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个爱玩的,自然也不会多加打扰。
相比主家,q市真是感觉亲切呀。
心情好的萧瞿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盒子,扔给云浮,“好好收着。”
云浮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镯子,眼眶一热,“奴谢谢主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主人居然把镯子找了回来。
严振看着云浮的镯子,眼里有些羡慕。
“怎么了?”萧瞿霖看着严振的样子有些不解。
“奴没事。”严振低着头,也许是主人是想责罚那次自己失忆之后的冒犯,所以才把胸针收回去了吧。
主人收回了,他自然不敢要。
“真的没事?”萧瞿霖有些不相信,严振分明满脸都写着失落。
严振咬着唇,不敢开口,嘴皮咬破了也没有发觉。
“想什么,这么入神?”萧瞿霖掐起严振的下巴,不满的看着嘴唇上的血迹,“咬着不疼?”
“奴知错”严振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主人,也不敢挣开主人的手。
“下次别咬了。”萧瞿霖放开掐着下巴的手,揉了揉严振的头。
其他三人低着头,掩盖着羡慕的目光,主人这些日子越发的宠爱严振,自然忽略了他们。
身为奴,自然不敢争宠,却还是难以压制心里的酸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论主人是宠是罚,他们都得感恩戴德的受着。
这几日,萧瞿霖总是看书到半夜,也许是夜晚足够宁静,更容易静心。
四人也不敢睡,在一旁跪着伺候主人。极力的降低存在感,怕打扰主人。
严振跪在一旁,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有些走神。
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在走神的时候咬着嘴唇。
直到感觉到一痛,舌头尝出一丝腥甜严振才收回牙齿。
“又咬唇了,这几日第几次了?”萧瞿霖放松了一下眼睛,正好看到严振。
严振俯身跪在地上。
“改不了?”萧瞿霖踢了踢地上的人。
“奴,奴改得了。”
“过来。”
严振跪着膝行到主人腿边。
“张开。”萧瞿霖拍了拍严振的脸。
严振张开嘴,不解的望着主人。
萧瞿霖从桌子上拿过一盒固定针,选了一个拿在手里。
“舌头伸出来。”尖尖的针尖泛着冷意。
严振颤巍巍的把舌头伸出来,然后舌尖传来一阵疼痛。
严振本能的把舌头一缩。
“你这是?不满?准备抗刑?”
“奴不敢。”严振立马又把舌头伸了出来。
主人给的罚,他怎么私自敢抗刑。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针尖扎到舌头上,心里的恐惧实在是难以压制。
舌尖起了一点血珠,严振感觉舌头都要麻木了,可是下一秒的疼痛又能清晰的感觉到。
口水滴落在地板上,萧瞿霖看着差不多也把针放了回去。
主人没有发话,严振也不敢私自把舌头再收回去,怕再让主人以为自己抗刑。
“收回去吧,下次再咬试试。”看着破皮的嘴唇,萧瞿霖就一阵气。
“奴不敢了。”舌头刚刚碰到口水就一阵疼,却不敢不回话。
“舔了。”萧瞿霖看了看地上的一摊口水。
严振俯下身子,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真是没用,受罚还污了主人的书房。
怪不得主人收回了胸针。
—总裁办公室内—
“主人~”云浮此刻跪趴在地上,裤子半褪,高高翘起雪白的臀部,此刻一根按摩棒正在他的后#穴里高速的运转着。
“嗯?云总可是处理完了?”萧瞿霖盯着地上的文件,文件分成两堆,摆在云浮身前。
“奴,奴还没有。”许久不来公司,文件已经堆积了不少了。
前些日子,云浮一直伺候在主人身边,公司的工作全部停了下来,助理也打了不少电话,都被云浮呵斥了回去。
谁知道,被主人听到了,萧瞿霖第二日就抓着云浮来了公司。
到达办公室就一直以这个姿势处理着文件。
羞耻的感觉,笼罩着云浮。
“那云总就快些。”
敲门声,突然想起。
云浮整个人一僵,求救的看着主人。
“过来。”萧瞿霖将云浮按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一边。
“进来。”云浮努力的让声音显得平静。身后的按摩棒却因为坐下而更加深入。
云浮低着头,看着半裸露的双腿,羞得快要死去。
还好桌子前面看不到自己这个样子。
可是即便如此,仍是无比害羞。
“云总,这是下午会议的资料。”秘书走了进来,准备上前把资料递给云浮。
“你把资料放沙发上,出去吧。”连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