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很熟悉这个流程吧,”西斯对兰德尔说,“被判处有罪的法师们怎么给自己赎罪的。”
这一队人带着贵族囚犯走向广场,兰德尔像个袋子一样挂在高个儿男人腰上,随着他走路的节奏啊啊呻yin着。
草他的人很珍惜机会,因此转移他的过程中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他被硕大的性器串着,一双腿像婊子一样夹紧男人的腰,胳膊抱住男人汗涔涔的脖子,粗黑的性器在他雪白的tunrou里一会儿长一会儿短的若隐若现。
这个队伍相当瞩目,法师全身赤裸着,作为这一行人唯一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被放在最前面,每个看向这边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他挂在男人身上挨草的贱样。
“为了让他们更彻底地反思自己做过的错事,狱卒会负责让他们失去骄矜之心,”西斯语气嘲讽,“所以,每个被关到囚牢的法师首先都会被带到广场——”
他用手拍打眼神涣散,只顾着挨草的贵族的脸颊,提醒他听清自己接下来的话:“就像那些法师一样,被带到广场轮jian。”
兰德尔瞳孔紧缩。
对方得到了他的反应,满意地笑起来:“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能干你,男人们用鸡巴,女人用鞭子。”
他扬起手中的地龙筋皮鞭,展示给法师看:“就是你刚享受过的那个,它会插在你的saoxue里,确保你的屁股每时每刻都有东西堵着。”
兰德尔惨叫起来。Cao着他的男人托起他的腰,一口咬在他胸前被抽重破皮的ru头上。男人把它放在嘴里又吸又嚼,像在吃一块糖。
“我们会把你拴在广场上两天,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只有两天吧,”西斯继续说下去,“两天之后你就会变得很脏,脏得流浪汉都不屑插进你恶心的洞里。作为结束,我们只能去请来不会厌弃你是个烂逼的东西来Cao你。”
“为了匹配您尊贵的身份,我决定给与您自己选择的权利,”西斯拉扯法师的金发,强迫他看向自己,“牛?还是马?您喜欢谁的鸡巴?”
兰德尔含糊地哀求着:“不!不!”
“也是,”男人故作仁慈地说,“您没有试过,怎么知道畜生们的鸡巴哪个Cao的您更爽?所以还是一起来吧。”
兰德尔已经顾不上理解他充满恶意的话了,他腰部软得厉害,双腿无力夹不住男人的腰,差点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好在队伍终于走到了广场中间,狱卒抱着他的屁股,低吼着做着最后的冲刺。
他满足地射了出来,随后就像扔一张擦完Jingye的草纸,把法师从胯上放下,丢在生硬的石板上。
狱卒们准备好了刑具,他们架起瘫软的法师,把他腰部卡在一架造型古怪的木枷上,两片木枷合拢卡住法师的腰部,同时他的脚踝上被扣上铁锁,牢牢固定在地面的石板环扣上。木枷的位置很低,法师不得不前倾上身,让胸口紧贴地板。而他的下身却被高高抬起,膝窝被固定着,让他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把tun部搞搞撅起来。
“好好用您的屁股,”狱卒规劝他,“伺候完一百个人,或者当足两天壁尻,法师大人,请您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