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几日没有见到许承言,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总是不见人影,我心中总会产生慌张的感觉,而且身体好像在复苏着什么,半夜时会忽然大汗淋漓的醒来,体内燥热不已,有时候睡裤上还会留下水渍,随着后颈的牙印越来越淡,应该是临时标记要失效了。
今日我从张伯伯口中打听到他晚上会回来处理公司事务,所以早早吃完饭就去了书房等着,我以前来书房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根本没有仔细看过摆设,这次进来竟然发现有一面墙矗立着一个很大很大的书柜,高度直达天花板,上面摆满了书籍,古今中外,什么书都有,我踮起脚尖随手拿起一本看上去好像被翻过很多遍的书,没有名字,但是很陈旧了,翻开时有一股熟悉的古朴气息洋溢在鼻端。
忽然书页自动停下,我这才发现其中夹着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很年轻,五官Jing致,虽然好像已经并不清晰,但是这张脸我永远能迅速认出来,她是我的母亲。
“你在干什么?”
房间里忽然有人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抬头看过去,是许承言站在门口。
“我。。。”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缓缓走过来捡起地上的书,将照片夹在里面后,放回了原来位置,全程无视了我的存在,好像忽然之间他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些事最好永远成为秘密,你说是不是?”
许承言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虽然还是温和的语气,可是我却觉得似乎有点Yin森,一瞬间竟然想逃离书房。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已经整理好了书柜,转身对我道,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由于头顶的吊灯,使得镜片反光,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却又能感觉到他是在看我。
“没。。。没事。。。”
我摸了摸后颈细嫩的腺体,咬了咬下唇,转身离开了书房。
我回到房间后,过了不到一小时,在阳台上看到许承言的车从宅院中驶出,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了蜿蜒的道路上。
他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我心中想着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许蔚然,我心中一跳,正想将他关在门外,他却忽然把脚夹在了门缝中,阻止了我关门。
“楚楚,想不想知道大哥去见谁?”
我内心其实很想知道,但是面对着许蔚然,却摇摇头,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我正要跟他说“我要休息了”,他的眼底忽然露出几分狠戾的神色,我心中警报响起,张开口想要大喊,他忽然抬起手将一管针剂迅速刺进我的胳膊,里面无色的ye体被他打进皮rou里,我惊喘一声,还未来得及喊出声,一阵晕眩袭来,我陷入黑暗当中。
。。。
当我转醒时,发现自己周身漆黑一片,全身酸痛不已,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身体上下被绳子绑的严严实实,我第一反应是被许蔚然绑架了,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而且还是将我关在这种狭小逼仄的地方,我挪动身子时四处碰壁,似乎就像是一个衣柜的空间,衣柜?
脑海中好像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这时却有细微的亮光从外面照进来,我艰难的凑上前去从细缝中看出去,却发现外面是一间装潢优雅的酒店房间,那我真的是在衣柜里?
我试图想撞击衣柜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时,忽然看见有两个人走进来,其中一人戴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温润儒雅,赫然是许承言,而另一人是。。。沈垣?
胸膛处心脏疯狂跳动,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其实再明显不过,我这个时候应该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然后逃离这里才是对的,此时我的身体仿佛僵住一般动弹不得。
沈垣已经脱掉了衬衫,背对着我露出了白皙的背影,他的后颈上的腺体微微红肿,我看的出来他发情期到了。
一股浓郁的柚子味道的信息素透过缝隙飘进我的鼻端,与我的信息素几乎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的脸上一片shi润,片刻后另一股信息素传来,是类似于迷迭香的味道,细闻之下其实是七里香。
我闭上眼睛靠在橱壁上,全身无力,柜门之外的低喘声越发清晰起来,我的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沉浸在欲望当中的两人却毫无所觉。
rou体的撞击声和呻yin声交缠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间肮脏无比的小屋中,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一场场情欲的盛宴。。。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但是当许蔚然打开柜门时,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小小的衣柜里满是我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身下的裤子已经被完全浸shi,身体一阵阵抽搐,而我此时正失神的抬头看着他,面上一片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