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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渡劫/剧qing过渡/真假/微h不是和攻/没有jinru/是剧qing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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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的问他:“你为什么不用灵力将伤口愈合?”

    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倘若柳儿能将伤口愈合,他也不必将伤口藏起来。

    我的心中酸涩,呼吸也险些凝滞....原本该被捧在心尖上娇宠的妖,为了我受尽了苦难不说,而我还不能护他周全。

    柳儿的脸色被我那一拽给弄得泛了白,那伤定是极疼的....他的眸中还含着泪,手上不紧不慢的将袖口又往下掩了一点,看着我道:“无妨。”

    那怎么可能是一句“无妨”就能遮过去的事情。

    妖怪打架,若不是实力碾压,总要受一些伤的,而我也想到了,若是蛇类打架,他们的体液中含有剧毒,同类之间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柳儿手腕上的伤或许并不是妖精抓的,而是被溅上的毒液。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中就难受的紧,而柳儿还反过来安慰我说“无妨”。

    他本该如同以前一般,但凡磕磕碰碰到了一点皮肉便嗲着嗓子和我撒娇,而不是像如今一般.....强笑着对我说“无妨”。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柳儿解释。

    早先学习的那些学识与琢磨的言语技巧在此时起不到半点作用,我的脑中思绪搅得一团乱,所有言语说出来似乎都变得片白,只能怔怔的看着妖精,又垂下头。

    我很少有想逃避什么的时候,如果有,那便是我遭不住压力了。

    我想逃离柳儿。

    与先前想摆脱柳儿时并不一样,只是在我意识到我对于柳儿来说,只能算是长满了荆棘的罪恶之花之后,我便忍不住会想,不如离开他吧。

    我并不能带给他欢乐,而我和他在一起又总是处于被迁就的地位,导致我内心愧疚感更甚。

    柳儿又端了碗来喂我喝粥,我一餐饭吃的食不知味,眼光总是不自觉的看向柳儿那只受伤的手,一边在内心想着,他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

    我这么想着,也问了。

    可柳儿只是垂下了睫,同我说我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那就是身上还有其他伤了。

    可他不肯说与我听,不肯让我和他分担,如今还对我说我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着实让我火大,可我想了想,我也确实没立场管柳儿那么多。

    人与妖对抗,总要借助外力,或是法器,或是符篆。

    可我通通不会。

    柳儿手上的伤将养了半月有余,这半月他连与我说话也少有,只是伴在我身边,时时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趁他睡着之后掀了他的衣袖来看,那一片肌肤果真都遍布了伤口,被那蛇妖咬穿的皮肉泛着黑,看着可怖至极。

    他并不是不想修补好伤口,只是蛇妖身体内含着的毒素和残留的妖力让柳儿根本无从下手,只能一点点养着。

    我夜晚起身动静小,可还是被柳儿抓了个正着,他下意识的护住腰侧的玉佩,看见是我的时候只是张了张唇,我趁着撒进来的月光看着他的脸,心中更加酸涩,我看不懂他的唇形。

    我每晚都会看一眼他的手,偶尔会将他吵醒。

    我不知道该如何修补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只好在晚上时将他搂进怀中。

    他比我高些,但是身形纤细,我将他搂进怀里他也乖乖巧巧的从着我,这幅乖顺的样子只会让我更心疼。

    逃跑是在一个雨夜。

    或许已经不能称作是逃跑了。

    我是个胆小鬼,,偷走了柳儿一片真心,又趁他不备拿走了他的玉佩。

    他极其爱惜那块玉佩,不过是因为是我赠予他的,再者,那上方有我的气息,每次我跑走他都能顺着我的气息找到我。

    而我狠心的,一次剥夺了他贪恋的两个事物。

    我,还有玉佩。

    雨夜能掩去我的气息,遮住我的踪迹。

    我骗他说我去出恭,实际上我却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他寻不到我的人,闻不到我的气息。

    而我只能在心中与他道歉。

    与他相处的日子实在太过压抑,他时常红着眼眶看我,却什么也不肯说,我受不了他这样看我。

    我心疼。

    可每每我去哄他,他又转过了头,故作轻松的看着我笑。

    他定是想到了我从前拒绝他的话语。

    ------

    上京赶考需要的钱财消耗巨大,所幸我当时距离京都不过跨了两个地界,又恰好搭乘到了巡抚下派的马车,带着我仅剩的那点银两紧巴巴的开始备考。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备考的。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柳儿,我怕他因为我的离开太过伤心,又在心内庆幸我离开了他。

    我早先听闻京都禁妖,对于妖物视如仇人,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模糊概念,可如今走在路上,确实不见一只妖物。

    偶然见到一次,那妖被一众修士追着打杀,伤痕遍布全身。

    他躲进了我的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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