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玠这人路子野,大夫Cao小易,还挺有点情趣,温温柔柔,一切都以小易舒服为标准。
郝玠就不一样了,他是大老粗一个,对着小易这样一个白白嫩嫩的刚成年的小孩,他活像个几百年没吃rou的老色鬼,没从头到脚把小易舔一遍已经是竭力克制的结果。
他骑在小易身上,rou棒插得极深极深,小易咬着枕头,眼泪从眼角那淌下来,他这不是委屈的,而是爽过头了。自从上次和大夫做了一回,他尽管觉得很带劲,但也不好意思主动和大夫说要不我们多来几次,过了几天,他也不想那事了。
小易一想到郝玠那么长一鸡巴插在自己屁股里,撑开xue道,往里头狠Cao,他的xue就一阵绞紧了,好像是自学成才地能吸会舔,脑子里没剩下什么东西,只想着做爱。
靳蒙一回牢房看到的就是这副yIn乱的场面,小易细白的腿架在郝玠的肩上,郝玠的东西插在小易xue中,易子丞的小腹和nai白的tunrou沾着黏糊糊的体ye,整个人泛着高chao的薄红。
他大跌眼镜,活像教导主任见到俩学生在走廊里偷偷摸摸地亲嘴儿,他一个箭步走过来把郝玠从小易身上揪下来,性器脱离xue口,发出很响的一记水声,靳蒙吼道:“郝玠你他妈胆子也太大了!赶紧的,Cao你妈,大夫一会儿就来!”
一听到大夫两个字,郝玠如醍醐灌顶,天打五雷轰,整个人瞬间就从欲海里跳上来了,他说道:“大夫啥时候来?”
“不知道,探视时间都快结束了你说他什么时候?!”
靳蒙急忙把快没力气了的易子丞扶起来,道:“把纸巾和小易的毛巾打shi了给我拿来!”
郝玠慌慌张张套上裤子,忙不迭地就去拧毛巾。
“我Cao你他妈射进去了?”
靳蒙一看小易的屁股,Jingye混着透明肠ye汩汩地从敞开的xue口里流出来,隐约还能看到点血迹,就郝玠的鸡巴尺寸而言,即使是浪惯了的老手也很难吃得消,更别提才刚开苞的小易了。
先前是因为郝玠总往小易肠壁上凸起的那地方Cao,刺激一阵接着一阵,小易才不觉得疼。
这会儿郝玠的东西离了小易,他只感觉下半身一点感觉都没了,先不说xue口火辣辣地疼,就连里头都感觉痛得厉害,好像被人抡了好几拳。
靳蒙看小易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赶紧问道:“小易,小易?你是不是很疼?”
易子丞红着眼睛点点头,嗓子都叫哑了,说道:“...疼。”
“你再忍着点,你肚子里射进去的东西必须得弄出来,否则会发烧。”
靳蒙的手指伸进红肿的xue口里,他的手指一碰上已经受了伤的肠rou,易子丞就疼得浑身要蜷缩起来,靳蒙有点心疼被弄伤了的小易,但手依旧往里探去,随着靳蒙的动作,易子丞的的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靳蒙不管易子丞怎么哭,硬是把留在里面的东西都抠了出来,又用shi毛巾擦干了小易身上快干涸了的体ye,最后把囚服好好地给小易穿上。
可小易这样,人都像去了半条命似的,说什么事都没发生,大夫那么心细如发的人,能信吗?
靳蒙叹了口气,愁得头发要掉了,自己这个牢头,太难当。
郝玠更是悔恨地捶胸顿足,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身下的那根东西呢。大夫这回恐怕不是当初卸了腕关节那么简单,而是全身的骨头都要拆散了丢泔水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