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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35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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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留香始终保持着淡笑,浑不在意,郝江化这种满脑色欲的人,哪怕酒量再好,也只是不懂酒的蠢蛋。一个凭借女人上台的老农民,面对巧言令色的姑娘们,本就嘴笨得接不了话,再加上自卑衍生出的自尊心,哪里分辨出她们各自递来的酒杯盛着怎样的心思。

    郝留香也抿了一口酒,醉翁之意不在

    酒,今晚他作为主人,喝得酒并不多,郝江化却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意愈来愈浓…

    房间里的女人已经说不出话了,除了发出「呜呜」地声音,眼波里似在因为难受而迷离酸涩的眼光。

    双手抱在她的脑后,几乎是堵绝她的后退之路,将她的唇齿锁在男人的肉棍上,除了被动吃下一大段肉棒,龟头连带整个阴茎前端深抵喉舌,那种霸道的压迫感完全不是她这个不谙口技的女人所能抵挡的,一开始还能摸索花样,而当男人逐渐粗鲁,强行而剧烈地抽插,几乎将她的小嘴当做阴道抽插,除了逆来顺受,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次次撞击,这根粗长有力的肉帮,如果是在阴道里做着活塞推进,肯定让女人欲仙欲死,但现在是用嘴腔和喉舌在承受,那种异物深抵的感觉,却令人感到难受,接近十来分钟的冲刺攻势,口腔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不只润滑大鸡巴,使得它更为顺畅地冲刺,她的嘴腔更被塞得满满,这也导致津液从嘴巴沁出。

    男人每一次深抵舌腔,虽然难受,却不是无法忍受,在承受连番的强袭后,女人的嘴腔仿佛因为麻木而适应,满满品出别的滋味。这种感觉很像女人破瓜,一开始多少抵触,但习惯后反而隐隐期待。她从未想过这么大根的肉棍在嘴里冲撞,除了些许不适应外,害怕被插坏的恐惧已然淡去,相反抽离后短暂的空虚,让女人生出一种感觉,她好像并不排斥这种暴虐的方式,甚至隐隐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呜…」女人忍不住发出腔音,手不自主地伸手握持大肉棒的中后端,这根大肉棒足足有七寸多长,哪怕干进她的喉穴,还留有一大半在外面,在适应这种粗暴的方式后,索性抓握阴茎根部,两手甚至把玩阴袋睾丸。

    明明押着女人插干她的喉穴,这种粗鲁的解锁方式,没想到她这么快便适应。原本就没什么道德和情感上的负罪感,男人似乎更为兴起,这一次,他有些过火,粗大的肉棍几乎整个深入,不只是抵到喉腔,龟头更是如蛇蟒入洞,卡紧她的食道,前列腺那勃胀的感觉,正欲喷涌而出。

    女人扑闪着眼,泛起眼白,深入消化食道,连带她的呼吸也受到影响,几乎不能呼吸,那种窒息般的感觉,欲脱离也不能。男人死死抱住她的脑袋,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卡在喉舌,呛得她本能想要去吞咽,这又刺激敏感的龟头,从马眼喷射更多的浓精。

    她的嘴腔本就因为口水分泌占据空间,仓促之下来不及消化,正在膨胀到极点前,男人选择抽离大肉棒,这让拥堵的嘴腔缓解压力,她连忙吞咽,吞精,这在过去她难以想象自己会这样做,这固然是本能的下意识反应,也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讨厌。

    从女人檀口拔出,将肉棒对准那张精致的脸庞,昂然的龟头意犹未尽,马眼处恣意地喷出一股股浓浓的白浊,「扑哧」、「扑哧」带着勃动的节奏,一大股的白浊铺射在她的脸上,直到十多秒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或许是浓精的关系,粘稠度还行,并没有很快化开滑落,她的脸上仿佛铺上精华面膜。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太大反应,从头到位都呈现一种顺从。

    在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女性里,何晓月并不是那种很会叫床的人,但这一刻,她的脸上被我射了很多精液,那种淫荡的模样,我不由闪过一个念头,这算什么,精盆么?

    「先去洗洗。」我微微皱眉,明明对她没什么道德负罪,但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也许觉得不该糟践一个好母亲?嗬,我还真是虚伪。

    女人听话地起身,往卫浴间走去。趁她清洗的时间里,我先拨了个电话,不需要发问,闫肃和陈墨保证今晚不会出错,然后我又拨了一个电话,确认今晚的计划不会影响,很快我也得到满意的答案,一切都朝着我的预想。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卫浴间里,何晓月看着明镜里的女人,满脸的白浊,明明最讨厌口交这种方式,而今晚却又一次为这个男人口交,不禁是深喉,甚至破天荒的吞咽男人的精液,而且脸上也被射了一大片的精液,按理说应该生气才对,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愤怒。

    相比另一个难以摆脱的老家伙,看过旁人舔弄那根黝黑腥臭的烂屌,宁死也不愿让自己的口舌被污浊,她不想和孩子交谈时口中还残留腥污气,而现在,左京突破这种界限,但她不仅不生气,甚至是同情,除去对她的帮扶外,或许多少也投射某些类似对待母性的心情。

    手指从脸颊蹭下精液,微微一嗅,淡淡的前列腺气息,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舌尖微微舔食。嘴腔里吞咽,只是不自主的囫囵吞下,而现在这一品。镜前,微微言语:「能接受,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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