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目瞪口呆:他以为潋瑚没有听见陈序更加露骨的调侃。
“没关系啊。”潋瑚向后仰身,露出肚脐以下的部位,他用手拨开腹鳍和藏在下方的泄殖腔,将手指插入枣核状的孔洞,“你可以告诉他的,说你不论在上还是在下,都会将你的大rou棒,插进我的洞洞里。”
秦肃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疼,更热更疼的则是他的裆部。他别开视线,心虚地说:“我不会和朋友说这些……至少,不会说这么细致。”
“明明对方十分好奇?”
“也……只是好奇。”秦肃因止不住地想象而羞赧,他用手掌盖住裆部,因为裤子下的Yinjing已经勃起,“真要是同别人讲这些,反而比好奇的人更奇怪。”
“这不就和问你‘吃了什么’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可奇怪呢?”潋瑚将并拢在一起的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泄殖腔,“如果有人鱼问我,和人族怎么交尾,我就会这样告诉他——秦肃会用比我三根手指还粗的大rou棒,堵住我的泄殖腔;期间,他的大rou棒会在我的洞洞里面进进出出,他的舌头也在我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当然,有时候他的大rou棒也会堵住我的嘴;他会用手掐我的ru头,甚至还会用嘴去吸,明明不会产出ru汁,可他还是会去吸,一边吸我的ru头,一边用大rou棒插我的洞洞;他的大rou棒会越来越硬,最后,他会喊着我的名字,将Jingye射到我的洞里面。”
潋瑚边说,边用手指插自己的泄殖腔,拍打着浴缸里的拟海水,制造出他与秦肃在水中做爱时相似的声响。秦肃不用去看,也知道他的人鱼在做什么,这导致他的Yinjing如潋瑚所描述的一样,越来越硬,而他也难以自抑地呼唤着人鱼的名字。
“潋瑚……”秦肃没有底气地责备道,“你……别这样。”
“秦肃,贱兮兮说得对:人鱼的确yIn荡,但也只是相对于人族。”潋瑚说,“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我想跟你交尾,我想让你用大rou棒捣我的洞洞——秦肃,你不想吗?”
秦肃本来不想,可是在潋瑚的诱惑之下,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只有他与人鱼交媾的画面。什么“公约”,什么“保障法”?都没有他的鸡巴管用。他的人鱼不求“爱”,也不在乎“责任”,只渴望被他的Yinjing填满。
“潋瑚,”秦肃转过头,尽量去看潋瑚的脸,而不是他正在拨弄自己泄殖腔的手,“我其实不喜欢在水里做,因为使不上力气。”
“我说过的,”潋瑚一边刻意地呻yin,一边宽慰秦肃,“啊~~嗯~~短时间地离开水——啊~~秦肃……不会威胁到人鱼的生命——啊~~秦肃,我要……要你的大rou棒!”
秦肃感觉头昏脑涨,他相信:清醒冷静时的自己,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他脱了裤子,进入浴缸,坐在边缘的座位上,握住自己的Yinjing对潋瑚说:“但是,你在水中更得力,所以,可以由你来使劲儿。”
潋瑚立即游入秦肃的怀抱——让秦肃的Yinjing顶入他的泄殖腔,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他在拟海水中尽情摇摆,接吻的间隙还不忘学着人族的模样,夸赞秦肃的Yinjing,说他的rou棒好大,说自己被cao得好爽;秦肃只是偶尔嗫嚅人鱼的名字,更多的时候,他会埋首于人鱼的胸前,吸吮对方的ru头,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