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我的主人带我去另一个主的家里参加宴会。
傍晚,主人在家里将我打扮好,装进行李箱中。
我头上紧绷着塑胶头套,带着眼罩被紧紧绑缚住四肢蜷缩在行李箱里,喉咙里插着的假阳具还在嗡嗡作响并且一刻不停地动作着,下体的洞穴里也被塞着不知几根不断伸缩抖动的巨物。缺氧和快感麻痹了我的大脑,以至于我完全感觉不到行李箱什么时候被搬上了后备箱,也不知道我在后备箱里颠簸了多久。
当我终于被拖着项圈从行李箱里爬出来的时候,我似乎听见身后一个耳熟的声音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笑。
直到头套被摘下,我顶着刺眼的光抬头时才发现,哦,原来这里是我家啊。
身边站着几个衣冠楚楚的人。
在这种场合能够笔直站立的必然都是主人们。而我作为一只只能四肢爬在地上的奴隶,如果没有主人的指令,是没有资格将头抬过跪趴的视线去看主们的脸的。
身边离我最近的是我的主人,他手里还拎着我的眼罩,抬腿碰了碰我说,去跟先生们打个招呼。
在几位主面前,我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地挺直背压低腰部尽量高地抬起臀部,凸显出诱人的线条,以示我是一只教养良好的奴隶,然后摇晃着几根插在身后依然不断扭动的阳具动作轻缓地爬向他们,伏下前肢挺直后肢,趴下轻吻他们的皮鞋。
爬了一圈后我终于打招呼到了身边最后一位先生面前,以我的视线高度只能看到这是一位45码脚穿着复古深棕色皮鞋的先生,我被干的太多以至于不太聪明的脑袋里隐隐约约传来一种熟悉感,还没等我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面前的先生又是一声熟悉的轻笑,然后用脚抬起我的脸。
我不敢抬眼,就算温驯地依着力道抬起脸,我也依旧垂着眼睛尽量把视线垂低。
“这只到了你那里规矩了不少,刘总果然厉害。”抬着我下巴的先生调笑着说。
主人原来姓刘么?几年里我第一次知道主人的姓氏。
直到下巴被人放下,我被做侍应的奴隶牵着项圈上的锁链拉到一楼大厅的角落和其他几个奴隶拴在一处,看着远处沙发上的主人们谈笑风生,我的大脑才终于舍得再次动了动。
我忽然反应过来,刚刚那位先生应该我的第一位主人,我的父亲。
不要怪我迟钝,这么多年我需要用大脑的地方不多,平日里更多的是身体本能和肌肉记忆。感受身体并诚实的表达就好了,大脑对于奴隶来说从来也不是必需品。
角落里已经规规矩矩地跪了几只奴隶,有男有女,无一不是垂着头双手背后脊背挺直两膝跨立的跪姿,被牵过去的我也同样不敢拖拉地迅速跪好。
这个仿佛奴隶寄存处的地方设立的本意是在主人聚会的时候让奴隶们能够自己玩自己的,就好比现在的宠主交流party, 狗主人们带狗狗去满足自己凑热闹的心理,都是狗和狗在一起玩或者交配,主人们则要进行些人类的的社交活动,狗不可能参与人类的社交,狗主人也不可能参与狗和狗的游戏。
所以只有主人们在交流谈笑的场合,奴隶们是没有资格出现的。
奴隶们都被良好的教养过,没有主人的命令也不会做出在一起撒欢交配这种事情,所以奴隶们在这种寄存处的时候都在安静等待主人,或者自己和自己玩,比如我身后一刻不停的扭动着的玩具。
就像人类要穿衣服一样,性奴的衣服就是性器里的这些玩具,衣服睡觉时会脱,但是性奴们性器里除了性交的时候永远要戴着玩具,性奴存在的意义就是要从性上展示自己以服务主人,时刻凸显性器的存在感是性奴的标志。
我低着头保持着标准漂亮的跪姿,静静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身后的玩具有一下没一下的撵过前列腺,当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上的时候,身后的玩具足够我们这种被教养地十足敏感的奴隶自得其乐。
果然,当我的呼吸开始沉重鼻间开始隐隐溢出呻吟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女性特有的甜腻娇软的长吟声,接着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
一只女性奴隶和自己玩的太高兴,潮吹,或者失禁了。
这只女奴正面对着我跪在我的斜前方,我不能改变跪姿也就无法抬头,余光只能看见女奴隶保持着跪姿一丝不变,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持续不断地淋漓着,而就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奴此时正浑身轻颤,平滑的小腹不断收缩挤压,大腿肌肉也在不停滚动,看起来马上也要高潮了,这两个女奴都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并且都戴着小巧的金色乳环,一条锁链链接了两人的乳环,将二人链在一起,想来应该是同一位主人带来的。
已经高潮的女奴身下水声不断,一洼水迹已经漫延在了价值不菲的地砖上,看这水量应该是失禁了。
客厅里侍应的奴隶走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迹后转身走向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眼角余光里看到侍应的奴隶从卫生间里牵出了一只奴隶向这边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