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闵下腹用了用力,粗大蘑菇头整个硬挤进了狭窄的腔室里,宁夏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满胀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害怕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那根可怕的事物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吧?”
宁夏的反应让张闵感到无比自豪。因为他一直有块心病,何沅君嫁给他之前有过一任男友,还是他的同班同学,作为一起参加过军训在澡堂一起洗过澡的他很清楚,自己那肉棒粗还算是粗的,就是长度实在不是很理想,但妻子的前任男友粗细不输于他,但长度却是长出一截,而何沅君嫁给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那处女之身给了谁不言而喻,这让张闵和何沅君行夫妻之床事的时候,偶尔会情不自禁地觉得妻子会不会拿他和前任比较,因此看轻他……。
张闵淫笑着,干脆直接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挤进了宁夏的阴道里。
_进去了……彻底进去了……远山……_这个时候,女人除了掉泪,也没有别的什么好方法宣泄屈辱了。她被大伯强暴了,就在婚房里,自己和丈夫的婚床上。偏偏,这又不完全是一场强暴,因为现在宁夏的腿是她自己掰开的,而张闵的插入,也让她感到满足……这是身体的彻底背叛。
还有精神上的沦落。
一阵极度屈辱的感觉冒上来,甚至掩盖了欲念,让她双手捂着脸蛋开始呜呜地哭泣出声了。但张闵可管不了这么多,深呼吸了一下,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他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精关,因为弟媳的腔道太狭窄了。他在等待宁夏的阴道适应他的肉棒,同时也在享受着妻子无法带给他的那种紧致包裹感。并不是说何沅君的下体就松垮了,而是被他开发了十多年了,尽管双方的床事并不频繁,而何沅君又保养有致,但无法避免的是,在这么多年的活塞运动和生了两个孩子后,妻子的腔道已经无法给他那种紧凑的感觉了。
但已经十多天没有归家的他,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儿子,妻子何沅君的阴道已经恢复得像处女一般地紧凑……这边随着张闵的抽动,宁夏开始剧烈的喘息着,甚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
“弟妹,爽不爽?大伯插得你爽不爽?”
宁夏不说话,然后张闵也不动了,半晌,换来了一声鼻息:嗯。
“嗯什么?”
张闵不依不饶。
宁夏的脸蛋腾起红晕,那是羞耻的红晕,张闵的鸡巴半截在里面,半截在外面,本来就短了,这样一开阴道里空荡荡的,这种卡在腔口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和难受,让宁夏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甚至让她感到阴道内空出的那一截开始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
最后,宁夏咬咬下唇,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爽……”
她却不知道,她退一步,却是给对方明确信号,让对方得寸进尺。
“哪里爽?”
这次宁夏没有挣扎,她开了口,就已经开始沦落了。更何况她的电脑有个“幽灵”在作祟。
“逼儿……”
“逼儿怎么爽了?”
“你……”
“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痒死在这里。”
张闵一副无赖脸,其实这个不过是恫吓,他哪可能放过侵犯宁夏的机会,只是他吃准了“药效”会让宁夏屈服。
“被……被鸡巴……,插得爽……”
咬着下唇,眼眶含着泪,最后宁夏还是带着极度的羞耻屈服了,因为正如张闵说的,她感到自己的阴道是越来越痒了,她甚至想伸手摸过去掏挖了。
“被谁的鸡巴插的爽啊?想要被操的话,你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啊?”
“大伯……大伯的鸡巴插得我的逼儿爽……,我的逼儿痒,求……求大伯……求大伯操我……,操……操我的逼儿……”
_宁夏,大伯说的对,你真的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_而就在这个时候,仿佛洞察了宁夏的思想一般,张闵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了,弟妹,你是骚货吗?”
答案毫无悬念。
“是……我是骚货……”
宁夏说完,彻底崩溃了,她嘴里喃喃地开始说道:“我是骚货……宁夏是骚货……,求大伯操我……操我的骚逼………我的逼儿痒……”
张闵这时哪里还忍得住,下腹开始挺动,再无保留。他趴在宁夏的身上,双手捧住宁夏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宁夏的一对丰乳,挤变形了,臀部一上一下有力地耸动着。宁夏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张闵的腰,结果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张闵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这样的宁夏让张闵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宁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宁夏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随后,即便张闵松开了宁夏的嘴,宁夏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张闵,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