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几次经验,他对杨雄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除非中迷药,一旦杨雄被插入,仅凭他一个人想堵住杨雄的嘴巴不让杨雄发出过大的呻吟,根本就是做梦。
怎么回事?
尤其是刚刚他跟石秀差点做到最后一步,却没获得真正的满足,因此反而更加饥渴。如果直接回屋,他或许可以找根棒子,自己在屋内悄悄解决,偏偏他又回不去,石秀还压着他的屁股蹭来蹭去,没几下就将杨雄蹭得欲火焚身,主动回应。石秀又不肯配合,杨雄难耐地磨蹭了一会儿等不到回应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反手伸进石秀的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条。
但此刻却不同,他们趴在这里,虽然说他压着杨雄吧,可对面就是鲁达和林冲,在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前提下,杨雄竟然会忍不住对他做出求欢的举动,这委实不像是杨雄的性格。此时此刻,比起暗喜,石秀反而更加觉得担心,他不明白杨雄这样做究竟是出于本心,还是因为酒醉后的动情?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不能开口询问,两人甚至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通过磨蹭的动作推测出对方欲望很强。
刚才石秀为了不把全部力量都压在杨雄身上,非常努力地移动自己,想挪开,却没注意到自己这样的动作使得胯下不断在杨雄屁股缝里磨磨蹭蹭。经过张保、大夫两轮用药的调教后,如今的杨雄,身体早已经“不同寻常”,受到这种刺激后,便会无法自控地分泌出欲液,谋求纾解。
石秀慢吞吞动了动腰,却感觉到自己压着的杨雄忽然浑身绷紧了,肌肉变得硬邦邦的。石秀便伸手轻拍杨雄的肩膀,权当通知,然后继续移动。然而这次杨雄嘴里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声,极小声,但依旧把两人同时吓了一跳,石秀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却发现杨雄已经主动捂上了。
石秀分明记得,大哥亲口说过,二人只是兄弟,所以就算已经互相用手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可是他们依旧觉得对方是自己的兄弟,比梁上兄弟更亲密的兄弟。即使刚才意乱情迷之下吻得难解难分,但石秀觉得那也只是因为刚刚用手做过一些亲密事情,亲吻,只是欢好后固有的抚慰动作而已。这很正常。应该是正常吧。
而且,石秀
石秀想得很多,杨雄却很简单。
鲁达和林冲都是习武之人,即便有一定距离,杨雄与石秀也得小心。若是换了其他兄弟在这喝酒,按照他们的本事,早就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偏偏来的刚好就是鲁达林冲二人,若再来一个武松,那就更好了,今晚不用走了。石秀压着杨雄,这姿势有些难受,他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觉得自己身体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又不能开口询问,左右为难。
虽然还是有些丢脸,好歹可以回屋里去休息,就算被撞到,但像鲁达和林冲这两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出去传小话的。可如今他们躲在草垛里听到了这么多私隐话,若是再现身,那免不了遭人记恨,虽然不清楚鲁达林冲这种性格会不会根本不避忌,石秀却不敢赌,只好继续窝在草垛里,等悬崖边的二人离去。
石秀正迷惑不解时,却突然发现自己胯下那团软肉主动往上碰了碰。石秀僵住。似乎是因为察觉到石秀没有反应,于是那团软肉就又开始轻轻摇晃。石秀用二人触碰的位置拼命感觉,终于肯定这团主动来磨蹭他胯下的软肉就是杨雄的屁股。通过这个动作再倒推过去,石秀才终于想通刚刚杨雄的怪异举止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想通了以后,石秀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他很难将这个动作跟杨雄挂钩——
幸好这草垛距离悬崖有一段距离,若是太近,他们怕是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迟疑片刻后,石秀决定自己悄悄改变一下姿势,往旁边让一点位置,免得全身都压在杨雄背上。他们又刚好藏在草垛里,闷闷的不好喘气,万一把杨雄压出什么好歹,那可糟糕。因此,石秀并未对杨雄嘱咐,自己做了决定后便悄悄移动起来。他主要分开两条腿,将大部分力量倾斜到草垛上,这过程得轻微且小心,因为动作大了也会引发草垛摇晃,又得把对面的鲁达和林冲给惊动了。
石秀疑惑不解,但仍然没有察觉到诡异之处,就继续动。第三次时杨雄终于忍不住反手拍了他一下,蒲扇巴掌砸在石秀腿上,痛倒是不痛,可石秀能通过这个紧张且迅速的动作判断出杨雄现在非常激动。
石秀本来就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握住他命根子的又是他意中人。因此杨雄随便蹭了几下,就将肉虫变肉棒,从石秀裤裆里捉了出来,怼上他湿透的屁股。石秀大惊失色,忙按住杨雄的手,从他手中抢回了自己的肉屌。若是现在真的插进去,他能肯定,杨雄是绝对不可能忍住浪叫的。
聊得很开心,喝完了酒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站了一会儿腿累了,他们索性就坐下来,去到刚刚杨雄与石秀坐的悬崖边,遥望远处大湖,谈论着上山前的往事。这种忆往昔的故事一旦聊起来就没得完,石秀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不应该拉着杨雄钻进草垛,而应该厚着脸皮避过两人,离开这里。
杨雄在对他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