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王贺赭的尺寸对于许嘉来说还是有点勉强,草草扩张的弊端此刻就暴露了,没有润滑,gui头挤在偏涩的甬道中,两人都不尽兴。
王少哪里是个半道放弃的主,卯足劲往深里送,不但如此,他还很是刻意地放缓进入节奏,Yinjing在许嘉体内跳唧跳唧,火热rou柱硬得跟木棒似,暴满的青筋突起狰狞,缓缓摩擦着脆弱内壁,仿若苦刑凌迟。
许嘉仰面,平瘦的胸脯急剧起伏,王贺赭整根没入,胯下卵蛋打在xue口处,两人齐叹,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
“许嘉,你里面,吃得我真紧。”
讲些床上sao话很有情趣的效果,许嘉会害羞不敢看人,他会臊得咬唇,然后里面无意识绞紧,夹得人倍爽。
许嘉越臊,王贺赭越逗他,故意用火热的gui头研磨他xue心,感受到身下人强撑不住的呻yin,王贺赭居高临下,胯下恶意顶了顶,“许嘉,喜不喜欢老公这样Cao你?”
“喜…唔…”
未等许嘉回答完,王贺赭早已按捺不住,低头含住许嘉的嘴,胯部前后律动,坚硬的粗长宛如鞭笞,狠狠摩擦过少人造访的绝地,两颗卵蛋“啪啪”地打响在tun尖,像是把人往前推的火炮,无可避免,许嘉被撞得次次前推,又给王贺赭搂回来,难言的快感水chao般极速涌向相连处,火辣辣的热chao夹杂酸感,从腿间开了一口,迅速蔓延,点燃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比火更烧人神智。
无处着陆,许嘉尽力攀抱住王贺赭的背,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借力保持清明,不让自己彻底沉沦。
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
醒着的王贺赭只会比醉酒的他性质更为恶劣。
连怼Cao了数下,紧跟着,“嘟”地短促一声,Yinjing从饱胀的小口脱离,王贺赭撩开许嘉额上shi发,侧着打开他的腿,暖调灯光下,雪tun之中那朵幽菊暴露无遗,瑟瑟红熟的花蕊温泽喘息。
指头往里随便搅了两下,带出一串shi哒哒的透明粘ye,不等许嘉做好准备,王贺赭扶着性器,挺身没入。
他从侧后一手搂紧许嘉的腰,一手往前捉摸他的性器,前后两头夹击地Cao他。
被王贺赭Cao,力道之猛烈,总让许嘉惶惶产生Cao着自己的不是人,而是一匹野原鬣狗发错觉,那打在routun上的力量,像是要把他贯穿般揪着他的心脏,紫胀的性器没入雪色的tun,又捎带出被撞到ru白的yInye,白稠稠地黏在两人相连处,耻毛勾卷,胯下一片泥泞。
在许嘉的呻yin中,屋子里的气温急剧升温,蒸笼一般,叫人满头热汗。
性器被人圈在掌中肆意蹂躏,胯部又被顶得难以自控,许嘉好几次受不了双重侵袭,哭着yin着从“老公”喊到“王贺赭”,直叫他慢一点。
王贺赭气死人地同他唱反调,许嘉一让他慢,他就鼓足劲了Cao,开了马达似地Cao得许嘉全身rou都跟着抖,眼泪糊一脸,射了他满手,他才渐渐停了律动。
而他太慢了,惹得许嘉抗议时,他还就故意慢,偏偏要磨他,gui头在许嘉体内打着转,就是不往里捅,还得许嘉自己挪屁股,他才猛地发力,一阵抽插。
一场性事,酣畅淋漓。
王贺赭很久没有过这么蓬勃的欲望了,下面那根孽柱消不下去一样,射了便又很快硬了起来。
而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
都是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