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顶进去,一定会高兴的甩的尾巴骨折。
妈的,狗东西,果然明天还是炖了吧。
太宰确实不知道那层膜什么意思,但看江这个反应,多少能够猜到总有点特殊的含义。他想不明白,只能掐着江的腰,低声说:“我真的进去了。”
江以为这是询问,又想骂一句,但刚刚张口,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出来了。他感觉到下身的穴眼像是撕裂了一样疼,埋在阴道里的肉物不管不顾又前进了几公分。他大口喘息,只能匆忙阻止,“等、等等!我操!”
江一阻止,太宰就下意识的听话的停下了。他的鸡巴已经进去大半,这会儿停下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一听江的声音,他就知道一定得停下才行,因为江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他僵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自己和江的交合处往外流了。后入的体位叫他看的不甚清楚,他只能伸手摸了摸,最后却发现是血。
“……”太宰几乎要发抖,“江耀,你流血了。”
江心里骂了句这狗东西又在说屁话了,不流血还能怎么着。他难受的没力气说话,却没想到刚刚还迫不及待想要操他的青年已经在试图往外拔了。他满脑子快要炸开的问号,只能尽力回头冲人低吼,“你他妈又想……”
话说到一半,江顿住,“你哭什么?”
“……你流血了。”太宰重复了一遍,眼睛通红,委屈的泪水啪嗒啪嗒掉在江的尾椎骨上,“不弄了,我要拔出来。”
“……正常的。”江想骂人,忍住了,这会儿他又开始后悔,这狗崽子色批成这模样,怎么就没有丁点的生理常识,“第一次做就是这样,都是正常的。”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又好起来了,屁股后头的尾巴跟他妈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的甩,“第一次?!”
他语气惊喜,最后按捺不住伏在江的脊背上舔吻江的面颊,“那你就只是我的小母狗了。”
“……闭嘴。”
“好的,闭嘴,我闭嘴。”这么说着,太宰很快又支起身子,两只手掐着江的腰,高兴的说,“那我可以操你了?我可以操你了,对不对?江耀,我要操你的逼,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江嘴角一抽,大手笔的预支了未来三年的脏话额度,并且第一次丝毫没有风度的在床上破口大骂,但骂着骂着就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了。
比起被操得只能喘息呻吟的江,太宰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身上满是热汗,肌肉绷紧发力的时候叫他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他握着江的腰,飞快的耸动腰胯撞击着江的臀,让自己的性器能够在江的阴道里快速抽插操干。
他操着操着就低头舔吻江脊背上的汗,尾椎骨的地方他舔不到,也不想去舔,那里都是从他下巴上滴到江身上的,他对自己的体液没有兴趣
不知道太宰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江满脑子都是被操的快感。他已经被操得射了一次,因为之前手淫和太宰给他舔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想射了,等到膜被顶破的疼痛过去,太宰操了没两下他就痛快的射了。
他被操得高潮迭起,但身后的狗崽子却像是真的发情了,掐着他的腰操得他屁股都被撞得麻了,还真他妈是公狗腰。他莫名难耐,低声喘着说:“让我转身,太宰。”
太宰顿了一下,捞着江的一条腿抬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然后伏低身子压在了江的身上,这才发现刚刚的动作又弄得江射了,浓白的精液洒在江的小腹,鸡巴顶端还挂着一点。
他对这样的现实感到满意,黏黏糊糊的去吻江的唇,这次男人没有拒绝,也没有说难听的话,叫他很是高兴。
“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江耀,是不是很舒服,你都射了两次了,做我的小母狗很爽对不对?”
难得顺从点的男人听见这样的话就又不搭理人了,但这次太宰却没那么容易退让了。他一手握着江饱满的胸肌,将小小的玫红的乳粒硬生生挤得突起,然后张嘴含着吮吸舔弄。
蜜色的胸肌被抓捏的变形,模样情色至极。江根本没眼看,只抓紧床单想要忍耐呻吟,却没想到发情的狗东西在这种事上本能发挥的异常充足,可着他的乳尖就撕咬舔弄。
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犬齿咬着吮吸,江难耐的发出低沉的喘,下意识的伸手抓紧了太宰的头发,将人按向了自己的胸膛。但他主动了,太宰却又将嘴里的乳尖吐出来,用舌尖刮了乳晕上的涎水,这才重复问:“江耀,说话,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看狗崽子这意思,大有自己不答应就要停下这场性事的意思。江咬着牙掀了下唇,冷声答应,“是。”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悸动的埋在江逼里的鸡巴直跳,但他也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于是甩着尾巴性奋的低吼,“再说一次!说完整!”
“……老子是你的小母狗,满意了?操!你他妈做就做不做滚出去!”
“做,怎么能不做呢!”太宰笑眯眯的拱在江的身上,腰胯起伏的时候操得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