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每晚都去gay吧猎艳,晚上十一点静坐凌晨两点,游视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引得无数男人竞折腰,前来搭讪。林诺高傲的举杯子示意有伴儿了,吃过美味珍馐,再回归青菜豆腐,就眼高手低瞧不上了。
林诺每每临走前都会再绕着酒吧转一圈,遗憾的打道回家。
或许觉得一家姿色一般般,换几家大海捞鱼会网一条成色不错的,林诺每晚十一点半出发,将市内所有gay吧转一圈,寻找心仪的鱼儿。
连续一个月,风吹不动,雷打不迟,都没有捕到一条合适的小公鱼。
4月1号愚人节,林诺照往常逛了一圈gay吧。
凌晨三点,林诺忽然觉得心里慌慌,心口堵得难受,决定再回去找一遍,若是还没有美人儿,以后就专心吃素。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双腿并拢坐在男人的对面,端着红酒杯在两人的手之间推搡,男人阳光帅气,带着点儿痞气,色色的在小娘炮的肩膀、腰线处来回吃豆腐,彼此拉拉扯扯、调情。
林诺懑的胸坎儿疼,红眼珠子瞪得吐起,飞速奔了过去,小指勾住高脚杯长脚,轻轻一提便落进了手心,一饮而尽:
“你们不喝,我来喝。”林诺笑靥如花,水光潋滟,腹诽:欠Cao的小娘炮又重Cao旧业下药逮男人去开房。
这段时间,都不知道带了多少个男人开过房了,想到这个林诺心里酸的冒泡,明明晓得小娘炮这么做没有任何错处,还是忍不住责备他。
不安分的小攻,就该给差评!
小娘炮抿着红唇傻呆呆的凝视林诺,缄默无言,林诺勾起嘴角,刻意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轻佻的抬起小娘炮的下巴,“许久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林诺翘着小娘炮痴迷的小模样,十分嘚瑟,暗忖:小肌肤挺细滑的,明明一只小受,偏偏要做攻,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
“认、认识的。”小娘炮翕动嘴唇,磕磕巴巴,“你、你来做什么?”
男人温润如玉,笑得百媚生娇,白皙的肌肤衬得一张红唇娇艳妩媚,勾得伏潾心痒难搔,若非经历过男人这张艳唇的刻薄,巴不能冲上去戏耍戏耍。
“废话,来这种地方自然是风流了。”每天晚上都要发春梦,如今梦里的主人公就站在他面前,虽然木讷了些,不过不影响使用,林诺沉思不过两秒,就拽着卖弄风sao的小男人走了,盘算体内的药性,掐着点儿直奔上次他们一块儿的那个酒店,并且凑巧的开了同一间房。
小娘炮就跟小傻子似的被林诺拖着走,仰头盯林诺的后脑勺,脑袋里晕乎乎的,直到林诺躺在床上,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大帅哥,你躺床上干什么?”小娘炮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呐声低问,林诺瞅着小娘炮的喉咙不断的滚着唾ye,不由得好笑:“上次跟条恶狗的扑我,现在装傻?”
“还有,不许再叫我大帅哥,听着就恶心。”林诺一想到小娘炮对哪个男人都叫大帅哥,就胃里泛酸,作呕难受。
“林诺,叫我林诺。”林诺淡定道,实则紧张地一批,仗着春酒劲儿要跟小娘炮欢度一夜,纾解几个月以来的苦闷的情绪,压抑的欲望。
小娘炮笑眯眯的亮着两排贝齿,热情的介绍自己,“我叫伏潾。你可以叫我伏潾哦。”
林诺敷衍的“嗯嗯”点头,打着哈气催促:“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睡了。”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正是他困顿的时候,小娘炮还在费唇舌,林诺觉得体内的药性已经在沸腾,压根不想听他叨叨,一声震吼:“小娘炮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做?”
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吓得小娘炮一愣一愣的,踩了鞋子,朝床上趵跳,“做做做,现在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