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心领了,只不过在事情没有办好之
前,寡人不能轻易登上大位,害了这天下公器。」虞侯说到这里,询问宴龙说:
「不知道伯益最近如何?」宴龙听到这个询问,对着虞侯说:「这件事我还差点
忘了,伯益已经认皋陶为父亲了。」
虞侯高兴地说:「这个很好呀,伯益能够有大业的指点,比起在我这个老头
子身边好多了。」
启听到这话,心中暗自叹气一声,皋陶,这也是一位贤人,关于他的事迹,
在大荒广为流传。
作为帝尧世道的理司,皋陶执法至公,让人尊敬,很多人都说,要不是皋陶
太过年轻,这帝位未必是虞侯的。
伯益认了皋陶为父亲,那么就再也不是贱籍出身,而是一个尊贵的公子了。
启心想自己距离伯益真的越来越远了,自己还在当一个卑微的下人,而他已
经成为了人中之龙了。
心中再次出现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启下意思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感觉
到纸甲要刺入自己肉中,这一种疼痛感让启平静下来,松开手坐在那里。
「嫉妒吗?嫉妒是没有用的,这应该丢弃掉,只要我能够得偿所愿,这一切
又算得了什么。」启坚定了心念,不在理会这些,伯益过的再好,也是伯益的。
自己现在不是嫉妒他人的时候。
宴龙看了看启,然后欲言又止地望了望虞侯,启看到宴龙这样,连忙说:
「小的叨扰已久,小的先告退了。」
虞侯点点头,亲自送启到大门,启连说不敢,然后离开这里。
走了没有多久,启看到了正坐在树上的阿夏,阿夏手中拿着一朵浅黄色野花,
在那里甩着花朵。
看到启走过来,阿夏对着启说:「阿牛,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上来坐一下吧。」
启心中也有些闷,于是爬上树,阿夏对着他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嗖的一
声,跃到这树上呢?」启苦笑一声说:「阿夏你取笑我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修
为呢?」
阿夏对着启说:「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就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如何?」
「好。」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有急事,今天就要下山呢?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留下来,
陪我坐在这里。」
启微微一笑,对着阿夏说:「我就是一个小人,哪有什么急事。」
阿夏笑了笑,启发现,阿夏笑的时候,有种难以言说的味道,本来不是很美
丽的阿夏,在这一瞬间,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阿牛,你带着这个木头疙瘩不累吗?你取下来我看看,你到底长得怎么样?」
「估计要让阿夏是失望了。」
「难道一个美男子吗?」阿夏笑着,启也没有多说什么,将自己的面具取了
下来。
阿夏仔细打量了一下,对着启说:「还算不错,只是你眉宇之间有太多忧愁
了,一个人有太多心事不太好。放开心一点,这人无忧无虑多了,自然会长命百
岁。」
「阿夏,我很羡慕你能够这么快乐,但是我不能,我的身份注定我有太多忧
愁,我要担心殿下,担心自己,总是思虑一些自己不应该思虑的事情。我在小的
时候,也想过长命百岁,不过后来长大才知道,若是现在这样,长命百岁又有什
么意义呢?」
阿夏再次笑着说:「不用担心这些,若是你相信我的话,将你的心事告诉我,
我或许会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是吗?阿夏多谢你了,只不过我没有什么愿望,只是想见一个人。」启看
着逐渐出现的星星,喃喃地说:「我寻找这个人已经五年了,我想再次见到她,
再听见她吹奏那个曲子,除此之外。」
阿夏歪着头,看了看阿牛,然后对着他说:「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那么他有什么显眼的地方吗?」
「她是月宫的仙子,阿夏,你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个世界真
的有仙女的,她如同春兰一般幽静,如青莲一样高雅,如秋菊一般淡恬,如寒梅
一般傲气。世间是绝对没有这一般人的,只有月亮,那高洁的广寒宫,才能诞养
出如此女子。」
阿夏听到这话,目光奇怪的看着他,启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阿夏,我刚才
有点失态了,想必你也不会相信天下有这种人,认为我不过在说梦话。」
「不,你说的那个人我倒是认识,不过,阿牛,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因为
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