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亲昵孩子,或许是掩饰和白颖的奸情,如果这次他很冷淡,那说明他认为孩子是我的,反之他就是明知真相,在瞒着其他人之外还动过手脚,孩子已经五岁半多,那么他动歪心思,可以算在六年前,也就是说,在白颖以为六年前的不怀好意,四年半前的借酒强奸前,郝老狗就已经实施图谋,而孩子就是他刻意造成的结果。
从勾搭李萱诗、未婚怀孕、奉子成婚、侵吞我左家的资产、不仅李萱诗连连产子、甚至白颖也是被算计怀孕生下两个野种…而我更是被断子绝孙缺德汤给害得成为弱精绝种的蠢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奇幻而不可思议,而这又和郝老狗密不可分,很难想象,一个从穷乡僻壤出来的老农民会有这种阴谋诡计,真应了那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郝老狗就是个居心叵测的恶犬,更是一头恩将仇报的豺狼。
路上,我拨了一个号码:「你可以开始准备了。」
「好。」简单明了,只有一个字,那是刘瑶的声音。
没有人会预料到,我这次回来,第一个出事的,并不是郝小天。
这不是我的报复,而是一个女儿向母亲的愤怒,我已经拖了一阵子,也是时候处理。
回到公司,换回车,进到山庄,不久便接到李萱诗的来电,旁敲侧击地询问岳母,我只淡淡说岳母陪着白颖和儿子两天就回去了。我能感受到李萱诗似乎松了口气,我又提到这次孩子来,她倒是很欢喜孩子,希望能带到郝家大院,毕竟那里保姆多,方便照顾。
方便?只怕是以此为借口,诓骗白颖过去,打算再给郝白整上一出鸳鸯戏水…我心中暗冷,想起吴彤所说李萱诗要操办郝老狗六十大寿,还要定制一批阴环,那么这阴环里,是否就有白颖的一份,就像是郝老狗曾经定制的三条项链,而且李萱诗还要去陪郑群云睡,她这么做,不用说也是为了郝老狗,那么再坑一次白颖,做这种事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大不了。
白颖询问是否要熬补药,我拒绝,并让她带孩子先回房间。我则是回房,放一缸热水,我需要好好泡个澡。
我给徐琳打了电话,她和我扯着闲,有意也在打探岳母来长沙的事情,我只说晚上来我房间谈,还准备一瓶红酒。
晚上八点,不见不散。正常来说,晚上八点是个很糟糕的时机。
「看样子你憋得很辛苦。」徐琳有所取笑,她肯定知道我很难和白颖做那种事,理解为我憋得辛苦。的确,我是憋得辛苦,毛道长也劝导我要懂得宣泄,虽然这和我执着复仇的想法有所冲突,但放在徐琳身上,倒是一举两得。
晚饭过后,或许是坐车太辛苦,两个孩子很快便熟睡,白颖便去洗澡,换一件短身睡衣,裹不住她丰满诱人的胴体。想着白天,道哥老婆跟她说的那番话,自己之所以沉迷郝江化,很大原因是因为中了淫毒,所以才…想要解毒,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性交去消减欲气…再配合药物调理,身体也会逐渐恢复…而且左京好像也是因为压抑太久,好像练什么气…越压抑越难受…左京的身体也有点问题,同样需要性交去泄火…既然这样,那自己和他…刚刚好,不是么?
不用理郝江化,母亲已经说过,把柄的事情她会想办法,至于性…也不是只有郝江化…白颖想起先前左京发烧那晚,自己趁机偷偷和他做爱,那股强大到几乎被贯穿的滋味…应该就是所谓的练气吧…鸡巴变得又粗又大…真想它能再次进来…自己需要解毒,左京一样需要发泄…他已经和别的女人做过了…道哥老婆说的很清楚…左京需要多次性交才不会走火入魔…这样的话,自己应该也能帮忙…多做几次左京说不定就原谅自己了…
白颖心里越这么想,体内的欲气渐渐起了反应,只觉得娇躯微微发烫,忍不住抚摸起来。好在孩子已经熟睡,只要克制一些,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半敞的睡衣,那丰盈的雪乳,左手托握着一只,轻揉着乳肉,幻想左京的爱抚,手指捏着乳头,敏感的酥麻,唇齿不由轻咬唇瓣,呼吸微微重,一想到左京正在玩弄自己,便觉得下体一股湿热,右手伸进内裤里,寻到穴口,白皙玉指便轻轻探进去…低低的娇喘,两颊红霞微微…
不行,越来越想他进来。白颖情不自禁地从床上起来,来到墙边,这样可以离左京更近一些,曾经听到他和女人在隔壁疯狂…嗯?!现在也有声音?!听到小小的呻吟声,好象是女人的,可惜听不清楚。
难道,左京在跟谁做爱?!白颖不知道上次左京故意让他偷听,才抱着岑筱薇靠着墙边做爱,所以声音很清楚,现在正在床上忙活,声音就小了许多。白颖只好将耳朵贴在墙面,渐渐她听出来刚才的呻吟是徐琳的声音。
真骚。白颖不由腹诽,知道徐琳跟左京发生过关系,但一墙之隔,这个做长辈的女人,居然还跟闺蜜的儿子搞在一起,白颖不免有些吃味,倒不是真埋怨,而是渴望成为徐琳,因为徐琳抢走她原本的工作。
房间里,我正用粗壮的龙茎抽干这徐琳的淫穴。
「徐琳…我干得你爽不爽…你喜不喜欢被我干…」
「爽…爽死了…嗯…我喜欢被你干…上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