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除了那些没有营养的对话，清宇也毫不意外陆权想要趁机揩油的心。
本来就对着屁股跃跃欲试的手这下找到理由去摸了，陆权抽出身后的手机，顺手揉了清宇一把。
陆权看人那么乖，起了坏心思，他伸手搂清宇：“宝贝，上次的照片还能发我一张吗？”
陆权不笑了，清宇开心地笑出来，眼瞳闪闪：“我听话，把照片全删了。”
楚诗丞可以没有足够的权限，隐身于规则之后的陆诚却不应该没有。
而且手感真好，陆权回忆着小奶包软软的触觉，他轻轻地笑出声，带着无辜的请求：“宝贝可怜可怜我。”他抬手搂在清宇肩膀上，将拿到的手机放在两个人面前。
不是陆诚“嗯”一声作为回答的结束，就是清宇“嗯”最后一声。
陆权放在A大的人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痕迹，A大的校友记录里无法检索清宇的姓名。
陆诚喜欢用手掌轻轻拢住清宇的前胸，一点点柔软的起伏刚好陷入掌心，温暖的皮肤和主人一般亲密地贴合。
只是这只干净的手机里什么都没有。相册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天气晴朗时被随手拍下的十字路口标志。
就算是两人偶然的聊天，也只涉及一些琐碎的小事。
这对清宇来说，本是一件好事。
陆权为了争出胜负，他在每一个能够回来的夜晚，一定会拉着清宇说话。
自从被允许来学校上课，陆诚没问过清宇怎么使用那些他看不见的时间。
他交了足够多的钱，掠夺了足够多的资源和权力，陆诚应该收到和警署内部一样多的小道消息。
清宇瞄见地上的优惠券，又看陆权在他的指导下，勾唇笑着打开储存的相册。
陆权也喜欢，不仅做爱的时候喜欢，平时喜欢，现在抱着人暗示性地亲也喜欢。
陆权想看上次在浴室拍的照片，拿着保留下来的罪证图片和清宇玩更多有趣的游戏，然后再将发送成功的两张之外的失败品一并收入自己的眼中。
在清宇不在的时候，他勉强和陆诚聊过一次，清宇被封闭的身份就像当年楚诗丞看到的小黑屋。
从这个角度看清宇的侧脸，正好能看见下颌弧度和侧颈线条。
他甚至抬起手臂，推拒地抵住陆诚，偏偏另外一个人像察觉不到一般照样圈着他，用鼻尖和脸颊轻蹭衣服下露出的皮肤，将夏天的热气呼在清宇的神经上。
和要求工作进度不同，也许陆诚本来就不关心，或是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无益得知，清宇的学习和课余时间对于他而言，是蒙上一层砂纸的秘密。
去年清宇刚被买回来的时候，瘦得厉害，经常一个喘气，脖子上的青筋就爆出来，他被卡在墙上的腰微微挣扎就露出肋骨。整个人从下巴开始，一路贴着身体骨架和肌肉线条收紧，肋骨之下柔软的地方被陆诚双手一掐就能为所欲为。
每个人都摆在自己应该的位置上，主人会定时投喂和享用圈养的资源，被买下来的家伙在主人需要的时候出现，按时敬业地提供自己的价值，不需要的时间里安静地待着。
陆诚几乎可以确定警署内部的黑洞依旧存在，只是如今他走到哪里，竟都是求证无门。
陆权觉得交谈时最好的姿势是抱着，坐着抱，站着抱都好，只是现实却不是每次都提供机会，让陆权自然而不做作，不显得他很急迫地抱上清宇。
清宇在家穿了一条面料柔软的裤子，这样肌肤相贴的姿势让体温摩擦出热度。
现在看起来比之前柔和多了，一层浅浅的脂肪保护着赤裸的脖颈，后来的屁股圆圆的，连胸前也有了小小的弧度。
清宇就给他发过一次照片，只一听就反应过来，他看陆权一眼，转头示意他自己去掏手机。清宇的两只手被圈在了身前，手机在屁股口袋里。
＊
回家的时候，清宇会乖巧地等在客厅。他回来得很早，早早地做清洁，然后等做爱。
清宇和陆诚之间共同话题并不多，可以说是没有，除了上床和接吻，几乎没有实际的交流。
绝对不告诉陆诚。
陆权对眼前这位亲哥
他从不过问清宇每天到底在学校干什么，继续学业有没有认真。
陆权瞄了一眼，转头对着清宇笑：“是本店的荣誉会员。”而且还3＋2呢，另一手还放在清宇后腰，他虚环着面前的腰身，搂紧人亲了亲。
不知放在哪里的优惠券顺路就被带了出来，色彩饱和度过高的卡片落在地上，让人一眼就读完上面写的东西。
他们能交谈的东西和陆诚比起来也是半斤八两，于是陆权会问清宇其他的东西，比如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略过学业上的谈论，只是问问路上遇见了什么新鲜的事情。
每次话题中断，聊无可聊自然沉寂下来的空气让清宇心里发紧，僵硬地想跑。
只是现在……
绑起来看着小小一只，完全想不到站直身体时的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