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冷冰冰的脸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种被迫妥协屈从的笑容,然后把我
的鸡巴从裤裆掏了出来,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种控制一个人一言一行的感觉,比口交爽多了。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在这个世界。
天使的诞生是一种罪。
因为她的羽翼必将折损。
*********
我去庄静家里不是为了在她家操她。
我让她带我参观她的住宅。
她一个人住,但这高尚小区的住宅比我家要大许多,大概170平左右,木地板,
毛毯子,雕塑油画,健身室,宽敞明亮的书房,装修风格异常典雅,处处都在透
露着一个信息:这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钱,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说得没错。
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
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露的信息是:
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
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
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
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
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
轻蔑。
我感到非常满足。
*********
半小时后。
城西老区,旧电厂宿舍。
一幢看上去刻满了历史痕迹的房子。
两个字就能概括:
破旧。
不但房子破旧,居民也是破旧的。
所以这辆豪华的SUV在楼下停着时,吸引了在大院打牌的,本该盯着扑克的十
数颗眼球。
过去汽车普及到了
而当车上的两位美女下车后,尤其是庄静,那十数颗眼球更是差点从眼眶内
掉了下来。
一群老男人在视奸庄静。
有口哨声响起。
但更多的是忌惮。
在这个社会,有钱人为所欲为的新闻太多了。
庄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适应。
这是很正常的。城西几乎等同于贫民窟了,她这样高收入的人,只要脑壳子
没坏掉几乎是从不会踏足这些地区的。
「把钥匙给张怡。」
庄静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给了张怡。
上楼,没有电梯。
楼道中居然还有个醉汉,瘫倒在角落,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还以为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和酒精的恶心气味。
庄静的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
待上到6楼,在1楼就能隐约听见的家暴的声音,现在终于确定是602传出来的。
602的门开着,一名矮壮的男子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抽打一个衣服被撕扯得奶子
都裸露出来的女人。
那壮汉嘴里骂着:「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还哭?不许哭!!给我跪好!!」
张怡看了一眼,神情麻木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庄静倒是迈出了一步,但那男
子恶狠狠地看过来,一句「操你妈的,没看过打老婆吗?」说完手中的鸡毛掸子
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又抽了下去,那女人捂着手臂痛叫一声,但却不敢再哭声出来,
她也跟着张怡把头扭过去去。
我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这一切被眼镜上的摄像头看了进去,我耳朵的蓝牙耳
机也响起了声音。
我不得不走到门口处,对那恶狠狠盯着我的壮汉说:
「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操你妈逼了……」
那糙汉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了一沓钞票。
「1000块。」
男子愣了愣,但那沟壑纵横的脸脸彻底摊平了。
我又说:
「我要是打爽了,再给你1000。」
这个区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干很多事了。
壮汉那张脸再度扭曲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
「3000,这婆娘你拿去玩几天,要打要操随便你。」
「不要……」
女人梨花带雨的哀求换来的是壮汉抓着头发的一耳光。
「他妈的,娶了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霉!你个丧门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给
老子下一个!你那不生蛋的逼还不如拿来赚点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