女侠变成胯下的禁脔,夜夜淫虐这绝色人妻。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人虽是饱学之士,不想关键时刻,竟还不如市井间的泼皮有应变之智。
片刻后,只见两个婢女提着灯笼雨伞来到厅前,肩上还挑着扁担木桶。这两人乃是黄蓉贴身丫鬟,此时是来添水,不想阴差阳错下,却救了自家主母。
待她俩把木桶卸下,吃力的提到门前后,年纪稍大名为萍儿的丫鬟,对着门里轻声唤道:"夫人,我来给您添水了。"两个丫鬟已在郭府待了数年,了解自家主母的脾气,先前黄蓉吩咐她们备水时便有不豫之色,此时听里面无人应声,只得一脸紧张在门外等候。
"咱俩且先去隔壁等候,一会夫人唤咱们时,且再过来。"过了良久,两个丫鬟也未听到屋里的回应,萍儿使了个眼色,拉着同伴的手往旁边厢房走去,不想走到一半,那唤作绣儿的丫鬟险被一物绊倒。两人打着灯笼看去,见一只男靴落在院内,以为是少爷今日练功时拉在院里,便蹲起身拿在手中。
不想端详之下,两个丫鬟面色惨白,原来这布靴不是少爷与老爷平日所穿之物。
这后宅除了郭靖郭破虏,还有今日搬来的周阳,往日里几无其他男子能入内,此时主母黄蓉正在沐浴梳洗,可院里竟出现了一只男子布靴,这等莫名怪事让两个丫鬟心生惊疑,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呆了半晌,绣儿轻声道:"萍儿姐,不如去告知夫人?"萍儿倒是心中玲珑,连忙把男靴揣在怀中,悄悄对同伴轻声几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