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尊严身体,想要得到的只是尊重与认可,不知是该说黎小虞可怕还是可悲,而在她这偏执想法下,贝霓临到此刻还对她轻蔑不屑,小婢女心中却是更气,不想再看着二小姐得意。
灯油滴下,贝霓敏感娇嫩的肌肤被烫的疼痛通红,溅开着一团团的白蜡,又疼又麻,而被恶奴破.处的下身,更是犹如撕裂般痛苦,随着恶奴的不停抽插,阳物进出之间,爱液混合着破处之血,成了此刻最好的润滑剂,让他抽动的更加顺畅,快感与痛苦交织,让高傲的贝二小姐不禁沉迷,意识难抗,不止是花穴,连着她的内心,都是变得狼狈不堪。
听到黎小虞熟悉声音,淡淡烛光,再次将过道照亮,眼前光明重现,贝霓神智稍复,眼中第一眼,就是先看到了那压在自己身上,脸带淫笑的丑陋恶奴。
乳房是女人身上最娇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贝霓还是处子初尝,就经历了这双重刺激,爽的她嫃首高抬,酥胸耸顶,再加上花穴面对恶奴更重更快的撞击,贝二小姐在一声声的急喘中,难以自持,素手却是不知不觉的抬起,按在了胸前,不知道是为了阻止灯油滴落,还是想要为了自渎,或者,两者有之。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后悔,也无可挽回,不如,就先放开心,好好享受一番,以后之事,自然有我来帮你筹划,瞒天过海,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分开双腿,就是好好受着吧!」137,贝霓心中气极,没想到,自己的清白身子,竟然会如此被破,不是现身给心爱的丈夫李信,而是被这低贱恶奴所破,而这她人生最屈辱一幕,还被对她最为记恨的黎小虞看在眼中!气极下,几难言语,而杨基占了这么大便宜,心情正畅,腰胯再顶,撞着贝霓夫人的耻骨,粗大黝黑的巨蟒钻入到花穴中,狠击花心,数十下的连击冲撞,佳人正想要开口的喝斥,转而就是变成了断续的娇嗔,无力沉喘。
看着贝霓春情难抑的模样,黎小虞兴奋狞笑道:「二小姐,舒服吧,这可是我为你精心所准备的,你是否还满意,哈哈,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让我高兴,这一天,我已经是等了很久了!」
花心持续的遭遇猛击,贝霓娇躯颤抖,看着这位曾经在自己面前,那高傲倔冷的二小姐,随着恶奴的顶动,莹白如雪的身子,一次次的被撞的摇晃起伏,黎小虞心中报复感升涌,女人的怨恨之心,她过的不好,也是不想要让贝霓能够过的顺遂。
杨基下身狠顶数下,龟头却趁此刻突然加快,对着她的花心连续撞去,好似打桩般耸动,压住贝霓娇躯,大力猛干,口中笑道:「贝霓夫人,你这是又要翻脸不认人了啊,刚才,你在我身下,可是爽的狠,现在后悔,可也晚了!」
出卖贝家,陷害贝霓,黎小虞做这一切,其中顾然是有讨好恶奴的原因,以前不屑,但是,近来眼看恶奴在房中塞人,而比较起来,不管是相貌身段,甚至学识气质,都远胜她许多,她才是杨基这老奴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也不禁是有了一些危机感。
胸前白嫩的乳肉,一直被灯油滴落,那滚烫的感觉,每次接触,都是让贝霓教区禁不住的一抖,然后,淑胸酥麻,痛觉刺激着她的意识,反而让二小姐此刻意识变得更加清醒,清晰感觉到那根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阳物,是何等的粗大,何等有力。
不仅是要将花穴塞满,甚至,连她整个人都要随着这干动的力道而飞起,激烈的撞击,让她身体根本无法停下,脑中充斥着这乱糟糟的刺激快感,更是无法保持冷静,双腿被恶奴抗住,双乳被揉捏滴蜡,阳物一次次的尽根没入,就要将自己顶死一般。
黎小虞得意宣言,她想要看到贝霓痛苦而又绝望无助的表情,但是,虽然受辱,贝霓还是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尽力的控制呻吟,美目低转,好似不屑一视,转开目光,而她这举动,却是又再次的激起了小婢女可怜的自尊心。
样感觉,时刻提醒着贝霓,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脑中渐渐响起刚才发生之事,贝二小姐心中又气又臊,羞愧欲死,盯着杨基,身体气的发抖,却不知该要何言。
「啊,你,恶奴,你言而无信,啊,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下面,要裂,啊,嗯,小虞,你,你干什么,停下,啊,疼!」
戏仙娥,反差巨大而又淫迷。
而除此外,对于这从小一起长大的贝霓,两者天差地别的人生境遇,也是她理智失常,妒火中烧的原因,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她以凶狠来隐藏自己的自卑,纵使是要依附杨基这无耻恶奴,但是只要,能让她翻身,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一旁,杨基还再不停耸动,阳物深进浅出,清脆的撞击声已是代表着进入正规,贝霓那本娇嫩紧致,一指难入的花穴被干的嫩肉翻张,粉红色的花唇被龟头拉扯的外翻顶撑开,白中带红
自己的屈辱,要让贝霓同样品尝,甚至,要让她过的比自己更惨,看着淫戏正炽,黎小虞不好破坏着杨基的兴致,看了看手上的油灯,心中一动,却是将炽热的灯油往下倾倒,滴滴的落在了贝二小姐的身上,尤其是她那正随之晃动的雪白双乳上。
下身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