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说话,太宰治还是顺利从他闪烁的眸子里读出答案,于是恼火异常的将龟头抵在子宫里,狠狠将几公分的茎身都操进去。
以前他顾虑着双性人的阴道更加窄小,哪怕操进子宫也要克制着不敢发狠。可现在他气急了,于是不管不顾的就这那个深度狠操,就算退出也只让宫颈的位置卡着冠状沟,再多的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往外出来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掰过江的脸就凶狠的吻住男人的薄唇,一手还绕到前面不停揉捏男人饱满弹性十足的胸肌。情欲叫嚣的厉害,他扣住男人的身子不知疲倦的重重挺胯,操得那口逼都重新变得温暖。
刚刚他是抵着男人的宫颈操得,这会儿他便想要操进那口窄小稚嫩的子宫里射精。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操一边粗喘着问:“那个男人射在哪儿的?”
用眼神仔仔细细的将男人的身体舔了个遍,太宰治不可抑制的呼吸更为粗重。他舔了口嘴唇,看着男人在湿透的白衬衫底下顶出痕迹若隐若现的乳粒,几乎就想把手伸向静静躺在盥洗池里的那个塑料袋。
可他忍住了。
玫红的吻痕从男人的胸肌一路往下延伸,最矮的那一枚甚至有一半被遮在卡着男人腰杆的西裤底下。
然后他便上手去捏了。
太宰治注意到江的眼神逃避,很快猜测出了原因,因为他大多数时候都盯着镜子里。
“怎么不敢看?太色情了对不对。”
那副画面实在太……
他进得深,又操得狠,最后是一把拉下挂在江右肩的衬衣,咬着男人绷紧的肩膀皮肉抵着宫壁射出几股浓精。
挣扎没有丝毫作用,但青年却蓦地停了手。江很短暂的庆幸了一下,可下一刻就被青年揽着脖颈从盥洗台上拉起来。
而再往下,就是被撕开的西裤,和从中伸出来的硬挺性奋的鸡巴。
“射你逼里的?”太宰治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狠一挺胯,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进水润的胞宫里,“还是射在子宫里了?”
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套弄,情欲宣泄的水液叫抽插无比顺滑,甚至更多的都从男人的逼里被操得溅出来。这场半是强制的性事粗野异常,太宰治心里满是暴戾心思,最后全都化成了浓重的情欲,叫他不停的在男人的肉逼里冲刺操干。
“我是不是劝过你了,不要想着逃。”
江上身被压在青年怀里,湿凉的衣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并不纤细,原本他以为两人这样的姿势会显得很是怪异,可他不小心瞥见镜子里,很快眼眸颤抖的挪开了视线。
太宰治爽得眯了眯眼睛,很快压着江的脊背让男人趴伏在盥洗台上。他就站在男人身后,掐着男人劲瘦的腰杆不停操干那口水润的穴。
“唔嗯!”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喘息不止,可听了这个问题就知道这又是自己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了。
那是在性事开始之前,太宰治明确说过,如果江不想他更生气的话,就不要想着逃跑。江清楚记得那句话,可他却觉得不挣扎的话那不是傻逼么。
这样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心理,男人脊背和手臂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湿透的白衬衣底下若隐若现不说,就连健美的臀都因为西裤裆部被他撕开而露出一半。他垂眼看见男人因为性事而绷紧的臀肌,很快将男人西裤后面的料子撕得更开,让蜜色的臀肉都更多的暴露出来。
肉穴被操和胸肌被揉弄他都可以接受,但臀都被玩弄了,那他妈也太羞耻了。
“唔操!”饶是江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打算沉默的接受这场性事,可臀肉被青年握在手里像是揉面团一样的揉还是叫他的心理防线有些溃败了。
男人遍布吻痕甚至齿印的上身被薄薄一层湿透的白色衬衣覆盖着,可硬挺的玫红乳尖、饱满的胸肌,那白色衬衣是一点也遮不住,就连肌理诱人的蜜色都能隐约透露出来。甚至是从敞开的衬衣中间还露出一道赤裸的蜜色的胸腹肌肉,上面遍布水痕和情欲痕迹。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太宰治嘶声喘着,因为射精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于是下意识的把鸡巴更往里顶。
他有些急切的拽了下手上的皮带想去制止太宰治,可置物架丝毫没有松动不说,就连他的力气都不如第一次挣扎的时候。他垂着脑袋粗喘一口气,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声音都粗哑起来。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偏瘦弱,他是因为生活环境和自我要求才将身体锻炼成了这幅很多单一性别的男人都望尘莫及的模样。但他锻炼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自己锻炼得当、丝毫不显女气的身体会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青年肆意玩弄。
镜
那口穴其实是不理智的,男人的穴眼被他掰开让冷水进去过,所以逼里的嫩肉都不像以往那样温暖了。可他的鸡巴还是热的,甚至因为难得狼狈的被压制的江而性奋异常温度偏高,所以一操进那口逼里,他差点被怪异的温差刺激的射出来。他只能忍耐着,尽量快点习惯,慢慢的也从那微凉的阴道里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