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个职位,平时应酬不少的,但她从未中断过锻炼,家里专门有个房间是用来安置她的健身器材以方便她保持锻炼的。所谓天道酬勤,一份付出一分收获,相比父亲开始两髻斑白了,已经四十五岁的她看起来就三十六七那样,几乎抢了十年的光景,不但维持了一副好身材,相貌上除了无可阻挡的鱼尾纹外,皮肤并不怎么输给她那美人媳妇。
“今天过你大姨家吃饭了?小姨去没?”
“去了。两个小姨都去了。”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才发现是谐音,立刻瞪了我一眼。
“你大姨怎么样了?还在为玥儿的事情操心嘛?”
“还能有啥事,她说要断绝母女关系了。”
“哼,要断早断十次八次,你大姨就是嘴巴硬。怪谁呢?还不是怪她自己,女儿性格和她一个模刻出来的。”
今天父亲照旧不在家,我和母亲放开嘴聊。父亲在家教上比较严格,要求我们食不言寝不语,寝他管不着我们,但食不语他是抓的很紧的。但自从他去了隔壁当副市长后,一个月回家吃饭的次数就屈指可数,逐渐的,这个家规就完全被我和母亲完全忽略了。
“哎……”
母亲说着,也摇着头叹了口气,不过这声叹气倒是带着笑容的。
“玥儿这丫头,其实也不用怎么操心的,年轻人不就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但这丫头,好歹也是电视台的主持人了,还是没个正形。”
她说着,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你赵叔叔新药推广的事情,你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在全市铺开了,本市的药店药房预期大概能拿下7成的份额吧,剩下的都是一些偏远地区的,不是很重要,所以基本上可以说得上覆盖全市了。现在进度还是挺好了。”
“哎,妈,你直接问卫国叔不就得了,他是公司老总呢,我这边不过是负责一个片区罢了。”
本来那边母亲听着,带着笑容不住地轻微点点头,哪知道我后面那话一说,母亲那丹凤眼横了我一眼,自而然地把她那教育局局长的威严向我这个儿子展示了出来,她立刻虎起了脸蛋,说道:
“唉!刘天宇,你以为我真的关心他赵光远的药吗?妈是关心你的工作!”
当母亲喊你全名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吭声,我立刻低头扒饭。结果母亲那边像是骂开了一样,这边批评完我,话锋又砍向了妻子那边去:
“还有,潇怡,我之前和你说调动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那边从头到尾没有吭声过的妻子,被婆婆着突然一问,也是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轻声细语地说道:
“我觉得在税务局也挺好的,领导没啥架子,和同事相处得也不错……”
“嗨!我还不知道王局什么人吗?都多少年老同事了,他人是挺好的,但上次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在税务局没啥前途!我把你调到政协去,运作个几年你职称就上去了,税务那边?熬到孩子毕业了也指不定到哪呢……”
妻子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那边母亲压根就没看她,自顾着夹菜,嘴里也没停,直接把妻子的没说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
“天宇他爸没几年就下来了,虽然这下来了,面子还是有的,但他爸在位的时候干事一板一眼的,虽然没听到什么,但我看也得罪了不少人的,到时候说话肯定没在位时那么管用,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而且以他那假清高的犟驴性格,虽然你是自家媳妇的,到时他还不一定愿意开这个口。所以啊,趁着我和他爸还在,说话还管用,你这种事要早做决定。”
“嗯。”
晚饭后,妻子约了悦晨去看衣服出门去了。说起悦晨,我就想起了昨晚的梦境,心里一热,突然想跟着去,但想想还是作罢了。而母亲则约了人去散步锻炼了,丢下一句“洗衣机的衣服记得晾啊”也出门去了。
瞬间,200多平的房子里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
我打开洗衣机,将里面的衣服掏出来,装在胶桶准备拿去阳台晾晒。
但……
我觉得自从我接触那个网站,我就开始变了,孟母三迁的故事其实很有道理,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以前我晾个衣服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但现在结了婚了,有老婆了,反而对女性内衣开始动起了歪念。天可怜见!以前我对母亲只有尊敬,只有畏惧,只有亲情,但自从在那些论坛了解到、看到许多乱伦甚至绿母题材的资源,我的内心就开始不干净起来了!虽然我迷奸了自己的妻子,但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也不会打自己母亲的主意。但行动上不会实施,但内心却开始有了这种龌龊的想法!
就像刚刚母亲坐下来,我以前可不会特别去注意她的胸部!
现在也是,那两条挂在不同支架上随风轻轻摆动的胸罩,母亲大人的那条,尺寸明显比她那年轻的儿媳妇的要大了整整一号,异常的夸张醒目。虽说母亲持之以恒的锻炼让她的身体留住了不少时光,但岁数也是明确地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