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得坏掉了。
伽罗拿着教鞭,看着张合的马眼,她安耐不住比划一下。
这一比划给铠吓得够呛,见不是打他也松了一口气。哪知道伽罗给教鞭和他的鸡巴孔都涂上了大量的润滑,就这般一点一点插进去。
若非屁股里真实的快乐,铠甚至觉得自己要在这里当场给送走了。
刚插进去简直火辣辣的疼痛将他包裹,痛得他差点没翻白眼。伽罗在他耳畔做着心里暗示,铠这才慢慢适应。
这个晚上他眼泪简直不值钱,都说男儿泪不轻弹,现在他可算金豆豆掉个不停。
即使插入了教鞭也还没完,伽罗握住过长出的那一节,模拟他屁股里脉冲器的节奏,上上下下抽动,就好像哪里是第二个性交地方一样。
起初剧烈的疼痛熬过之后就是一阵诡异的感觉,铠已经快要自暴自弃了。被捅前列腺有快感还能理解,捅鸡巴也能舒服,他得多么hentai。
露娜忙到很晚才回家,对于重点大学而言,开学就已经让她忙得不可开交。
哥哥应该已经睡着了,露娜放轻脚步,开密码锁也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
她悄悄推开卧室的门,观察铠的睡颜对于露娜而言简直就是精神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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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大一个哥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