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男生把电话还给方延恒,黑着脸叫不明所以的其他人离开。
“我救了你两次。”方延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翻身压在床上,不顾林洛的挣扎,褪去他的裤子,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
“想不想以后没人欺负你?”
十六岁确实有点小,放在平时他是不会去碰的,但耐不住林洛这个小傻子一次又一次毫无防备心地送上门。
而他的挣扎对方延恒而言只是更刺激的春药,耐心被耗尽,他喘着粗气把林洛扭过身正对着自己。
想要的就直接去拿,父亲对他言传身教,他也一直是如此,更何况他自认为已经算待林洛不错。
在方延恒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时,林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乖,很快就舒服了。”方延恒耐着性子连哄带骗,又伸进一根手指。
方延恒知道打个分手炮齐微也不会拒绝,但满脑子想的都是林洛那截白皙的脚踝。此时是高一寒假的第二天,是采摘果实的丰收好日子,他没再思索,打电话把林洛从家里约了出来。
林洛远远看见他的车来,兴奋地挥手,露出脸上两个小窝,还跳了一下,身后背着的小书包也跟着一震,“我们去哪里啊?”
方延恒动了歪心思。
他象征性地带林洛参观了一圈,林洛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房子,惊讶地合不拢嘴,丝毫没有注意到异常。
闻言林洛抵抗的手突然松了一下,趁这个机会方延恒伸进一根手指。
“喜欢我吗?”
“哥,你要干什么?”他有些害怕,可还是没有反抗,只是两只手搭轻轻搭在方延恒的手上,有些紧张。
而说出口才发觉话语幼稚,方延恒后悔不迭,脸色阴沉地叫男生赶紧滚。
林洛身上只剩一件被解到一半的衬衫,小小的乳尖在单薄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做志愿的最后几周,方延恒申请换到林洛的班级做助教,破天荒地安分待在教室最后一排,帮老师做记录和批改卷子,早上给林洛带一袋温热的牛奶,笑着摸他的头让他快点长高,中午带他到学校外面的高档餐厅吃饭,教手足无措的林洛怎么使用刀叉,放学后让司机送他回家,任由他触摸车内昂贵的摆件。
“您还记得我吗?”
龟头在入口蹭了几下,方延恒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一边和林洛说话分散他的注意,一边下身
“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林洛急得眼泪快要流出来,双腿胡乱蹬踢。
齐微没忍住扑哧一声,见方延恒冷冷瞥自己,只好低着头捂住脸抖肩。
“等等,”方延恒又叫住他,看向角落里那团人影,“林……”
少年仰起脸,眼睛里星辰闪烁,把方延恒带回两年前那个月朦胧的夏夜。
毒蛇终于吐出信子。
-3-
“林洛。”齐微不再看戏,小心翼翼补充道,又扫了一眼地上的人,隐约觉得自己怕是要地位不保。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通,男生有些迟疑的接过,另一头正是自己舅舅的声音,谄媚又讨好。
两条腿白皙光滑,细长却不是只剩骨头,腿型很好看。两腿之间是未经人事的阴茎,有些可怜地垂着。方延恒双手握住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咬在上面,然后把两腿分开举到自己的肩上。
小林洛以为自己遇到了天大的好人,感激地叫着他哥哥,想着以后要一辈子对哥哥好,殊不知他哥哥天使外袍下藏着的是毒蛇的獠牙。
“你记着,林洛是我罩的。”
“来,坐上来。”
“哥!”
齐微没多久就察觉出不对劲,提前心疼了一下林洛,把方延恒灌醉后诱着骗到一大笔分手费,心满意足地跑路了。
最后参观的是卧室,引林洛进去后,方延恒锁上了门。
林洛迟疑地抬起头,盯着方延恒看了一会,突然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小动物一样。
在方延恒眼里,林洛怕黑,周末带他出去玩,回家晚了路过小巷要牵自己衣角,是暧昧的暗示;林洛上体育课时挽起裤腿,坐在主席台上两条腿在他眼前一晃又一晃,是蓄意的勾引;林洛买双人冰棍拆一半分给自己,用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泛着白气的冰棒,是放荡的诱惑。
“我……”
“呜呜——”林洛感觉到不适,想要从方延恒身下逃脱,但两只手被轻而易举扭到身后桎梏住。
林洛听到这句话,耳朵通红。
他走到林洛身边,本来想踢一脚问怎么还站不起来,又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于是弯下腰问他:“要不要哥哥扶你起来。”
“要是没有我,你不是被打晕在小巷里,就是被几个男人轮奸。”
“我家,去不去?”
这学校都是我罩的。”
“那倒是简单了。”方延恒从衣兜取出手机,翻了几页电话簿按下拨打键,“自己和你舅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