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要保护
自己。
说道这里,崇伯询问说:「不知道那个大风如何?」
「崇伯不用担心,大风被大司衡羿射伤之后,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这次能兴
风作浪,全靠那风囊,还有水伯在一旁护法而已。」
崇伯听到这话,对着他们说:「既然这样,我们不妨去朝阳谷看看,和水伯
好好谈谈,他为什么阻止本伯,若是能够将这其中的误会解释清楚,我想这也是
一件好事,诸位认为呢?」
听到崇伯这话,大家准备劝阻,但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才是,启看了看众
人,开口说:「这个倒是不错,有几位在身边相护,料想那个水伯也不敢对崇伯
不敬。」
大家点点头,于是竖亥二人开始摇着船,带着崇伯一起前往到朝阳谷。
这山谷倒是离得不远,只用一个半时辰,就到了朝阳谷。
在朝阳谷前,崇伯上岸之后,对着里面说:「崇伯求见水伯,大风,还请两
位赐见。」
不一会儿,水伯和一个老人走了出来,这老人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好像命
不久矣的样子。
水伯看着崇伯,随便行礼说:「不知道崇伯到此所谓何事?」
「本伯来到贵处治水,一时忘了礼数,前来拜访二位,还请二位恕罪。」
「无妨,崇伯治水乃是天下最为要紧之事,这些繁文缛节,崇伯不用挂怀。」
在场众人没有想到水伯会这么回答,水伯这么说,他们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
回答才好。
「水伯谅解就好,谅解就好,本伯此次前来,一是因为来拜见两位,二是想
询问两位,这海上的大风来自何处?」
水伯听到这话,看着东海,冷漠地说:「这东海上经常刮风,要说来自何处,
我二人也不知道。或许这是天意,天不允许崇伯治水呢?」
「这话怎么说呢?」
「按照我们水族的说法,这上帝命令共工振涛,要惩戒世人。」
水伯说完,看着汪洋的东海,大声说:「帝轩辕为了一己私利,废五族,迁
五民,如今人神共愤,天人齐怨,于是前有十日齐出,后有洪水滔天。要想平复
这洪水,只能恢复五族共治才行。」
崇伯听到这话,叹息一声说:「水伯,此话差异,昔日五族内斗不休,天下
纷争不断,帝轩辕不忍见天下纷扰,于是起义兵,定天下,结束了五族纷乱局面,
若今洪水,也非是天灾,而是大地变动,沧海桑田而已。」
「崇伯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们是聊不到一处了,崇伯请吧。」
水伯说完,和大风一起进入到山谷之中,看到这个情况,崇伯为难的看着里
面说:「看来这水伯是决心和我们作对了。」
「大人,不如我们现在进去,将风囊抢过来,让他们不能作浪。」童律建议
说,崇伯摇摇头,对着他们说:「既然水伯没有闹翻脸面,我们进去,岂不是有
愧仁义。如今风已经被定住了,其他不足为惧,我们暂且等他一等。」
众人无法,只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准备让大家继续开凿的时候,那个赤发
怪物再次冒了出来。
这个怪物一出来,民夫就吓得逃跑,等到民夫跑了,怪物又一次潜入海里。
这么弄了几次,民夫都吓得不敢再开工了,看到这个情况,崇伯只好无奈的
说:「看来这个怪物不得不除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怪物除了惧怕敖烈红缨枪之外,其他气兵都不能伤他,
要除去这人也十分困难。
在场众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这样耽误了几天之后,飞廉看着东海说:
「崇伯,这怪物这么难缠,妾身前去求救禺强,希望他能出手。」
「这禺强作为大荒十神之一,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请来。」崇伯有些担心地说,
飞廉解释说:「无妨,禺强曾经欠我族圣女一份恩情,想必他看在我族圣女的面
子上,会前来相助。」
崇伯见飞廉说的这么自信,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嘱咐她小心。
飞廉走了之后,也将定风幡带走了,瞬间,这里又挂起了大风,崇伯离开这
里,看着那滔天巨浪,叹气说:「如此治水,不知道何日才是一个头。」
「大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大人不放弃,小的会永远追随大人,大人
治水一年,小的也跟着治水一年。大人治水十年,小的就跟着治水十年。」
启恭敬地说着,崇伯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你了,有你们在这里,本伯也
就放心了。」
等了五六天,飞廉才回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