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便险些分出胜负,小龙女只存单剑,无法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加之还要护着小丫头,因此越发不支;而郭襄虽有心相帮,可层次相差太多,勉力闪躲招架,毫不知自己已成了累赘。
两女负隅顽抗的模样,勾得玉钵淫火蹿心,出招时只朝她俩胸前臀后,且五指反勾,直将衣衫拽半,冠带扯落,露出两头秀发,及隐约可见的雪嫩肌肤。
仙子与小东邪羞气非常,然而无力反抗,不多时便香肩外露,玉体隐现。
如此下更激起老喇嘛的戾气,止不住横拉反扯,想看那两具光滑的娇躯,到底是何模样!郭襄毕竟是黄花闺女,沉不住气,些许肌肤裸露在外,便已无所适从!心浮气躁下,她更是不管不顾,愤然持匕扎去,只想将这老色鬼捅个透心凉。
可此举正中玉钵圈套,蒙古国师先尽全力击退小龙女,后一掌磕在少女脖颈,将她击晕过去!一乱起百乱生,在惊人的掌劲下,仙子顿觉胸前发闷,待顺平气时,见小丫头遥遥坠地,连忙要上前抢人。
老淫僧早有防备,左手架住毫无力道的玉女剑,右手两指并拢,闪电般点在她鹰窗、商曲两穴!霎时间利剑脱手,小龙女僵在原地,只余一对晶眸,以及喉咙尚能动弹。
玉钵舔着老舌,先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随即将昏迷的郭襄提起,按在石桌上,猴急的剥衣撕裤!「如此极品处子,定能助老衲神功大进!嘿嘿,龙仙子,待一会我玩完这小女娃,再来招呼你!」
「撕拉!」
小东邪本就衣衫凌乱,经他一扯, 短袍大开,露出里面葱绿色的短兜,以及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
老喇嘛眼透淫火,直要将碍事的绸布撕开,可糙手刚伸到颈边,猛然间止住不动。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郭襄的脖颈间,挂着一尊玉佛吊坠,质地黄润,正是金轮法王送予她的拜师礼。
玉钵一见此物,登时疑窦丛生,脑子也回过三分清明,不禁暗道:「……这小女娃怎会有师兄的信物,莫非她已被……可原先……我从未听师兄说起……曾另收弟子……」
想玉钵心性存恶不假,却因与金轮法王自小相伴,感情深厚,对自家师兄极为敬重,不然也不会身入中原,前来寻杨过报仇。
法王在世时,此人尚有顾忌,只能勤学苦修龙象功,可自两年多前,金轮殁于襄阳城下,他再没了约束,这才敢修炼密宗禁法。
时至如今,老喇嘛见了玉佛,心知郭襄应被师兄收为徒儿,算是自己的同门师侄。
可受淫煞影响,他又不愿放过这娇媚的少女,因此无比纠结,考虑该不该下手。
「休要碰她……且让我来……替她……」
蒙古国师犹豫时,忽听一声婉转的冷音响起,既存悲伤困苦,又含心甘情愿,正是小龙女所发。
她侧面相向,看不清玉钵此时的举动,耳听衣服撕裂声,以为此贼要奸污郭襄,便欲舍身图报,以保小丫头贞操不失。
玉钵欲火蹿心,正不知该如何发泄,闻听此言,登时邪眼一喜。
经方才一事,他也记起三日未过,暂无法运功汲阴,便欲先淫辱小龙女一番,待自己过足瘾后,再去计较如何处置郭襄。
当下这歹毒的老喇嘛装作不耐,看着动弹不得的仙子,恶狠狠道:「哼,你二人已是阶下之囚,老衲想玩哪个就玩哪个,为何要听你的?」
「让我……做甚么都行……只求你能放过她……」
小龙女脑中已乱,哪知他的贼谋歹虑,只一心想护住郭襄,哀羞着出言恳求。
玉钵盘算以定,擒着小丫头上前,先在她神厥穴一点,封住真气,随即一字一顿道:「好,若你敢有半分忤逆,老衲立时要了她的性命!」
说罢,老喇嘛便解开其余穴道,而后挟持着少女,退回石桌落座。
因丹田被锁,等禁锢一松,仙子登时软倒于地,还未起身便听玉钵狞笑道:「终南仙子,速速将衣袍脱了,好让老衲一验货色!」
小龙女听后芳心苦楚,可因郭襄落入贼手,无奈依言而行,咬着软唇解带褪衣。
纤纤玉手一抽一拨,宽大的白袍落地,一具被丝裙包裹的丰满娇躯,落入玉钵眼中。
定睛看去,那外露的嫩臂如藕,美腿修长,让人直想好生把玩几日;而在薄绸内,其上波涛汹涌,其下山峦起伏,彷佛有蜜桃雪瓜藏在其中!面前的美色朦胧隐约,仍旧勾得老淫僧口干舌燥,裆中之物硬得发胀,直将枣裟撑起。
可仙子因无比耻辱,等除下宽袍后,用玉臂遮胸挡臀,立在原地再也不动。
如此下,玉钵越发心痒难耐,恨不得上前将她扒个精光,也好一探究竟,便连声催促道:「怎么停了?快给我脱得一丝不挂!不然我掐死她!」
说罢他老手一伸,掐在郭襄咽喉,作势要使力。
「不要!我……我脱……」
小龙女闻言一惊,再转头一看,哪还顾得上羞耻,连忙褪去薄裙。
一霎时,旖旎春景顿生于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