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承言,等等我呀!”
“到底是谁?”
我咬了咬嘴唇,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内心发酵,酸疼涨涩,想来我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不管是年幼时面对容易暴怒的母亲,还是面对每天进出母亲房间的目光中散发着淫邪神色的中年男人,都让我胆战心惊,即使后来被接回许家,我还是没有归属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干净的住处,不用再时时刻刻闻到
沈垣发出一声怪异而又促狭的长音,饶是傻子也能听出来其中的意味,我皱紧眉头,鼻尖没来由的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许承言认没认出我,而这话又被他听进去几分,只是忽然之间觉得周身陡生些许寒意。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落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志,但是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微微颤抖起来,那细腻的指腹轻轻勾画着还未消退的牙印,引起阵阵酥麻。
剧痛使我忍不住流出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正对上一双充斥着野性的眸子,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透过细碎的发丝狠狠盯着我的脸。
我死死咬着牙,冷汗却已然布满全身,正当我痛苦的恨不得咬舌自尽时,许蔚然却将信息素收了起来,长腿趁我不备卡进我的双腿之间,暧昧又缱绻抵在会阴处不轻不重的磨蹭起来。
“没。。。没有谁。。。”
又一阵繁杂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应是沈垣急切的追了出去。
正当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传来沈垣的声音,我心中一紧,刚要挣脱开许蔚然的禁锢,却被他牢牢的制住手脚,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
撒完谎的我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心中期待着能骗过去,虽然这个谎话很是拙劣,不过许蔚然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没什么智商的种马,所以我连大脑都没经过就随口编了个跟实际颇为相似的谎言。
沈垣的出声打破了咄咄逼人的氛围,却反而让我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我在黑暗里眨了眨眼,无错的捏紧了衣服下摆,该说他单纯还是故意,我看不到外面的场景,故也不知。
“别。。。放开。。。放开我。。。”
随即我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身边经过,之后越来越远。
“大哥真是无情,我刚回家就开始训话。”
“是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全是许蔚然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了刚才暴戾的气息,反而像是一双轻柔的手在安抚着我躁动的心情。
道:“我。。。我的发情期来了,只是临时标记。。。”
许蔚然哼笑一声:“他可不是谁,没准以后还能跟你成为一家人。”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就连头上的衣服被掀开,我都没有发觉,直到许蔚然“咦”了一声道:“楚楚,你的眼眶怎么红了?”
“哦~~”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许承言略微沉重的声音从衣服外面传来,我瞬间僵硬了身子,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不安,许蔚然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此时我还尚处于不甚清醒的状态,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飞虫飞过,“嗡嗡嗡”的响个不停,连视网膜上都呈现出类似于电视短路时才会出现的雪花。
黑暗的环境让我没来由的心慌,正要挣扎,许蔚然一把将我的头压进怀中,随即他的声音透过衣服传进来:“别动,大哥他们来了。”
他用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心口处也传来阵阵闷胀感,不知是不是我被衣服蒙着头呼吸不到空气的原因。
“咦?蔚然哥哥,你这是抱着谁?”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切的抬头看向许蔚然,却蓦地望进一双带着兴味的眸子里,我的心头一阵火起,还未来得及发作,眼前忽然一黑,我的脑袋上被罩了一件衣服。
许蔚然倏然之间又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平日里令人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是催命的毒药般钻进我的鼻子里,而脑袋却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刺入,虽不致命,但生不如死。
我刚发出短促的音节,下巴便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指节夹住抬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许蔚然的信息素便带着狠戾的气息兜头而来,我体内残留的信息素因此受到影响,原本温和缠绵的气息感受到另一股属于alpha信息素后,蓦然变得凌厉不已。
许蔚然轻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勾起唇角看向许承言的不羁样子。
我被两股互相排斥,想要占领吞噬其中一方的信息素纠缠在其中,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难当,身体因为剧烈的信息素扰乱而瑟瑟发抖,如果不是许蔚然一手掌着我的腰身,恐怕下一刻我整个人便会瘫软在地上。
我痛苦的呻吟着,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一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来,然而却似乎惹得许蔚然更为不快,他加重了掐在我腰身上的力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那处神经末梢传来。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