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臣
邢凤把我架进了浴室,冷静地扭开温水,伸手过来帮我脱衣服,我轻轻挥手阻止他:“我自己来。”他明显动作一顿,何必呢,既然做错了就错下去,干吗办完坏人又摆出一个愧疚的面孔,我浅笑道:“风,你先出去。”邢凤沉静的面孔恢复了,他自然的站起转身关门,我虚坐在浴缸里,先用水将体外冲洗干净,再把chaoshi的手指伸进那疼痛不已的里面,随着手指的动作,体内的残留物一点点被请说出来,我的额头已经滑落了无数汗珠,牙齿几乎快被咬碎了,清理完,我几乎瘫软在浴缸里,大口大口的喘气,稍稍休息后,我勉强撑住墙站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邢凤,伸手过来扶住我:“我服你到床上去。”
我摇头:“创伤?你想要了我的命吗?”顺带斜斜的瞟了一眼邢凤,我是故意挑衅的,他不再开口,一直到把我扶到床上。
“先把消炎药吃了。”邢凤将水喝药片地给我,我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就把瑶池,把水喝了,按邢凤的指示照办后,我轻笑得问:“风,说吧,宴会上你不是有事吗?”
邢凤盯着我还给他的水杯许久,就转身要出门,我忍不住笑出声:“风,你是不是想问那个泄密给韩氏的人是我,那个借机嫁祸给GARY的是我。”邢凤的脚步停住了,却没有回头,轻轻的出声:“我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gary有那段录音的?”这是我没想到的,其实,当时执行计划,我就明白一旦我顺利接受韩氏,以风的聪明和对我的了解,他一定会猜到是我的,只是他怎么知道录音的事,我无所谓地说:“比你早一点。”
邢凤听完我的话,却猛地回头:“那你为什么……”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嘎然而止,我又笑了,如果告诉你,我的计划还能成功吗?看到我的笑脸,邢凤却将头偏向一边,紧紧地盯着地板某一处。
“风,我累了。”我下逐客令,邢凤关门离开,我摸摸额头,果然发烧了,难怪刚才居然会看到邢凤落寞离去的背影,我昏昏沉沉的思考:有一类人就像我和邢风一样,走远之后,会偶尔想起,但走到一起,就会剑拔弩张,这是什么关系,五年了,我依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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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臣在浴室里自己清理,我的心仿佛被抽空了,窒息般的疼痛,忍不住拉开一丝门缝,看到臣那只紧紧抓住毛巾的左手,我知道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他偏偏一声不出,不向我知道还是因为别的,我的手也不知不觉抓紧了门把,看到他最后似乎昏在浴缸,我忙拉开门,可看到微微起伏的肩头,我知道他没有昏过去,只是在休息。片刻,他想站起来,当他艰难的撑着墙,我顾不上他的反应,直接冲过去扶住他,谁知,他竟还能在这时调侃我,为什么,是惩罚我的过错吗?好,臣,只要你开心,我可以接受。
我似乎者的低估了臣,他早知道我会洞悉他的所作所为,他竟在这个时候跟我摊牌,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GARY手中的录音,他更不会知道,反为了这件事,我决不会放过GARY,不是为了我的名誉,而是因为gary用这个威胁臣,但我太想知道他为什么不愿告诉我,而要自己承担,本想诱他开口,谁知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比我早一点。也许是他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竟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还好理智及时阻止了我,是啊,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臣笑了,笑得那么理所应当,笑得我无言以对。
我挫败的偏开头,盯着地板,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可他只是疲惫的说,我累了。这是一个阶梯,我故作平静转身离开。
我到了客厅,雪莉来了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臣在宴会上喝多了,我得照顾他。雪莉相信了,我也为自己说谎说得像真的一样而自嘲,挂了电话,我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另一个牌子的香烟,身体不由一滞,臣有了新情人而且还住进都不是臣常用,男人!! 走出浴室的我脑子里只回荡着这两个字。一夜无眠,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睁着眼盯着屋顶上的吊灯,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的,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