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央视春晚的大年三十就没有那味儿,就算是放在旁边当当背景音乐那也是一种过年氛围。
只可惜监狱里不能给你放到十二点再让犯人们都回去,时间越晚越难管。
所以,晚会结束、吃完饺子,大概就是九点钟了,犯人们可以回到牢房继续过春节,至于央视春晚,赶不上直播也无妨,各路卫视和央视会一直重播个三四五六天的。
当小易还没来三零九的时候,大夫他们的跨年活动一般是打扑克,三个人正好斗地主。
如今小易来了,靳蒙心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把麻将安排进来了,虽然自动麻将桌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运进来的,毕竟这东西过于张狂,足以把老张的队长一职撸下来。
但是运进来一副麻将牌还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南北的麻将打法不太一样,小易一看就不会打麻将,到时候是靳蒙教小易打呢还是大夫教小易,至于耗子,他的不知道什么野鸡牌路,靳蒙见都没见过。
不过,今天是不可能打麻将了。
没有条件,那就还有一项传统娱乐活动可以进行。
这项传统娱乐活动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条件都可以进行,露天有露天的乐趣,大床房里有大床房的快乐。
那就是做爱。
情侣跨年的时候不做爱就太可惜了,这时候做爱还有纪念意义。以后和人说起,我男朋友大年三十和我做,咱俩一做就做两年,多牛逼啊。
三零九的这几个人把夏天用的凉席拼起来铺在地上,再在上面铺一层垫被,厚实又暖和,大夫当地主,小易趴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牌。
牌局总有输赢,于是靳蒙提议,谁赢了谁就亲小易一口。
小易呆滞了一会儿,说道:“那不是我最亏吗?”
靳蒙说道:“谁叫你不会打牌呢?你会斗地主吗?”
“我会啊。”小易说道。
“那你厉害吗?”
小易看了看郝玠仿佛赌场荷官一样流畅的洗牌动作,心里一阵发虚,诚实地摇了摇头,“可能没有你们厉害。”
“那不就好了,乖哈,好好看大夫的牌。”靳蒙伸手拍了拍小易的脑袋。
第一把,大夫的牌特别好,想不赢也难,他低下头就和小易来了个吻,还是个shi吻,一吻就吻了好久,小易软瘫在大夫怀里,脸都给亲红了。
第二把,靳蒙赢了。
小易脑袋钻进大夫怀里不出来,靳蒙道:“大夫,愿赌服输啊,快来快来。”
于是大夫笑着把小易刨出来,让小易面对着靳蒙。
小易闭眼,小易抿嘴,小易一脸不乐意。
靳蒙不怀好意地逐步靠近。
然而他只是很响地亲了亲小易的鼻尖,说道:“再让我赢一局我就不客气了哈。”
雷声大雨点小。
小易睁开眼睛,瞪了靳蒙一眼,大夫捏了捏小易的鼻子,道:“乖。”
他搂着小易,说道:“来帮我整牌。”
小易这就被哄好了。他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游戏,第三把是郝玠赢了,但郝玠也只是象征性地拉过小易的小手,就只在手背上亲了口,比靳蒙还绅士。
这一切都让小易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渐渐也放下了戒心。