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插进她的屁眼里,就能使她沦陷。
她至今还是处女,那张膜好好的,但那逼却因为肛交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
肛交时要是在里面塞个跳蛋,固然鸡巴插进去被震得不舒服,但她能爽得失禁喷尿。
庄静的原罪。
但我在看那幅画。
现在要买一幅古董名画其实要不了多少钱。当然我指的不是真品,而是在超高扫描分辨技
术下的仿真程度达95%~99%以上的赝品。
对我来说就是100%。
我只晓得好看,却无法诠释好看在哪,庄静显然有足够的艺术修养,但她不愿与我分享她的内心。
这是来自性奴对主人无伤大雅的小抵抗。
我突然灵光一闪:
这里应该挂母亲的裸照。
在庄静家里,把她的那些油画全部换成母亲的裸照。
我真是个天才。
——
门铃声响。
我把鸡巴从庄静的肛道内拔出,拍了拍她的丰臀:
“去开门。”
她犹豫了一下。
我很喜欢她这样的犹豫。
这种内心的挣扎。
如果是张怡,肯定光着身子毫不犹豫就去开门了。
她无法忤逆我的命令,但这种对我命令的犹豫其实是一种争取,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照顾她的感受。
但今天我知道来的是谁,所以我漠视了她的挣扎。
她无奈,只能光着身子,颤着奶球,扭着臀部去开门。
“美人,好久不见。”
门后站着的人明显让庄静松了一口气。
一个女人。
一个她认识的女人。
但她的脸色并不好,因为那个女人是安妮。
纹身店的安妮。
安妮今天穿了件很有趣的白色皮衣,是我玩过的一个古董级格斗游戏中的女角色夏米尔的衣服。
稍微不同的是,她这件上衣无袖,里面那件倒新型露乳沟的打底衣也没有,所以腰肢也是裸露的,下面一条齐逼短裙。
“哇哦。”
这一声赞叹自然是赏给庄静的,安妮进来后环顾了下整个房子,发自内心地发出赞叹。
但庄静对于这个在她身体上流下不可磨灭耻辱印记的女人的赞叹,显然并不领情。
“坐。”
我从房间走出来,示意安妮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她的对面。
这个时候,回到我身边的庄静,拿起电视柜旁边放着的瑜伽垫,在地上摊开,然后她四肢着地趴了下去。
我坐了上去。
人肉沙发。
“小周说你找我有事。”
我开门见山。
“我想找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对。”
安妮从包包里掏出一包烟。
“可以吗?”
我点点头。
“我得罪了一个人。”
“那人叫朱波,外号猪油波,西城区铸石建筑公司的老总。”
“半年前,他带了一个小女孩来我这里纹身,然后他看上了我,让我跟他。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没答应。结果第二天,我姐姐就被他叫人抓走了。”
“姐姐和我不一样,她是税务局的公务员,是个正经人。姐夫报警了,但就因为这个屁用没有的电话,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等等……”
我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这什么跟什么?拍电影嘛?
“所以你就来找我?”
“嗯。”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帮你?”
“因为她。”
安妮指向了我屁股下有些支撑不住开始有些发抖的庄静。
“这种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猪油波也不行……”
我顿时明白了。
庄静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神兵利刃、上乘绝学,没能耐的人拿到就是灾祸,但我却牵着她满大街逛……
安妮又说:
“而且,你认识周总这样的大人物。”
周总?
哦,小周。
她来之前,小周有知会过我,于是我装了起来:
“小周说你有特别的本事。”
“本事?”
安妮嗤笑了一声,双脚突然抬起撂在了玻璃茶几上,然后左右分开,短裙底那嫩鲍毫无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
然后她两只手探过去,抓住两片红褐色阴唇,左右扯开,将里面挪动着、泛着水光的粉嫩内壁也露出来。
做出这一切举动,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咬着烟的嘴巴用含糊但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在你面前,我不敢提什么本事。”
她说完,左手食中两指把唇瓣撑着,右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