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法入眠,只得起身在房内发呆。过不多时,他偷偷取出怀中肚兜,深嗅了一口残留的幽香,兴奋道:」
娘亲,这次我也一走了之,看你回来如何担心……「眨眼间白白已过,太阳落人后,郭破虏臭着一张脸,前来寻周阳去守城。两人敌意已消,关系越发融洽,可因少年心性使然,谁也不提和好二字。荒唐子见他还在生闷气,有心逗弄,便笑道:」
怎地,不是说好各凭功夫夺那令牌,我赢得光明正大,你有甚不高兴的?「」
那是外公偏心,教你一套新刀法,不然……哼!「破虏也不理睬,只闷头牵马而行,半晌才挤出一句。周阳哈哈一笑,与他并排出府,又道:」
莫生气了,今夜一过,这令牌便给你,以后我也不要了。
「」
当真?你为何不争了?哎!慢些,先告知我缘由。
「破虏闻言一喜,刚要问个清楚,周阳便翻身上马,甩鞭扬长而去。他见状心急,当即骑马追赶,却不知身后街角边,悄悄钻出两人来。转头看去,先瞧见一个青衣小厮,肌肤雪嫩,如粉凋的娃娃一般,正是小东邪;而她身旁立着一位英俊的白衣公子,疏眉朗目,风度翩翩,想来应是装扮过后的终南仙子了。」
姐姐快些,你我先到东门相待,等三更时分,咱们便偷偷出城。
「青衣小厮见自家兄嫩一走,忙扯着身旁的人跟上,而有些尴尬的玉面公子,只得做贼般随她忽跑忽躲。守备城门之责,倒不如周阳想象那样麻烦,无非就是巡视城墙,检查军备而已。不过让他纳闷的是,一与破虏到来,那副将就如牛皮糖般粘在身后,两人去哪,他便跟到哪,且神色略带忐忑。荒唐子不懂行伍,以为爹爹怕自己兄嫩闹出笑话,这才命人寸步不离;而破虏经历过几次战事,心中渐起不详,趁副将分神将他拉来,耳语道:」
有些不对劲,你且守在门边,我装作入厕,去告知爹爹或韩叔父。
「周阳听后莫名奇妙,却也生出警觉来,连忙点了点头,暗暗握住刀柄。兄嫩俩当即若无其事,一起下了城楼,随后破虏连声告欠,装作肚疼要去大解。那副将并未生疑,调侃了一句,便放他去,转身又死死看住荒唐子。」
就快到约定之时了,那副将端的讨厌,为何总跟着兄长,咦!破虏这小子怎地走了?「街边口,青衣小厮揉了揉发奴的雪颈,把眼中所见报于身旁之人,随即问道:」
姐姐,要不我先过去,问问兄长发生了何事?「」
咱们一起吧,我见那副将眼神不善。
「玉面公子也在观察,突然有些不安,便与小厮转出街角,往城门而来。不想两人没走几步,忽见那副将拔刀而出,一声大喝后,便朝刚看见她俩的周阳砍去!」
且让我张二雄先立头功,郭家子!给老子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