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羞红了脸,音量也变得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已是声若蚊蝇。
青年无言,他忽然伸出双手,伴随着妈妈的惊呼声,一把将裹着宽大长袍的美妇拥入怀中。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漆黑的夜幕下,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青年环抱住仅着一件黑色长袍的赤裸熟女,火堆旁摆放的衣物滴落的水珠一滴滴打在地面上,远处传来魔物悠长的吼啸声。
妈妈的鼻中钻入了一股淡淡的臭气,她起初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就想到了原因,满脸通红。本来妈妈的体质就易出脚汗,在经过白天一天的跋涉后,那双长筒丝袜也浸染了熟母的足汗,先是被
浇湿,现在又放在火堆旁烘烤,沾染的脚汗臭味自然飘散开来。她偷瞄了一眼青年,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这股奇异的味道。
静静依偎在青年的怀抱中,隔着轻薄的布料紧贴着青年宽阔的胸膛,一呼一吸混入了少许年轻人旺盛的荷尔蒙气息,肌肤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此情此景,妈妈感到自己仿佛都年轻了二十岁,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样胡思乱想起来。
青年却跟刚才的表现并无什么区别,他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摆放在那里,他的气息一如既往地平静,就连他的下体也没有任何反应,温香软玉在怀的他却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王亚茹有些好奇,不要说在这个淫乱疯狂的世界,即使在现实生活中,她也从未见过这样如柳下惠一般高洁的男人。
高洁,其实也不准确。妈妈看着青年深邃的双眸,或许,应该说是厌倦,对凡俗世界的一切所感到的无聊和厌倦。
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厌世呢?
妈妈决定打听一下青年的来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个流浪的旅客罢了。」他淡淡地说着,「叫我旅者就好。」
妈妈感觉青年似乎有所隐瞒,她怀疑地看了看对方,不过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气氛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刚才我跟那只魔物纠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妈妈再次出言打破了宁静。
想到刚刚被那只魔物猥亵的时候,对方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妈妈对旅者的感激之情一时间也荡然无存,她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
「没必要多管闲事。」旅者的语气依然是那样平淡,不过在这个语境下妈妈只想打他一拳。毕竟还在被人家抱着,她只是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这个冷漠的家伙。
仿佛察觉了妈妈的不忿,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些魔物不会攻击我的。」
「你凭什么敢这么说?」妈妈有些惊讶,她立即发出了质疑。
「篝火已经点燃很久了。」旅者对着火堆边的漆黑处指了指,「但是它们不敢过来。」
妈妈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不过在比利牛斯要塞她也确实有所耳闻。佣兵们十分忌讳在魔域的野外过夜,即使有这种必要也不要点燃篝火,他们都说夜晚的火堆会吸引来大群的魔物。
远处依稀传来魔物的声音,或许正如青年所说,魔物畏惧火堆边的什么东西,才没有聚集过来。
这家伙是不是身上带着可以驱逐魔物的道具,她上下扫视了几遍旅者的身体。
因为脱下了长袍的缘故,旅者只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这时的妈妈才注意到,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瘦削,这个男人的身体却出乎意料的强健。身上的肌肉并不是很大,却意外的结实,看起来相当可靠。不过最尴尬的还是紧身衣衬托下下体凸出的一大块,看着那个部位,妈妈的脸颊有些发红。她不自觉地摩擦了几下大腿,这具淫乱的成熟肉体仿佛已经在期待这根巨龙的插入了。
好吧,至少他身上应该藏不了什么东西,面红耳赤的妈妈扭过头,深吸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既然不会受到魔物的滋扰,今晚应该是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了。
可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些,王亚茹此时心乱如麻。虽然成功化险为夷,然而现在最需要的地图依然没有找到,接下来她也有些手足无措。茫茫魔域中,想要找到格拉纳达的王城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她忽然想起面前正坐着一位可疑人士,或许对方恰好知道。
「你知不知道,去格拉纳达王城的路?」
「你要去格拉纳达的王城?」一直波澜不惊的旅者表情终于明显地变化起来,他侧过头看着妈妈。
「是的。」
「最好不要,那里很危险。」
「我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旅者的目光落在妈妈胸前的挂坠上。
「我明白了。」他又回到了那种淡淡的语气,「如果你坚持的话。」
「就是说,你答应了?」妈妈有些欣喜。
旅者点了点头。
「我会带你过去。」
「你对那里……很熟悉?」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已经很晚了。」没有理会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