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那口逼第一次被人掰开。他按捺不住心里怪异欲色的心思,这种得以掌控男人身体的感觉叫他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在更衣室和江做爱的时候。
美妙又奇异的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太宰治欣喜又急切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肉逼,事实证明就算是江这样嘴硬心冷的男人,逼里的嫩肉也是滑腻娇嫩的,舌尖舔上去的触感很美妙,叫他迫不及待想要换成自己的鸡巴。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尽力伸长舌头往男人的阴道里送,滑腻的嫩肉被他一点一点舔开,像是复苏了,逐渐蠕动起来挤压吞吃着他的舌头。他知道那口逼只会被自己越舔越饥渴,可他不停,甚至用舌头在男人的阴道里抽送起来,像是在用舌头操干男人的肉逼。
可舌头不像鸡巴粗硬还长,能够顶到阴道深处的敏感的地方,所以怎么都是不够的。他听着男人的呻吟声愈发缠绵,抬眼就看见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直直的抵着男人自己的腹肌。他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抽出来,抓着男人的脚腕子挂在自己腰上,便俯身吻住了男人微张的唇。
以往他这么做是要被训斥的,但现在不一样,男人接受他的吻,甚至像是控制不住一样来勾他的脖子。他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不停的啄吻男人的唇角,“想要什么?江耀,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哈。”听了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江顿时就清醒过来。但就算清醒了,他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躁。他一手插进自己的发里,胡乱抓了把,偶然经过的腥咸的海风带走发根的热量,他却还是觉得不够。
想要真的冷静下来,好像要直接跳进海里才足够。但天知道,他可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
“太宰。”江吞了口唾沫,那个词在舌尖打了几个转,才终于顺利脱口出来,“干我。”
太宰治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逼迫江诱惑自己,他明知道自己是经不住江诱惑的。于是在江真的顺从的说出那两个粗俗不堪的字眼的时候,他几乎要因为心脏剧烈的跳动而头晕。他很快粗喘着咬住了江的唇,舌尖和牙关一并厮磨起来,让他很快如愿的听见了男人带着疼的呼声。
挂在脚上的西裤终于被彻底拽了下来,太宰治用最后的理智将江的裤子扔在了椅子上,一刻不停将自己的鸡巴埋进了江的逼里,转身就抱起江把人抵在了栏杆上。
镂空雕花的大理石栏杆,纯白色,江双肘向后撑着以分担部分身体的重量。太宰治的双手从他的膝弯穿过去最后托住了他的臀,他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于是坦荡笑着抓了把头发。他回头看了眼底下不时会有人经过的前院,又对上了太宰治欲色沉沉的视线,舔了口嘴唇,嘶声感叹,“操,这可有点让人上头了呢。”
太宰治呼吸粗重,但还是撑着不动,只轻吻江的唇,“害怕么……”
这里毕竟不像在别的地方露出做爱,参加宴会的人往外走的话,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被抵在栏杆上的男人长了口肉欲贪吃的逼。所以太宰治虽然这么做了,但他想着如果江会担心,那么他就……
“呵——”
所有的犹豫被男人轻嘲的笑声打散,太宰治定定的看着江,最后被自觉被轻视的男人抓紧了头发,“太宰,我之前就说过了……老子身上没有哪儿是见不得人的。”
“你当我在开玩笑?”
太宰治缓慢的吐息,视线始终钉在男人身上,他从未见过江这样,坦荡得浪荡的男人。
就算生的双性的身体,可身上应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甚至形状非常漂亮。那两套肉欲的性器官大抵也被用到了极致,双性的身体并没有让他失去性的美好,反而直接选择了双倍的。
他想是了,担心江会觉得不适的他还挺杞人忧天。
不知道他已经放弃了那可笑的想法,男人还在恶声恶气的骂骂咧咧,“有闲心担心老子被看见,不如担心真的被看见了你那小鸡巴会不会让你在老子的老家社会性死亡、唔!操、你他妈的,哈啊……”
“江耀你真的很好满足啊。”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表情纯良,和表情背道而驰的则是下身啪啪的撞击男人腿根的动作,“这么小的鸡巴就可以操得你叫成这样。”
“嗬啊、操!闭嘴、妈的……唔轻点、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唔……”
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时候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忘了,着兔崽子可小气了,而且大抵男人都受不了被说小。
更何况太宰治还对他……
思绪断在这里,江被操得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但实际上,太宰治是背着光的,他现在又不甚清醒,根本看不清太宰治面上的表情。
除了那双满是欲色的、像野狗一样贪婪的眼睛。
现在的太宰治已经和他最初到咖啡馆时认识的太宰治差距越来越远了,又或者其实不是差距,毕竟又旁人在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什么变化。
江眨了下眼睛,很快将那些不像自己的想法抛之脑后。他一手环着太宰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