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发的凶光震慑了她,她不再喊救
命,只是呜呜地哭着,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还跑不跑?」
眼镜女只是呜呜地哭,没有回答,我扬起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哭得
更厉害,哭声中的恐惧也更浓厚了,但她还是不吭声。
她吓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兽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实拢共也没扇
几下,眼镜女就哭着说:「不跑了……呜呜……不跑了……」
「脱掉胸罩。」
我将眼镜女从地上拉着坐起身子,她哭着顺从地脱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
的奶子,让她哭声着夹着痛叫,当我把她推到在地,双手掰她的腿,她哭声又一
下子大了起来,身
子开始本能地挣扎。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
我这次没再扇她耳光,起身脱了裤子。刚刚「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
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
脚却踹了出去。
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
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扶着鸡巴,龟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
「啊——」
「嘶——」
眼镜女身子一抽,我则痛得咧嘴开嘴来。
她的阴道干巴巴的,我那龟头刚进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没有前戏,没有
淫水的润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插出眼泪来。
这时,啪的,一瓶护手霜丢在了我旁边。
「将就用着……」
安妮走了过来,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屁股坐在了眼镜女的脸上,双手
抓住了眼镜女被我掰开的双脚,让我腾出手来给鸡巴涂护手霜。
我再度插入。
护手霜发挥了作用,我顺利地捅进了一半……
轻微的阻碍感。
处女膜?
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也没多想,本能想想往深处插,想把整根鸡巴插进去,于是下身一挺。
「唔——」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叶的洁白身躯又是猛地一抽。
操,真他妈紧……
我低头一看,使沾着泥土和枯叶,也能看得出眼镜女的屁股特别水嫩,又圆
又翘,白花花的,刚刚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弹性。
抽出的鸡巴粘着血丝,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动腰肢起来。
阴道里的那张膜,对眼镜女而言仿佛就是内心的某种堡垒,被我撕碎后,她
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挣扎了。
任凭我肆意地在她身上耸动着,撞击着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着。
狂暴的欢愉,来得快去得快,没多久,我就抱着这具【尸体】,射了。
——
「爽不爽?」
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的安妮问我。
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以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和小说时,感觉很刺激,撸管子撸得也很爽,也幻
想过自己干这种事。
但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戏。
但写小说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没干过那种事的,创作的根基基本来源于
其他影视文学作品。
真实的我是见过的:地中海强暴母亲。
我感到心肝发颤,不忍,但视线又挪不开,觉得难受,但那白花花的肉又让
我感到一种性刺激。
主要是母亲怯懦的性格,她比较容易屈服,母亲的哭喊没有那种天崩地塌的
感觉。
我之前找过真实的看,感觉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
都没啥美感,感觉还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
现在,毫无疑问,我必须当一个坏人。
我没有选择,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万劫不复。
这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选择题——而我即将是个高中生了。
我释放了内心的恶。
才发现——他妈的,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容易啊!
强暴眼镜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刺激,兴奋,暴戾,这些肾上腺的情
绪都在爆发着,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苍生。
然而这些情绪中,却又掺杂着良知的拷问,以及对眼镜女那发自内心的哀嚎
和悲鸣的不忍。
暴行过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慢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