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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边那个已经皱成一团的避孕套,我感觉自己是在梦中,不久之前就是
那个东西,包裹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不断的出入着我的下体,摩擦着我的阴道,
让我丢掉了矜持和贞洁。我不能接受已经肮脏了的自己,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
到了蓬头下,猛的打开控水把手,任凭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我现在还记得,那水流很烫,烫得我的身体一阵发抖,而我却并不想躲开,
只希望那高温可以杀掉那个人在我身体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或是皮肤角质,或是唾
液,或是汗水,甚至是可能溢出的精液。」
「在冲洗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我依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脏得恐怖,我拿过了澡
巾,拼命的搓洗着全身,一遍一遍,用尽全力,那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反而给了我
一丝安慰,在我看来,那是对我刚刚的罪恶的一种救赎。我不断的搓洗着,直到身
体变成了一片红色,我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无用的,我已经被玷污的贞洁是无论如何也不可
能被洗干净的。慢慢的我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直到澡巾慢慢滑落在了地上,我已经
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了起来,我曾经坚定的以为我能和你一起走完一辈子的,
可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你了。」
小欣一直自顾自的说着,我多次想要插嘴,甚至在她说道阿涛如何玩弄她的时
候,我也适时的作出了要冲去找阿涛的意思,但是小欣对我太了解,每当我有什么
异动的时候,她都会用眼神瞥向我,或是制止,或是鄙视,总之就是想让我安静的
呆着,听着。
而我也很是识趣的没有故意打断她,我知道对于小欣来说,这些事是她人生中
的一大污点,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对人提起。而今天正好借着让我放弃她的这个目的,
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可能这辈子她也只会说这一次,这是一种宣泄,宣泄她的委
屈,她的无助,她的彷徨,她的痛苦,她的挣扎以及她的无奈。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解决这件事的。」
终于在小欣说道伤心之处而产生停顿的时候,我借机插了一句话。
「解决?怎么解决?打他一顿,还是直接杀了他灭口?就算你能控制了事情不
会败露,可是你自己的内心那?你能接受一个被人强奸了,还会淫水横流,大声浪
叫,甚至大喊着“哥哥,再深点,好舒服”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
听到我的话,小欣的眼神再次瞥了过来,然后出声质问道。
「……」
而为了掩饰自己的秘密,我只能在此时假装沉默。
「所以说没有用的。其实当时我是想过自杀的,以此来结束这污秽的余生,可
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不能让那个人用我的录像,再去毁了你的名声,所以我
只能打起精神,独自一个人去寻找可能存在的转机。」
「想通的这一切后,我也停止了哭泣,开始擦拭身体。对于那个被遗弃的避孕
套,虽然我一万个不情愿在靠近它,但是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也只得走过去捡了起
来,我在手里的感觉是滑腻腻的,甚至还有一丝温热。这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到
了大脑,大脑则自动回放了之前的画面,欲望也随之而来。」
「这种情况,让我一阵错愕,因为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放荡,竟然还会
去回味被强奸的感觉,我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同时暗骂自己的淫乱。为了
摆脱这种感觉,我不得不赶紧出了浴室,赤身裸体的到储物柜里翻出了一个塑料袋,
然后把那个避孕套装了进去,系紧了袋子,然后塞进了包里。」
「我怕你等的着急,只得赶紧擦干了身体,然后换好了衣服,紧张万分的背着
挎包,离开了艺术楼。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避孕套扔掉了。之后的情况你
就都知道了。」
听到这里,我刚想出身安慰几句,可小欣却并没有给我机会,只是犹自说了下
去。
「那段时间,我特别的害怕跟男人接触,我记得连你靠近我的时候,我都会害
怕的浑身发抖。好像每一个人都会突然跑过来强奸我一样。之后的一个月里,他并
没有再联系我,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是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