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字还未说完,床上的男人便狠狠挨了一巴掌,白皙如玉的左脸颊被打得微微有些红肿,嘴角也破皮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间。
“住口,婊子。” 林琛负手站在床头,英俊眉眼早已褪去了昔日少年的青涩稚嫩,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位者的冷酷,“吾只想问你一句话,当初,为何要背叛我?”
男人唇边牵出一抹苦笑:“我只是……想要自由。”
纵然有五陵年少争缠头般所谓的惑世色相,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所谓的玩物,喜怒哀乐均在他人掌控中,何来所谓真正的良辰美景,安宁岁月,一切不过梦幻泡影一场。
顾驭繁年幼时因家父获罪而被充入奴籍,半生沉浮于滚滚红尘,所求不过是重做自由人,常伴清风明月,松花酿酒,春水煎茶,终老于山林间。
这份对自由的渴望太过浓烈,浓烈到他不昔伤害那个重金为自己赎身的少年,浸yIn欢场数十载,所谓的真心早就所剩无几,少年人的痴恋,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场终将消逝的空梦罢了。
“嗯唔!嗯......” 被宫闱秘药激起的情欲再度侵袭而来,顾简口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媚叫,白皙如玉的身体无助扭动着,被束缚的手腕在身后挣动,留下道道红痕,望之情色非常。
林琛冷笑着捏起深埋在男人体内的玉势后端,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看着身下人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挣扎,压着原本清冷的声音尖叫着大幅度抽搐两下后再次瘫软下来,胸前的金环叮当作响,瘫软在层叠锦褥中失神地歪着头,竟是连涎水也无法控制从嘴角划落。
大股yIn水从被玉势填充的花xue中涌出,淅淅沥沥粘shi了大腿,前端也爆发了出来,白浊喷溅在绛红色的被单上,空气中亦弥漫着yIn糜的味道。
“这才是,婊子该有的样子。” 下体已然硬到发疼,隔着层层衣物依旧能看到凸起,林琛却只是俯下身,手指缓缓摩挲着身下人冷玉般的脸颊。
“我与容瑛和离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漠然,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他名义上的妻子终是连最后一丝虚伪的体面也不愿维持,在被捉jian在床后,主动提出和离,收拾包袱乘马车回了娘家,“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续弦的林夫人。我会办个简单的婚宴,再对外宣称你身体有佯需要长期静养,不会有人知道你姓甚名谁,今日起,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林琛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枚中央镶有链子的黄金项圈,将其戴在了顾简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夫人可还满意?”
瘫软在床上的男人听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有一行清泪,缓缓划过泛红的眼尾,淹没在Jing美蜀锦织就的床褥中迅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