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嘤咛一声，她睁开了双眼。
不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许柠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了放下靠背的沙发上，身上还穿着奇怪的衣服。
“咦……我在……哪里……”
好像丧失了部分记忆，她只记得自己又跑去医务室睡午觉，临睡前医生还一脸温柔又无奈地帮她拉好窗帘遮光。
可是……
好奇怪的……校服。红黑格的及膝百褶裙短得都遮不住腿根，她一坐直身子，被胖次包裹着的屁股就接触到了奶茶色的皮沙发。
上身的短袖衬衣也十分的紧，下摆甚至只能遮到肚脐，一抬手就会把肚子都给暴露出来。
而且……没有内衣……
许柠抱紧了胸，打量着周遭。墙壁都贴着灰色的雾面壁纸，只有中间装了方形灯罩的天花板也是——简直就是一个灰色的立方体。
沙发前边是一张透明的茶几，对面的墙上是个大大的电视。没开，所以倒映着她傻乎乎凝视的模样。
“哟，醒了？”
一道声音从漆成灰色的门边传来，带着些许痞气和磁性，好听的同时更叫她下意识一哆嗦。
许柠望过去，只见门边站着一个男生，那张眉眼间弥漫着邪气的脸——毫无疑问是臭名昭着的校董的儿子没错！
就连她那样不爱八卦的人，都知道面前的男生的事迹——打架、逃课、在试卷上乱涂乱画，可老师们都不敢说什么，由着他胡作非为。
“你……我，我怎么在这里？”抱紧了胸，她恨不得缩成一颗球然后滚到角落去，而不是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男生靠近自己。
就算他同样穿着白衣黑裤的校服，但衬衫解开了上边几颗扣子，行走间隐约露出精壮的胸膛，衣领也因为没有熨烫而软下，脖子上挂着一条纯黑的项链，风流不羁的模样更叫一直都是乖乖女的许柠害怕。
“嗯，这就说来话长了。”沉舟毫不客气在她身边坐下，抄起茶几上的遥控按了按，电视机便开始播放视频。
又软又媚的呻吟瞬间塞满她的耳朵，以至于她震撼得没反应过来——视频的女主角是自己？！
“这——这是，什么……”手不由得抓紧了胳膊，许柠摇着头不愿相信。
“嗯？当然是你跟人做爱的视频啊。”
沉舟按下按钮、切换到另一个视频——由两个画面拼接而成的，一边是她趴在椅子上浪叫，另一边是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两条踢蹬的腿，让好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玩弄。
“不可能！我才没有做过这种事！”
怎么回事！她根本没有那样的记忆……说不定，说不定只是合成的而已……
少女摇着头往沙发的边缘躲，在她差一点就摔下去时让沉舟一把抓住了胳膊。
“不要！你放开我！！”
男生的力气哪是她能挣得开的，轻易就被他给扯到怀里摁住，但许柠还是努力挣扎着：“别碰我！走开！”
“我要是走了——这些东西，没准会自动发到全校同学的手机里啊？”
“不对，这话已经有人说过了。”沉舟歪了歪脑袋，大掌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这样吧，我去租几个广告大屏，滚动播放，怎么样？”
“这待遇够高了吧——全城的人都能看到，啧。”
“不要……”挣扎瞬间就变得无力，许柠被掐得下巴似乎都麻了，杏眼里浮现出泪光，“为什么……要这样呜……”
“好玩啊——”松开变成了软软布偶似的少女，男生笑得欢快又邪肆，“当然，只要你听话做更好玩的事，就不用担心别人看到这些视频了。”
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她甚至都不敢去摸被掐红的下巴：“你要我干什么……”
目光滑到她竭力并起的白嫩双腿，沉舟伸手摸了一把，又掐了掐，享受她不得不压下愤怒的委屈，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做什么啊——”他拉长语调，少女立马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可爱得他心里痒痒的，“跟我来。”
许柠无法，只得迈着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只手捂着胸，另一只手还得去拉总要走光的裙摆，在他回头时羞愤得脸都红了。
“啧，现在就想干你。”
不过沉舟没有付诸实践，而是把少女带到隔壁的房间里。
同样是灰色的立方体，但灯光十分明亮，正中央不是沙发茶几，而是一张电脑桌。
“上来。”往黑色的电脑椅上一坐，沉舟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伸手调整了下摄像头保证画面完整。
上去……哪里……
这里明明没有能坐的地方，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