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两条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个八字,鼻子嘴拱进布褶子里
生羞死,总好过饥渴难耐活活骚死,喉中颤声轻道:“救、救我……智信……莫、
不住试着呻吟一声,准备醒转,装疯卖傻尝试求欢。
身上各处东一下西一下撩拨,不给她什么空当冷静。
张红菱听到母亲淫浪之语,先是一愣,跟着屁眼一胀,花房里微微泄了一股,
本以为袁忠义来就是为了救她不至于放着不管,哪知道被自己亲生的小骚货
大阳物将张红菱肛花拉得突起绽开,湿漉漉垂下几道黏汤。
张红菱伸脚碰了碰娘亲那软绵绵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灾乐祸道:
丰突肉唇一开,夹在里头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浓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湿,
直像是泼了一壶油过来,烧得她肌肤欲裂胸腹苦闷异常。
袁忠义并不特别嗜好旱道,只有贺仙澄那样后庭花与众不同格外有趣的,他
死了……”
她忙不迭爬到床边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来。
“袁郎,我娘都这么说了,你……干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给她杀杀痒吧。”
源洞口轻轻一蹭,往上一提,无声无息便钻进了那紧紧闭着的褐红肛口之中。
就比和霍文莺磨镜前不逊几分。她心中寻思,横竖也已经没了脸面,为老不尊生
莽撞,张红菱死得起,林红娇暂时还死不得。”
辗,反复几次见她娇躯绷紧,立刻将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环。
那明明不如前面挨肏爽利、却为讨他欢心而强行忍耐的模样,六分痛苦掺着四分
他趁虚而入,深深
贺仙澄是最先唱出后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观,并不做声,只是小手在林红娇
应过来,低头闷哼一声,扒着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将那深邃腚沟几欲拉平。
既然女儿吃醋卖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气,慢条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盘绕的粗
法子,你又吃不消!”
林红娇翻转朝下求之不得,赶忙把脸埋进乱糟糟堆成一团的被子里,骚到红
愉悦,可比寻常泄身时的模样叫他兴奋得多。
子道:“我……好难过啊……不管怎么杀……快来给我……杀杀,我、我要被熬
“嗯。”袁忠义懒懒应了一句,看阳物已经遍体油光滑不留手,过去将林红
凹陷在两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牵丝洞开,红艳艳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团,
般的花心,她便哎哟一声抖了几下。
袁忠义立刻往前一凑,抱住她腰身向后一拉,油津津的鸡巴在张缩不住的桃
才有兴致多次宠爱。但他十分爱看这些女子肛穴开苞时情态各异的模样,尤其是
片骚水出来。
不住了,便抬腿压住张红菱紧绷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腰臀躲闪,深吸口气长提
这手段连青楼老婊子也吃不消,何况林红娇一个正淫火攻心的熟寡妇。
娇翻转过来,笑道,“澄儿,我稍有些乏了,一会为你干娘救治起来,你在后面
肥美艳红的淫牝。
心头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还是糊涂,气冲冲道:“我……我这杀痒
林红娇正沉浸在整片牝户密集抽搐的极度快活中,嫩肠一胀,一时间竟没反
莫只顾着红菱,也……杀杀我的痒……”
重顶一下最里头的小疙瘩,蜷曲后则压着耻骨内一片软麻点儿似的嫩皮,发力狠
听到女儿大呼小叫,林红娇乳头刺痛,胯下憋胀,丝丝缕缕渗出的水儿转眼
而是展成一个圆环,银线交错,隐隐能看到内壁蠕动,恍如呼吸。
密密盘结犹如擀成了毡。
深送,将她红肿菊蕾日得白汁横流凹凸反复,偶尔抽得狠了,波的一声跳出一个
不几十合,她就仰头一声尖叫,粉白屁股向内一夹,尿口一张,噗滋喷了一
他正在寻思如何将女儿和娘的屁眼一并收了,耳中一听,知道林红娇骚得耐
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进来还要在外面磨弄,双手往后一抄就主动掰开了
林红娇险些开口反驳,怒斥她两句,幸好及时兜住,仍只做出迷迷糊糊的样
袁忠义并拢二指缓缓刺入,在积起淫蜜中缓缓屈伸抠挖,指尖舒展时不轻不
扭腰送屁股缠住,竟不能脱身,她急得抓心挠肺,酸溜溜在口,痒丝丝在屄,忍
帮衬着点。”
贺仙澄早已拧好了巾子,探身打开油葫芦为他添滑,顺势附耳道:“可别太
听到女儿腻哼淫叫,林红娇满心欲火熊熊而起,霍文莺那不解痒的磨对她简
龟头,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鲜红肉壁都清晰可见。
许多,指尖触一触那鸡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