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中的记忆并没有被忘掉:“学姐,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快放开我,你是在犯罪!”
她激烈的挣扎着,发出大声的喊叫,但很快,安馨发现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眼前的束缚,而自己过去所敬仰的学姐,在做出如此令自己大跌眼镜的怪事之后,还只是在自己的身旁淡淡微笑着旁观,安馨感觉自己对整个世界的认识都快要要被颠覆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强烈的不可置信感甚至让安馨已经自己身处梦中。
“省省力气吧,学妹。学生会长的办公室可是经过特别处理的,隔音效果很好。”
连鸢说着,再一次拂过女孩的嘴唇,乳尖,再然后是……小穴,还有菊穴……无疑,这一次的抚弄遭到了安馨强烈的反抗,她激烈在捆绑下斗争着,一开始是哀求,然后是叫骂,最后是威胁和哭泣,但都没有用,因为连鸢到达了自己所期待着实验的区域。
而安馨,此刻不过只是连鸢的一只实验用小白鼠罢了。
“安了,安了。学妹,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毕竟我也只是女孩子嘛。”
虽然这句话还是给了安馨了一点虚假的安慰,让她的情绪稍稍平稳,但她还是委屈的抽泣道:“可是学姐太过分了……我很难受,求求你了,学姐,放我下来吧,我
回去以后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诶!等等,学姐你想干什么,别脱我鞋子,拜托,拜托!拜托啊!别脱我鞋子,不要!”
安馨仿佛见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又一次开始激烈挣扎起来,但这一切都显然只是无用功。
解开鞋带,然后拖住脚后跟那么轻轻一拽,完美。
连鸢看着眼前挣扎不停的黑丝小脚,如贝壳般的脚趾因为害怕而紧紧收缩。唔,刚出炉的美脚丫上还有着一股淡淡的热气,细细嗅嗅,没有多重的味道,只是有股微微的汗味:“学妹的脚丫还不错呦。”
“等等,学姐,我很怕痒的,求你了!”安馨可以说是哭着说出这句话了,“求你,别挠我脚心。”
“啊,是嘛,学妹的脚心很怕痒吗?学姐我其实也很怕痒呢,平时就连自己都不能碰呢,别人都告诉我自己挠自己根本不会痒痒,可是我挠自己也受不了。不知道学妹会不会也是这样呢,等等,嘘,别说话哦,学妹,让学姐我自己来得出实验结果吧。”
“不!”
哀嚎声过后,安馨整个身子猛的绷紧,像是一张拉开的弓一样将腰部与小腹高高拱起,跟着是她止不住的求饶与喊痒声:“天呐!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求你啦,求你啦,好痒,不行,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学姐,我快要……快,哈哈哈,哈哈哈,别,喘不过气了!”
而与之回应的是连鸢毫不留情的在安馨一双美足上反复搔刮的指尖,她对安馨的反应显然也是很愉快,这一次带给学妹的无痛折磨反馈给了连鸢一种特别的兴奋感,她对这种会发出笑声的快乐刑罚感到相当满意和愉悦。
“嗯,学妹的脚心和脚趾缝最怕痒。”
经过十数分钟的酷刑,连鸢先是用自己尖尖的指甲在安馨的脚底自脚后跟顺着向前通过脚心,再来到脚趾缝处,一下一下的轻刮,再然后,连鸢则是用指甲在安馨的脚底各处痒痒肉上开展密集的针对性进攻,随着经过几轮瘙痒攻势的变化,连鸢发现安馨的脚心处与脚趾缝间是最敏感的,稍稍挑动就可令安馨发出最为惨烈的大笑声,整个人都颤动不停,眼里也尽是忍受不了的恐惧。
再然后是……
连鸢一边继续用指甲尖在安馨的双脚脚心处反复横跳着刮搔,时而快速的抠弄,时而又变作一阵绵密的轻抚,直弄的安馨哭笑不得,恨不能一昏了之,就连嘴角都因发笑和痒意控制不住,流出一道长长的口水,眼底也因压制不住的大笑而涌出大量的眼泪。
而另一边,连鸢把手再次伸向了安馨的蜜谷。这下子两处敏感部位同时受袭的感觉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事,虽然两处地点都是安馨的命根,不管哪一处被攻击都令安馨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番玩弄给变的奇怪起来,但当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到时,安馨自身甚至无法准确分辨到底是脚心处的痒意更令自己难受还是小穴处的指奸更叫自己煎熬,更惨烈的是接下去随着连鸢接连不断的在两处敏感点发起的攻势,安馨可怕的发现自己竟连痒痒和快感都分辨不清了,哪怕只是被挠脚心,钻脚趾缝,哦,天啊,安馨发现自己的体质正在朝着某个奇怪的方向坠去,哪怕只是被挠痒……安馨羞耻的发觉自己的小穴竟然也在同时刻嚎叫着兴奋,而后是更加激烈的引发出身体的情欲,最后……她感觉有股热流顺着自己再也无法控制的括约肌向外激射而出,转而是学姐脸上的错愕:“学妹,你尿床了……”
如果不是再度听见学姐救世主般的说出:“幼鸟。”意识清醒的安馨恐怕会当场羞愤而死。
“效果还不错,如果这段经历都能忘记的话。”
连鸢帮安馨松绑后,对着安馨下达了忘记催眠之后的记忆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