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的下半身将少女猛地缠住,冰冷的鳞片贴在她早已赤裸的身体上,衣衫凌乱落了一地,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成了白雾,唯有火灵根的力量可以支撑她的躯体、不使她在近乎严冬的环境昏过去。
缚杀她捧着他的脸,从颊边浮起的霜令她心头一颤。青年自喝下药水后便陷入了沉沉不醒的状态,可他作为黑蛇的下半身却还在作动着,一圈一圈缠绕着她,力气恰到好处,她无法挣脱也不会感到痛。他的头发开始泛白,又深灰色逐渐向烟灰色转变,而他的五官则不受控制地覆上冰霜,她体内的火灵根根本没有作用。
缚杀、缚杀她又唤了几声,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绝不轻松,可比起就这样长眠不醒,她宁愿他能继续和她的交合。虽然泷唁说黑蛇一族曾受过青龙血脉的污染因此沾上了龙的淫性,可从头到尾她都没察觉到身下青年有多纵欲,相反,他极尽克制,总让她觉得他并没有尽兴。
所以今天就索性做个够好了她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手掌沿着他有力的小腹肌肉一路向下,很快就顺着肌理纹路摸到了与鳞片交接的小腹处,再往下,她的手摸到了一处裂隙,鳞片很好地包裹好了那一块,但作为他的伴侣,她太清楚他性器的位置了。
手指拨开鳞片、轻轻钻入开口中,能明显感受到肉包裹而上的柔软,它们簇拥着她的指腹,以及指尖下触及的性器,它出于半勃的状态,上面排列的萼片和棘状角质还未完全突出,但已经足够令她感受到其上的凹凸不平。玩弄上方的性器不过半晌,下方的那个也争先恐后地挤过来,在她的引导下,两根性器都很快从裂隙中勃起,暴露在鳞片外的空气里。
并且每一个都有人型状态那么大。
顾临渊倒吸一口凉气。
妈耶,这爱可不兴做。
思索半晌,她两只手都伸了下去,极尽所能去取悦那两根阳具。它们不同于他身体的温度,在寒冷的情况下反而显得滚烫,伴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它与人族相似的一面也暴露出来鼓胀的柱身颤抖着,萼片翕张,顶端也随着她的动作流出几滴清液,又沿着柱身一丝丝淌下,青年的呼吸急促,脸庞泛红,尽管那些霜依然覆盖,可顾临渊却觉得这样的他看上去总算多了一丝生气。
伴随着身体一僵,黑蛇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入目便是顾临渊绯红的脸,她吐息暧昧,眼神迷离,丝丝勾着他的魂他的魄,人族坚硬的骨头并没有硌到他柔软的下身,反而是那能被轻易捏碎的指骨令他性器上的快感加倍,他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一倍,手掌也抚上她的腰肢。
淫性发作了?他喃喃,似是在自言自语,因为此刻体内燃烧的是与体温截然相反的欲火,他口干舌燥、他饥渴难耐,他急于寻求自己唯一的港湾将他的欲望尽数倾泄他的临渊。
顾临渊黑色的眼睛映着他如今淫乱的表情,而她在他眼底又何尝不是这副诱人的模样,身下的性器愈发高涨,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翻身将她压在侧身下,少女洁白的肩头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是优美而纯洁的曲线,他莲灰色的蛇瞳定定望着她起伏不定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蛇牙嵌入血管,注入麻痹痛觉的蛇毒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特殊的身体呢?连唾液都具有麻醉效果的黑蛇,自然利用这点优势开始接吻他的动作很温柔,可伸长的舌却极其凶悍,缠着人族更为粗大的舌头不肯松开。顾临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随着他捏在下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她却只能感受到奇异的快感,来自于根本不敏感也无法接收性快感的下颔此时此刻她昏沉的大脑才意识到,黑蛇此前的做爱是多么的温柔似水。
临渊,注射完蛇毒的黑蛇微微地笑着,不经意露出的、弯曲的蛇牙甚至能看到其中流动的毒液,我爱你。
顾临渊晕乎乎的大脑难以处理他话中的含义,只是凭借字面意思转过头去,又一次被他掐住下巴往死里亲吻。毒液已然流淌到了全身,就连被冰冷的蛇鳞触碰的寒意也转化为了快感,双腿剧烈颤抖着,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难以逃掉,原来他的潜意识里早已为此刻做好准备,那若即若离的缠绕,就是让她在挣扎中不断制造快感,直到被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的刺激给击垮,直到下身先一步喷出水来,他才宣告暂时休战,怜悯般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少女的身体已然向着性爱倾倒,她无法再去思考其他,哪怕是休息的时候也在抚摸他的下身,那健壮的、膨胀的性器,立起的萼片和棘状角质,插入时又会带来多么恐怖的快感呢?会死的吧、真的会死的吧?
她望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温存缱绻,方才的侵略和凶狠都荡然无存然而下一秒,他抵着她的耳鬓,温软的声音宣告下一场的开始: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