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料子都变得濡湿了,恩希欧迪斯才假意顺从的应声。他看着路斯恩通红的透着光的耳廓,凑过去舔吻一口,在路斯恩呻吟出声之后快速解了自己的裤子,握着鸡巴用龟头从后面顶了下路斯恩的穴,“乖,来用小逼跟哥哥的鸡巴打招呼。”
“呜不!”路斯恩睁大了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穴被顶得张开一点,在男人的鸡巴退出去后还不知廉耻的夹着一点内裤,“不要!哥哥!”
“说什么不要呢?”恩希欧迪斯推开被子,将路斯恩摆成跪趴的姿势。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那口夹着内裤的穴,握着鸡巴反复顶撞,“路的逼好馋啊,又紧,内裤都可以夹着呢。”
说着,他一把扯下路斯恩的内裤,连同睡裤一起被剥了下来。
弟弟的下身赤裸着,睡衣也被推到了肩胛骨的高度。恩希欧迪斯缓慢挺腰用鸡巴一下一下的蹭过那两瓣合拢的肉唇,因为弟弟尾椎骨上包扎的伤痕,臀尖也不敢揉捏,怕被拉扯到,只能抓着臀和大腿连接的部分揉弄。
路斯恩哭得泪眼朦胧,可他伤口还疼,被男人滚烫的鸡巴不停顶弄的私处又有些怪异的酥麻感。他想躲,反而被一手擒着腰固定住,任由鸡巴顶撞。
“不要唔嗯……别、不要这样哥哥……”
“乖,正好解决发情期,这样破处也不会那么疼了。”
恩希欧迪斯没什么诚意的说了一句,直到揉捏的弟弟白嫩的臀肉都有些红了,这才想要打开弟弟的逼。
向来骄纵的弟弟此时抽噎着趴伏在床上,恩希欧迪斯心疼,鸡巴却还是硬挺滚烫。他捉住弟弟的手从侧边拉过来,强硬的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说:“路,好好摸摸,这就是要给你破处的鸡巴,喜不喜欢?”
路斯恩哭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看过恩希欧迪斯的性器,当时他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满是恩希欧迪斯精斑的手帕,无可避免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深红的粗硕性器被另一个男人舔弄成湿淋淋的更为狰狞的模样。当时他又羞又气,可也无法不承认自己的穴在看见哥哥的性器时绞紧纠缠了,甚至是吐出熟悉的水液。
每次恩希欧迪斯给他揉穴的时候,他的穴都会因为欢愉而吐水。
可现在恩希欧迪斯说要把那根性器喂进他的身体里,路斯恩只觉得可怕。
“不行,不可以的、哥哥,会坏的呜呜呜呜……不要这么弄我,求你了哥哥……”
恩希欧迪斯听不进去,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小雪豹变成他的小Omega,他要让小雪豹知道,不停用离开来威胁他只会让他失去理智。
于是那两瓣粉白的只被舔弄或是抚摸的肉唇被强硬掰开,只是喂了手指进去抽插就吐出淫水。因为跪趴的姿势,恩希欧迪斯还能勉强看见含着点湿亮水液的逼口。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用硕大的龟头缓慢刺弄嫩逼,“路一定也是喜欢哥哥的鸡巴的,不然怎么会湿呢。”
小雪豹哭得说不出话来,恩希欧迪斯也并不安慰,只用龟头顶在逼口,然后缓慢沉腰把鸡巴往里送。
“唔嗯……疼,好疼啊哥哥……”
到底是被哥哥护着长大的小雪豹,哪怕此时对自己施暴让他疼的人就是哥哥,可嘴里叫的也还是哥哥。
恩希欧迪斯心里一阵熨帖,直到龟头整个被送进去,软嫩的逼口被撑成一个紧紧箍着茎身的肉套子,他才粗喘一口,嘶声说:“乖,不疼的,操开了就好了,操开了就会爽了,路一定会喜欢的。”
话说完,没给路斯恩多思考的机会,恩希欧迪斯再度挺动腰胯,最前端的龟头很快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眼里满是疯狂,只伏低身子敷在弟弟的脊背上,舔吻弟弟后颈微微凸起的腺体,“路果然好乖,小逼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膜都还在。”
整个谢拉格,会觉得小雪豹乖巧的人大概都只有恩希欧迪斯一个。他看小雪豹的时候总带着很厚的滤镜,只要小雪豹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一般的小打小闹,他都能摸摸小雪豹的脑袋夸一句“好乖”。
曾经小雪豹会因为这种夸奖而高兴,但现在他只觉得难堪。
就因为他怕疼没有跟别人上过床,现在他的哥哥居然是在给他破处。
小雪豹紧张极了,因为他听说破处的时候可疼,那种害怕让他忘了哥哥是如何恶劣的对待自己的,只抓紧哥哥的胳膊说:“不要,哥哥!我不想疼……”
“乖,不疼的。”恩希欧迪斯低声安慰,想了想,又老实改口,“只疼一下,很快就会爽了。”
小雪豹还想还想说些什么,可恩希欧迪斯已经不想耽误时间了。他擒着小雪豹的腰肢舔吻小雪豹的腺体,在小雪豹身子软塌塌的倒在床上呻吟的时候,猛地一挺胯用鸡巴顶破了弟弟逼里的膜。
那一瞬间,小雪豹疼得近乎要窒息,他甚至无法发出疼痛的呻吟,只能感觉到恩希欧迪斯还在不停亲吻他的肩头想要让他放松。
可他怎么放松呢?二十年都没有想过要跟谁做爱,也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身体里那个欲色的地方被自己最憧憬对自己最好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