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说的都是真心话。”
两人听到是主人的吩咐,褪去了裤子,跪在地上。
夜晚,住处的其他人回来了,走进去就看到了云浮和穆栖。
严振脸一白。
萧瞿霖把人抓起来,推到沙发上,“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让我想狠狠的艹死你!”
萧瞿霖满意的笑了,即便严振此刻是骗他的,那也不可否认他成功的讨好了自己。
云浮后退了一步,没有打算气争执。
板子并不是很痛,只是普通的小板子,20板过后,也不过是轻微的红肿。
回去之后,免不了又是被同屋的人一顿嘲讽。
云浮和穆栖偷偷咽了咽口水。
云浮想上去抢回来,穆栖拦住了他,示意他别动手。
还是冬天,两人在冰冷的床上睡着,没有被子御寒,只能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自己缩成一团。
“今天性情大变的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求情?”萧瞿霖解开严振的裤子,手滑进臀缝,“可真是让我这个主人伤心。”
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板子,两人羞愧得想把头塞进地缝里。
严振用牙齿拉下主人的裤腰,将小主人含了进去。
“拽什么拽,不就是个弃奴。”男子看两人不理自己,心里不满起来。
“算了,休息一天吧。”管事把穆栖拉起来,抱到屋里。
洗着洗着,手渐渐没有了知觉。
同是家奴,有些人就是命好,现在这些在他们眼里命好的人,和自己一样了,不踩两脚,似乎对不起自己。
“以后在我面前,无需太过小心翼翼。”萧瞿霖解开严振的衬衫,“啧,你这个样子可比以前诱人多了。”
第二日一早,两人被分配着洗着衣服,冰冷刺骨的水,让人打着寒颤。
晚上,云浮手掐住抢他们被子的男子的脖子
穆栖努力的扯出来一个笑脸,示意他自己没事。
下午又是做工,直到深夜,一天工作结束,大家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休息。
这里面的人,都是下等奴,自小生活在一起,云浮和穆栖却不一样,他们是少主的近侍贬下来的。
—萧家奴营—
萧瞿霖把手拿了出来,将严振按在自己胯下。
“睡什么睡”男子把两人的被子夺过来,“你们就这么睡吧!”
没有做工,就没有吃食,云浮把热粥留了下来,趁热喂穆栖喝了下去。
严振叫了一声痛,“那主人可否,啊~可否饶恕了他们。”
穆栖没有走几步,就晕倒在了地上。
里的烦躁压下去了一点,“你倒是学会讨我欢心了,那要是有天,我不是萧家少主了,被萧家下了杀令呢?你也一样忠于我吗?”
下等的奴,长相都不俊美,云浮两人在这里,就像是鹤立鸡群。
他们自然是没有医生看的,也没有药,云浮祈求着管事让穆栖休息一天,让他吃点药。
严振的脸迅速的红起来。
啪,一鞭子抽到两人身上,“你们这么洗,要洗到什么时候,快点。”
旁边的人也都留了下来,轻声的议论着。
下奴只有中午这一顿饭,两人一人分到了半碗粥,说是粥,不过是一碗煮过米的水。
“这里的人没有这么娇贵,没死就起来。”穆栖被直接拖了起来,扔到屋外。
欺负他们,似乎成了大家一致的想法。
他们只是下奴,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生死。
工作免了,板子却免不了,好在管事也没有多加责难,直接在屋里打了就走了。
“下次再求情,他们两个就不会这么好过了。”萧瞿霖拍了拍严振的脸。
一个男子上前推了推他们两个,“哟,没想到我们这里也有这么标志的人。”
“奴,会永远追随主人!”
“是,奴知道了,奴下次不敢了。”
李管事站在那里,拍了拍手,两个人走出来站在云浮和穆栖身边。
萧瞿霖的手摸上严振的胸前的红樱,使劲的捏了下去。
这样好看的人,死了怪可惜的。
穆栖意识不清的爬起来,云浮过去扶着他。
看着周围人手里的馒头和碗里的米。
伺候主人射了出来,萧瞿霖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那两个人,每日二十板子,别打坏了,小惩即可。”
“少主吩咐,每日责打20板。”管事看着两人,有些可怜他们。
云浮掀开被子准备睡觉,明日还要早起,若是迟了,可就麻烦了。
“你今天让我很满意,就不罚你了,下次我不想再听见你给那两个人求情。”萧瞿霖按住他的头,把下身往严振嘴里送了送,严振喉咙不能的缩着。
全身火热,仿佛要将人烫伤。
每日都重复着这样的生活。穆栖在一周后,发起来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