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清晨带着暖意,不像正午阳光那般刺眼的微光洒落大地,轻轻地叫醒林间动物
一只只山雀抬起翅膀离开了树枝,约定好了似的在崖下的竹屋屋顶汇合,叽叽喳喳地好不快活,但还没交流完山间的趣事,便被天上直冲而下的雀鹰给吓地散了伙儿,全飞去林间藏着了
和颐早在太阳未起时就清醒了,即使是初尝鱼水之欢也没有改变他的作息习惯,他感受着身体的酸软和私处的黏腻,没有睁眼
救人是第一次,中蛇毒是第一次,就连被别人看去自己的身子也是第一次,解毒是第一次,现在仍含在李舟漾半软性器的嫩xue也是第一次。和颐并不懂什么行周公之礼,鱼水之欢,他只知道师傅生前一再叮嘱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子,现在被人看见了,有些无措
他深呼一口气开始游转全身的灵力,若是李舟漾醒来之后起了害人之心,自己总不会手无缚鸡之力。“唔”沙哑的闷哼从和颐使用过度的喉咙里溢出,他摸摸自己的下腹,灵力游走全身之际突然有股新的力量从这里涌出,分成数支细流跟随灵力拂过自己的四经八脉,最后化作一股温暖醇厚的灵力重新汇集在丹田处
和颐有些惊讶,这股纯阳之力竟没有跟自己较为寒冷的灵力相冲,反而能在相融之后化为己用,实在是奇妙
这么将新的灵力游走全身下来和颐身上有点微微出汗,他轻轻喘息着,听着屋檐上山雀们讨食儿的叫声,发现李舟漾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和颐原本以为他要被这鸟叫声吵醒了,没想到李舟漾只是将他重新往怀里搂了搂,“啊~”和颐软烂微肿的xue冷不防被顶了一下,李舟漾原本半软的性器现在像是苏醒了一般,在和颐温暖的xuerou里舒展开来,把和颐弄的咬住了唇,不愿再发出那种不像他的声音
和颐第一次在清醒中尝到这种陌生的滋味,自己之前很少关注的地方被李舟漾一顶就酸痒难耐,很是难受
他不禁缩了缩xuerou,却将里头那根晨勃的性器缴地更加粗大了,硬硬地直直戳在肿痛的xue道里,和颐竟有些害怕,这也许是他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产生害怕的情绪吧
远方传来一声鹰鸣,回声嘹亮,还伴着重重的翅膀扇动的声音。和颐睁开眼睛,没想到这小鸟来这么早啊,他连忙推开李舟漾的胳膊轻轻起身,将硬邦邦的性器从微肿的xuerou里脱离出来,“啵儿”的一声在床上留下一小摊黏腻水渍
和颐赤裸着身子下床推开窗子,晨间微凉的山风吹过,眼前就冒出了一只收敛起利爪的雀鹰,蒲扇着翅膀毛茸茸的小脑袋就要往他怀里钻
李舟漾醒来就看见昨夜刚被他破了身子的美人裸着身子站在窗前抱着小型猛禽的一幅画面,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因为美人还是因为猛禽
“它同你这么亲近啊……”李舟漾又想起了之前屋里的白虎,在和颐面前跟个白猫似的,和这雀鹰一样是个爱蹭人的“小”东西,不对,应该是只爱蹭和颐,他可不没被蹭过,也不太想被蹭
“嗯”和颐念个诀手头便出现了一件白衣,站在窗前慢条斯理地披上,雀鹰不太柔软的羽毛蹭到他红肿破皮的rurou让他皱了眉头,要不要涂药啊,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上五颜六色的“伤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懊恼之意,当时为什么要救这个人,害得他还被看光了,师傅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
雀鹰亲昵地从窗台飞到和颐的肩上,伸展扇动的羽翼差点把桌子上的装水的竹筒打翻,和颐带着它走出门,拿院里晒干的玉米粒喂它,无视了走动间双腿的黏腻感,半流动的ye体不安分地从xue口流了出来,顺着青青紫紫的腿根流到小腿,惹地上面几个红紫的咬痕格外显眼
李舟漾一直盯着和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耳朵都红透了,竟然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掩饰般起身捡起地上一团糟的衣服,抖了抖准备穿上,“柜子里有新衣”和颐正背对着他喂鸟,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沙哑
“哦好”李舟漾一瘸一拐去拿新衣,等他转身想要道谢时和颐已经不在了。李舟漾默默把床榻收拾干净,换上新的淡绿床单,心情有些沉重,有一种被用完就扔的怨念/bushi
他摇摇头,甩出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情绪,拿起新衣向屋后的温泉走去,不知道和颐会不会在那,昨天玉璧上被弄的一团糟,两个人的外衣都被扯乱了都在上面,沾染了不少浊ye……李舟漾突然想起来,唉我弯月呢?!
转个弯就看见和颐泡在汤里,那只受伤的手也浸在水里,拖着弯月在手中欣赏把玩,弯月已经很久没被注入内力了,仍是软软的一条,锋利的刀刃也都被收了起来,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银色腰带
李舟漾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和颐面前连个像样的自我介绍的没,不过他还记得自己装失忆的事儿,开口道“我好像记起我叫什么了”
“什么”
“李舟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