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被出售了一天的使用权,作为壁尻馆的一件商品。
男人根本没有询问他的意见,作为一条狗,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顺从主人的意志。
是一家极为隐秘的壁尻馆。他被送来时处于昏迷状态,等沈怀醒来时,他已经被牢牢固定在墙上。
圆润的tun峰被迫撅起,他看不见自己的身后,却也知道如今是怎样的境况。双手被绑缚在吊环之上,屁股撅在一墙之外,大腿则被束缚在墙的内侧。柔韧性极高的腰被迫完美的贴合在墙面上,令墙外的屁股撅得更高,将菊xue暴露在空气之中,供人观赏、玩弄。
灯光晦暗不明,被束缚的感觉进一步刺激了沈怀的感观,让他有些微的兴奋。扩口器阻止了双唇的闭合,口中津ye不断的分泌着,最后从嘴角滴落。
他甚至忍不住在脑海中意yIn。
作为一只欲望动物,他早已被rou欲污浊。他控制不住地想,自己究竟会被怎样对待。rou棒上的锁Jing环已被打开,这是男人对他为数不多的恩赐,他只想利用这次恩典,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射Jing。
没人管他是人是狗,甚至他自己也不需要管。无语讨好男人,只需承受他人的施与,撅好屁股等着被打、被干、被蹂躏。
这让他开心极了,连垂在胯间的小东西都Jing神地探出了头。
沉闷的脚步声终于结束这令人心悸的安静,关门声结束了沈怀发散的猜想。
带着冰冷橡胶手套的手摸上了他的tunrou,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前端。那种陌生的接触令沈怀的rou棒迅速充血、挺立,在男人的手中达到最佳状态。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抚慰过了。
男人的手不疾不徐地揉捏着沈怀的敏感之处,舒服得他喉间发出猫科动物般的咕噜,如果不是口中的扩口器,他估计会直接浪叫出声。
情欲使肥厚的屁股染上颜色,墙外的男人不知为何停下了手,欲望迫使沈怀扭动着屁股,摆出求Cao的姿态。
这是他在鞭打中悟出的道理,若想要舒服,便要学会讨男人欢心。在这壁尻馆中,自然也是以客人欢心为主。
墙外的人并没有因为他摆动屁股而给予他更多的抚慰,相反,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责罚。
藤条带着破空声狠狠地落到菊缝之中,tunrou飞弹,肿起的红痕在菊xue的褶皱处浮现。
剧烈的疼痛完全压制住了之前的快感,突如其来的责罚让沈怀红了眼眶,却也只能认命地承受。
完全没有办法挣扎,被调教得彻底的身体连疼痛也能转化为欲望的来源,在剧烈疼痛之后,rou棒竟然比之前胀得更大,一坠一坠得点着头,仿佛期待着男人施与他更多的“疼爱”。
另一端的男人丝毫没有手软,疼痛接二连三地落下,白软的tunrou不断染上艳丽的色彩,如浪chao一般起起伏伏。
泪水糊了沈怀满脸,他完全想不通自己如何让一墙之隔的人暴怒,伤痕不断的叠加在tun峰之上,最后泛起让他灼热的麻痒。
身后人的力度终于轻了下来,似羽毛一般搔刮着泛红的伤口,尔后又接着重重一鞭。洞外的蜜桃tunrou被打得可怜兮兮,却不得任何办法,只能承接着男人给予的一切。就这么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交替着节奏。
沈怀已经被打到被打得晕头转向,挺立的rou棒和越发shi润的菊缝却诚实地展现了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