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大扫除，宋汝打扫的时候偷偷换了她与张起灵的枕头。
一样的普通款式，并不显眼。
当天夜里她便咬着唇，骑在他的枕头上磨着小穴。腰肢柔软，吞吐枕头弹性的尖角如同吞吐张起灵的性器。
宋汝阖住长睫，浑身颤抖，她想象着张起灵抱着自己顶弄的模样她是记着的，在她的记忆里。张起灵微微红着耳尖，头发被他拨到后脑，身上的麒麟纹身随着身体的发热逐渐浮出来，随着他不断地顶弄自己摇摇晃晃，栩栩如生。而男人掐着自己的腰，眼里滚动着暗涌的欲望
宋汝不住想着他低沉着嗓子唤自己：宋汝。
快到了，她想着。
身下湿漉漉得不成样子，张起灵枕头的一角亦早已被她穴内的水濡湿。
敲门声突然响起，宋汝控制不住地开口呻吟了一声，她微睁的眼眸里水光潋滟，脖子仰出柔美的弧度，在那一瞬到了顶峰。
张起灵亦睡得不甚舒服。
他的枕头今夜不知怎么有一股浅淡的香，像宋汝身上的。
这个认知让他的呼吸微微一乱，他侧过身闭眼躺着，那香更肆无忌惮地沉入他的鼻端。
张起灵企图通过入睡屏蔽这股香气，却屡次睡眠失败。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烦躁，提着枕头出门下楼，去找宋汝。
他淡定敲了敲房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隐秘的呻吟声，声音并不清楚，他不确定。
不一会宋汝拖着绵软的身子开了门，看见是他，微微笑了笑。
有事吗？起灵。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起灵，张起灵微微一愣，她的声音亦多了些什么，与往日不太一样。
静了静，他道：今天卫生，我好像错拿了你的枕头。这个枕头，很香。
夜色里，宋汝发丝凌乱的脸染了红晕。她隐秘地夹了夹腿，收缩着腿心，慢吞吞道：噢，是么？那你进来吧，我看看有没有拿错。
她还因为刚才腿心的颤抖很是腿软，走路慢吞吞的。
张起灵跟在她后面，有些诧异她今日的迟钝。
宋汝低头弯腰，在柜子里翻找着，过了一会儿，她找了个新枕头出来。她开口道：这个，你拿去吧。我没用的，你的那个枕头已经被我枕过了，应该也带了你说的那种香。
张起灵顿了顿。
刚才宋汝弯腰找东西的时候，他坐在沙发避无可避，远远地都看到了宋汝未穿内裤，光裸着腿根。
她小腿纤细，大腿却富于肉感，颜色干净的腿心被臀肉与大腿挤在中间，犹如盛放的木棉红，而肿。
他好像知道她刚刚种种表现是为何了。
张起灵接过那个枕头，点点头往门外走去。
到门口时，他神色寡淡地开口：你没穿裤子。
宋汝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穿裤子。
她只呆了一瞬，便向他小跑过去，倚在他身上，拉着他的手探向裙底。
她把男人压在墙边，声音哑而清媚：起灵我想和你做。
她手上力气使得倒很大，张起灵反应不及，便被她拉着探到了那个地方湿热，温软，只一碰就沾了满掌的水。
宋汝哀哀低叫，她喘了一声，腿控制不住地蹭上他。
张起灵迅速抽回手，避开宋汝蹭过来的腿，微微闭眼道：你冷静点。
宋汝歪了歪头，手探下去，握住他棉质裤子下已经挺拔的性器。
宋汝道：你这样，然后，说让我冷静？
张起灵因为她的动作僵了僵。
他冷声开口：放开。
宋汝笑眯眯的：我不。
张起灵抬手便去捏她肩胛骨，企图把她扣住扔回卧室。宋汝此时情欲上头，哪里会躲，迎着掌风就去踢他腿弯。张起灵只得收手，转而擒住她腿。
两人瞬间就打作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起灵占了上风，找准宋汝弱点把她按在了地上。
宋汝不怕他，弯着多情的眼，抬起头舔了舔他扼住自己肩头的手臂。
张起灵见她还是之前那副无赖样子，眉眼阴沉下来，低头盯着她。
宋汝又抬起没有被控制住的小腿，拿脚尖蹭他的腰。她软着声音：你今天不和我做，明天我还这样找你去打架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