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乔的手已经朝后座的车门把手伸去,接着撑着一口气开口,正好,人家也不认识我们。
长生一脸英俊的脸此刻一言难尽,看着原本虚弱不堪跟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人此时却迅速地钻进后车厢,他沉声提醒,这位小姐,我还没同意你上车呢。
白乔关上车门,低头一边翻着包,一边说,要车费是吧?我马上给你,要多少给多少。
翻了半天,白乔闭上眼睛,等着那阵眩晕感过去,等睁开时她朝着站在车门外的经纪人舒麋看去,舒姐,我没带钱,你给他们钱。
白乔说完又下意识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但她没想到,这么一眼,她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目光还是猝不及防地跟他撞上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在电梯里的经历,只能冲他笑笑,先生,我就坐边上,不碍着你就是了。
长生,
舒麋,
扣扣的两声,是舒麋在敲车窗,长生按下中控将白乔这一侧的车窗降下,舒麋看着白乔,焦急地出声,乔乔,快下车,我们再重新叫车离开就是了,别赖在人家车上。
但白乔没应。
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原本淡然的神情终于在此刻露出了不耐,本来就冷峻的侧脸此刻显得更加冷漠,舒麋连正眼都没敢朝他看去。
乔乔,你不是想去找秦淮么?我答应你,让你去找他就是了。
白乔缩在座位上,墨镜已经被她取下捏在手上,此时正闭着眼,一张笑脸惨白得没什么人样,她摇了摇头,不去了。
而傅西岑却在听到秦淮两个字时,眉梢下意识一挑,跟着掀起眼皮盯着堂而皇之地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嘴角牵扯起冷漠的笑。
白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不知道是这车甩了刚才那车多少个档次的原因还是什么,白乔除了人看起来很虚弱之外,再没有刚才那么严重的症状了。
舒麋没有办法,很无奈地打开了副驾驶车门坐了进来。
同时对长生很抱歉地一笑,对对不起啊,您放心,车费我们会翻倍付的,麻烦您载我们一程。
长生面色不悦,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说,大姐,你当我们是什么,还缺你那两个钱?
令长生意外的是,从头到尾傅西岑竟然没有发火,竟然还饶有兴趣地盯着坐在他身侧昏睡的女人。
傅少
傅西岑敛住眸中神色,轻声吩咐,开车。
舒麋一脸尴尬,快速转头对傅西岑说了一句谢谢。
而最惊讶的就是长生了,傅西岑不是什么善人,怎么今天突然就开窍了?
而且他是记得这女人的,昨天晚上在电梯里没礼貌又没品的就是她,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想打傅西岑的注意,毕竟之前傅西岑回温城还曾高调过一段时间。
虽然网上有关傅西岑的消息很快就撤了,可保不齐还是会有什么居心不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