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薄的布料下流水,仿佛等待谁的插入。
徐行冰把连骄的面颊顶得鼓包,像小孩儿包在一侧脸颊的糖,偏偏连骄真的像吃糖一样舔吸,专注地扶着粗壮的茎身,努力往里吞,有时用牙齿轻咬几下,徐行冰又疼又爽,挺腰怼着那摊软舌肏干。
徐行冰挣开手腕的束缚,那一圈被叠在一起的布料磨得通红。
当一只宽厚的大掌按在连骄头顶时,他才知道退开为时已晚。
徐行冰下了狠心往连骄喉咙里挤,挤进窄窄的喉管,果然尝到连骄条件反射干呕时带来的快意。
好在他及时抽出来。徐行冰把连骄生气的节点掌控得刚刚好,有力的手掌按在连骄的后颈,像制服一只不驯的兽。
徐行冰起身虚坐在连骄后腰上,等麻痹的腿恢复了,便跨过连骄的身体,扶着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连骄像以臀尖为顶点形成的三角支架,徐行冰激动地为他撩开裙子,像揭开新娘的白纱盖头。一层下面还有一层,内衬堪堪覆住阴部,已经紧紧贴在挺翘的臀上,欲拒还迎。
哪一幕都让徐行冰血脉喷张,他等不及了,粗硬的巨物全插进肉洞里,连骄的闷哼细若蚊蝇,全跟肉棒一起,淹没在那口贪吃的穴里。徐行冰一边插入一边扳开面前的嫩逼,连骄的穴简直像专吃精魂的无底洞,他好像怎么肏也肏不腻,怎么灌也灌不满。
徐行冰脖间的皮带随着肏干的频率滑稽地上下甩动,他狠狠骑在连骄身上,如叛逆的野兽与主人身份对调,张狂地在这件私密居室发情。
布料堆在连骄布满细汗的窄腰间晃荡,只看这弧度与急躁的频率,便知道他的主人正干着什么秽事。
肉棒像从前的很多次性交一样,长驱直入地闯进闭合的宫腔里,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都刮擦过敏感的骚点,层层破开那些内壁深处的软肉,再插进宫口,撞得整个甬道像漩涡一般收缩,仿佛谄媚地向他索要,永无止境地渴求。
手指不知不觉开始插入后穴,后穴干燥,本能地排离异物,徐行冰便从穴口带了滑腻的水液,沾湿了指头缓慢扩张。
扩张的过程是一种漫长的折磨。然而连骄一门心思扑在饥渴的女穴,快感是一味麻醉剂,当后穴也滋滋冒水地痒起来,已经被扩张得柔软了。
像被钳制的母狗。深知这种姿势的放浪,连骄还是放纵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如此不知羞耻地雌伏于男人身下,为了什么连骄也说不清,放弃尊严沦为爱人的玩物,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他不敢细想,也不愿多想。
他被撞得不断往前耸,无论怎样也不能停在原地,像听话的马驹。坚硬的膝盖骨是支点,承受着身后大力的冲撞,早已感受不到冰凉,只剩硬生生挤压的疼痛和长时间弯折的酸软。
徐行冰操够了女穴,浓精将宫腔注满,带给连骄奇异的饱胀感。
肉棒很快生龙活虎地立起来,只半硬便强行由手指扒拉开穴口插进了连骄后穴。
连骄又被耸得前移了半步,清晰地感觉肉棒在他身体里不断变大,在快要撑坏时停下来,徐行冰骑着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啪啪”声已经听腻烦,后穴被插得吐白沫,阴茎没得到抚慰,也硬邦邦地立起来,藏在裙摆下勃发。
前列腺高潮来得猛烈,徐行冰在连骄又一次射精时把人捞了起来,性爱裹挟着连骄一次又一次陷入不清醒的循环。他只感觉到徐行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酸痛终于得以缓解。
徐行冰帮他提着裙摆,仿佛绅士体贴地服务公主。徐行冰坐在沙发上,连骄分开腿坐在徐行冰大腿上,肉刃威胁地顶着他肚子上的软肉,徐行冰在他耳边诱哄着:“主人,坐上来,用你的屁股操我,坐上来,自己动。”
连骄被提溜着攀上厚实的肩膀,后穴被干得生生撑开水红的小洞,勾引人去进犯。徐行冰摆好了位置,让连骄自己坐上去。
水滑的肠道迎接肉棒很顺畅,不一会儿便坐到了底。
长裙服帖地展开,遮住他们交合的下体,远远看去,像异装的俊俏男人亲密地坐在精壮男人腿上,抱着脖子缠绵悱恻地撒娇。
“骚货。”徐行冰说出了口,连骄不满于单纯填满后庭的硬挺,扭动着索求更多,双腿踩在沙发上支撑着他抬起又坐下,主动吞吃那根肉棒,恢复体力时便粘人地勾着徐行冰接吻。徐行冰满足地喟叹,顿觉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长裙被徐行冰扒掉。他爱看连骄勾在他腰上的长腿,那双腿夹紧时魂销骨酥,若一路往上,胸部薄薄的肌肉也一样勾魂。
男人天然地对乳首感兴趣,徐行冰看着连骄纤细吊带下一览无余的平坦胸口,竟也觉得因为是连骄,就显得冰清玉洁,煞是可爱起来。
乳头在高潮的刺激下早已变硬,徐行冰一边不动声色地挺腰,一边卯足了劲用唇舌咂玩。
被吃乳头好像能让连骄变得更敏感。连骄只着女人短短的吊带内衬,裸露在外的一边乳头肿大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屁股收缩着,被顶得无师自通地媚叫。
沙发的弹力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